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老爷子:“回来就好,爷爷可急死了。”
战劲:“姓沈那女的什么意思?!愤怒JPG.欺负我们战家没人了吗?可怜JPG.@司缱缱,儿媳妇回来就好,你没受伤?姓沈那女的没刁难你?”
不愧当年做过夫妻,爸爸对沈葭的脾气倒是摸得一清二楚。
司缱缱看到战劲在群里@她,尴尬得摸了摸鼻子,然后违心得打出一串文字:“爸爸,我没事,我和擎枭这几天吃好喝好,还胖了几斤呢。”
战劲:“@枭,儿砸!我儿媳妇说的是真的吗?你没让他受委屈?”
隔了大约有十多分钟,战擎枭才回消息。
枭:“抱歉,才看到。这次飞机出了故障,让缱缱受累了。老婆,你每张照片都很美。”
封靳阳:“呕吐JPG.”
枭:“@封靳阳,把你刚刚收进相册的图片删掉。”
封靳阳:“!!!”
靠,枭哥是有天眼吗?他怎么知道自己看完这几十组照片,把沙滩比基尼的那组收进相册了?
封靳阳想装死不理。
哪知道战擎枭又追补了一句:“别装死,等我回国黑进你系统,例行检查。”
封靳阳:“……”
要不要这么小气啊?!!
他就是追个星而已!存几张偶像的照片在手机里,有错吗?啊?!
过了五分钟,封靳阳弱弱得在群里回了一句:“知道了……”
怂得没边儿了。
*
翌日上午,飞机安全抵达帝都。
司缱缱刚进家门,就四处找团子。
“团子!小阿摄,麻麻肥来咯,想不想麻麻?”
团子毕竟还小,加上已经连续一个多月不见麻麻,自然很生疏,看到司缱缱过来,忸怩着身体十分抗拒。
司缱缱心伤了,当场就哇得哭出声。
战擎枭在门口接了电话,进门就看见司缱缱坐在沙发上,抱着枕头嚎啕大哭,旁边一众仆人面面相觑。
“怎么了?”
战擎枭俊眉微促,疾步走进屋。
司缱缱呜咽着扑进老公怀里,哭唧唧道,“儿子不认识我了!都不要我抱了!”
战擎枭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无奈扶额,“你都一个多月不归家了,他不认你也正常。”
男人只是在陈述事实,没想到反而起了反效果,话刚说完,女孩哭得更起劲了。
他失笑,在风国经历飞机失事的时候,她可以冷静得与路家人周旋,想办法和他取得联系,被沈葭扣押在蓝城无法回国的时候,她能镇定得和路勋谈判,解决危机。
谁知道这样一个有勇有谋的女子,面对自己儿子却完全束手无策,芝麻大点的小事,也能哭得这么伤心。
不知道是不是司缱缱嚎得太可怜了,高冷小团子总算动容了。
黑玛瑙般的大眼睛滴溜溜盯着司缱缱,“麻麻……”
司缱缱:“!”
就跟被按了暂停键似的,司缱缱哭声戛然而止,转头看向自家儿子天使般的小脸。
战摄心已经七个月大了,已经具备初始语言系统和思维逻辑,看着司缱缱哭红的眼睛,他挣扎着从育儿师怀里下来,爬呀爬,爬到司缱缱的腿上,坐到她怀里,然后抬起小胖手,去够她的脸。
司缱缱下意识低下头,团子的小手就在她眼角蹭了蹭,“麻麻,不哭……”
瞬间,心都萌化了……
*
回国后的这些天,战擎枭开始彻查公司财务部,没想到只不过是度个蜜月而已,居然惹出这么多事。
因为战擎枭忙了起来,婚礼的事情再次延迟了。
喜服虽然已经做好,不过只能先摆在一边,等战擎枭把公司里那些琐碎事解决完再说。
而且夏天过去了,新的一学期已经开始了一半。
去年为了生孩子,司缱缱在家休学了整整一年,后来又是坐月子又是带孩子的,林林总总加起来差不多休了一年半,她该重拾学业了,要不然以后走出去又是个没有文凭的高中生学历。
不过,司缱缱走了个捷径,她在家花时间把大一的十几门课程复习了一遍,然后刚好赶上补考,成绩全部合格,拿齐了学分。
所以复学就直接进了大二,没有从大一重新来。
今天司机送她来学校上课,刚走进教室,她就看见班上多了副熟悉的面孔,顿时头顶飞过一群乌鸦。
“大小姐,好久不见。”
男生坐在她座位的前排,转过脸朝她招手。
“诶,姜开,你和缱缱认识啊?”
旁边的女生问道。
“何止认识啊,我和司同学可是同门师兄妹呢。”
司缱缱:“……”
下课铃声打响,司缱缱抱着书本准备回家,姜开背着小书包,一蹦一跳走过来,“大小姐,师父派我监督你,黄帝内经你背熟了没有啊?”
“拜托,全是文言文,读懂都要花好久好吗?”
“切,我听说你可是文科状元,还怕文言文?我现在觉得你这个人很不老实诶!”姜开像个跟屁虫似的,追着司缱缱,一脸警惕。
司缱缱一脸纯良得冲姜开眨了眨眼,“没有叭?我很单纯的!”
“屁嘞!上次在蓝城,你让我给你弄台电脑!路勋专门在里头按了信号屏蔽器,结果前段时间拆开电脑一看,屏蔽器没了!我本来还以为是枭爷神通广大,找到了你,现在我严重怀疑是你通风报信!”
“编,继续编。”司缱缱看着姜开,“我就算拆了信号屏蔽器,你们又没给我密码,我怎么上网联络战擎枭?我要是有那本事,我会学设计专业?”
“说的也是,你一个艺术生,哪儿有那种本事?”
姜开很快就被司缱缱给忽悠了,从包里掏出一个U盘,“呐,这里头是一百七八本中医古籍电子版,给你一个月时间看完,回头要考。”
司缱缱:“你当我是计算机吗?U盘插到电脑里,就能储进内存?”
“嘿嘿,那是你的事情,反正你要是考不出来,回头师父责罚的是你,又不是我。”
“责罚?会有怎样的责罚?”
姜开忽然神秘兮兮道,“你听说过南疆蛊虫吗?”
司缱缱:“……”
“蛊虫入体,生不如死。”
“这和中医有关系吗?”
司缱缱嘴角抽了抽,一阵恶寒。
姜开顿时有种报复的爽感,谁让这丫头之前对他这么不客气?
现在他可是师兄!
“不管有没有关系,当初是你和路爷定下的口头约定,他帮你们回国,你要拜梅老为师,如果你做不到,那么就要承担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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