在这种情况下,喻承允还想着坐享其人之福的,这种打算算是注定无法实现的。
明暖的嘴角微微上扬,“曾经我对你百般维护,万分讨好,最后却是对我厌我至极,又怎能让一切都如你所愿,你顺风顺水的太久了,太多事情都如你谋划一般,你踩着无数的冤魂走出来的这条路,走的还算顺畅,很快就不会了,它会变成巨大的浪花直接反射在你的头上,将你淹没,让你无法喘息。让你没有余力,让你此生再也没有机会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
“你欠我的终究是要还的,你做过的事你做过的,你这些都是会回到你身上的。”
明暖喃喃自语,然而眼泪却在无声无息之中流了下来。
这边明暖还沉浸在对自己过去愚蠢至极的记忆当中,而那边将姜依白却是另外一种状态。
总结成四个字,就是气定神闲。
至少在表面上是如此的。
姜首辅叫姜依白过去,姜依白莲步款款的走向了自己的父亲,十分优雅的行了一礼。
“不知父亲来唤,女儿所为何事?”
“前些日字你们去公主的宁安山庄游玩,听说那明家的明暖问你要了一坛酒。”
“是的,父亲,那明家小姐听闻女儿是有酿酒之术,便心血来潮想也尝一尝女儿酿的酒,想与女儿相交成为朋友。”
“听说你答应了。”
“是的,既然是明小姐然开口,不过是一坛酒,送了便遍送了?况且女儿认为两府相交在于长辈,而不在于儿女,父亲,虽然他们是武将,我们是文臣,可是女儿家之间的交往应该也不碍事,更何况我们只是饮酒相会。”
姜首辅看着姜依白,“我儿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女儿没有什么想法,难道女儿的做法有些不妥当,还望父亲明示。”
“并无不妥,你说的也是你们小女儿家,只是因为一坛酒,临时想起结交个朋友,与两家又有何干?在当今没有关注这件事情之前,你们该怎么样就怎么样?若是有一日,当今因此猜忌起来,那时候再断了来往就是了。”
“是父亲,女儿省得。”
“父亲若无其他事情,女儿便退下了,今日的书法还未曾练习,今日的女工也未曾做完。”
“去!”
“是。”
这一点上也能看出明府与讲府教养女儿的不同,明府一直秉承的是子女快乐就好,并不需要她们受太多的规矩,而姜家并非如此,天下文官一举一动的暴露在世人的眼中,何况完文臣家的女儿,更注重诗书礼仪与规矩的教导,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姜依白自然是做了一个完美的范例,钟鸣鼎食之家,女儿一举一动,自然要符合那多数人之中,对大家闺秀心生的幻想。
姜依白也不知道自己这样过的是否是快乐的,是否是自己愿意的,既然从小就是受到的这种,那么现在却也只能这样一直坚持下去,她有的时候也很羡慕明暖能够活得那样张扬肆意,做最真实的自己,可是她呢,有些假面戴久了,就变成了自己骨子里的一部分,她想做那个真正的姜依白,可是好像姜依白就是这个样子,又能变成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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