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芳菲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到底听到了什么，惊异声音说道：“你确定没有说错，不是5%，而是15%？”
“没错，就是15%，不过柳氏要给云鼎集团投资200亿。”柳风扬把大概情况讲了出来，秦芳菲终于信了。
“目前柳氏发展势头非常好，但大笔资金方面就不是那么宽裕了，我说柳少，你该不会又酝酿着让我帮你贷款？”
“目前柳氏已经走出了困境，凭借旗下产业抵押，也很容易弄到几百亿贷款，不过今年上半年，柳氏没有贷款的打算。云叔也说了，这200亿不着急，如果今年没有，可以明年和后年给。”柳风扬道。
“柳少，真心佩服你，你这操作手段堪称惊艳，你这番得瑟简直就震撼了我的身心啊，允许你提出一个要求。”
“不反悔？”
柳风扬笑眯眯问了出来，秦芳菲抿嘴笑着摇了摇头。
柳风扬立刻就提出了终极要求，秦芳菲的脸色果然冷了下来。
“臭不要脸的东西，就知道你会提出这个，坚决不行！换一个。”
“好。”
柳风扬适当妥协，提出一个类似的要求，秦芳菲轻蹙眉头考虑之后，居然同意了，于是云鼎短视频公司总裁办公室的画面劲爆起来。
“好啦，柳少，又让你赚了便宜，你是不是该滚出去了，我还能用心工作吗？”
“那我先走了。”
当柳风扬走出总裁办公室，秦芳菲还是满心的羞涩。
开车在路上，柳风扬还在回味着秦芳菲给他带来的美妙，心道：“秦姐，迟早有一天，我会彻底得到你。”
……
两天过去了。
柳氏辉煌集团一切正常，云鼎短视频公司内部也越来越稳定了。
但是，曹九公那边还没什么动向，给柳风扬打过那个电话之后就没有音讯。
已是下午三点，柳氏辉煌集团总部总裁办公室，夏雨婵心里很不踏实，满脸困惑道：“风扬，你有点太淡定了，你真不怕忽然出点什么事？”
“既然这两天我都没感应到危险，那就不会出什么大事，我估计曹九公的代理人快出现了，不是今晚就是明天。”柳风扬道。
“看到了你的信心，我忽然又有信心了。”
夏雨婵依偎到柳风扬怀里，“曹九公的代理人快点出现，这么一来，柳氏就可以和云鼎集团签订合同了，有了云鼎集团15%股份以后，柳氏就更强大了。”
傍晚，柳风扬带着夏雨婵来到了柳氏旗下的辉煌海鲜城，吃过海鲜走出来，天已经黑了。
夜景很美，清冷的风里有着海的味道，挎着柳风扬的胳膊，夏雨婵柔声道：“真正的春天快到了，又快是秦芳菲穿短裙的季节了。”
“呵呵……”
柳风扬会心笑了，“这话让秦姐听到了，她一定会骄傲的，她的身材简直就代表着美好的季节。”
“有的时候就连我都会羡慕秦芳菲的身材，也难怪你那么迷恋她。”夏雨婵感叹道。
“可秦姐也说过，她很羡慕你的身材，虽然她的个头比你高一些，但综合来看，还是你的身材更好。”
柳风扬正说着，有人给他打来了电话，是陌生号码，但他知道，该来的人终于来了。
“柳少，你好，我是曹九公的爱人马春琴，今天刚从国外回来，今晚您有时间吗？见个面。”
“可以，两个小时后，你去战神武道馆找我。”柳风扬这就挂断了电话。
“还真是马春琴！”
虽然提前预料到最有可能是她，可马春琴真来了，夏雨婵还是有点吃惊。
“马春琴毕竟是曹九公的老婆，虽然这么多年都是各玩各的，但毕竟没有离婚。如果不是曹九公走上了绝路，他也不会想到自己的家人。”柳风扬道。
夏雨婵轻轻点头，深以为然。
一个多小时后，柳风扬和夏雨婵来到了战神武道馆，和薛世强、孟海东一起来到了馆主房间。
“薛世强，你来预测一下，今晚马春琴的发挥会不会很精彩。”
“她和曹九公年龄相当，也六十岁了，她的发挥应该不会太精彩？”
“呵呵……”
柳风扬道，“这个时候不能邪恶，我想听到你很理性的分析。”
“也许会是一场苦情戏，也许马春琴会跪在柳少面前，哭诉曹九公这一生是多么的不容易。”薛世强道。
柳风扬也觉得，马春琴很可能来一场苦情戏，而他不会同情曹九公，也不会同情曹九公的亲人。
马春琴来了。
身边跟着的人不是她和曹九公的女儿，而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
经过马春琴的介绍，柳风扬和夏雨婵得知，马春琴在国外有家公司，而这个中年女人是她的助理。
走进大门之前，马春琴特意抬头看了一眼战神武道馆的牌匾，内心掀起了一阵波澜。
来到楼上馆主房间，柳风扬道：“虽然曹九公十恶不赦，而你是他的爱人，但我还是想喊你一声琴姨。不如我们就开门见山谈，曹九公让你代表他来到蓉海，目的是什么？”
“曹九公的目的，也就是柳少心中所想，该聊的你们都已经聊过了，我只负责将曹九公持有的云鼎集团5%的股份，以及九公度假村100%股份转给柳少。”马春琴道。
“很好，那么琴姨就没有别的想法了吗？当时在电话里，我对曹九公说的很明白，不会给他一分钱。那么琴姨远道而来，就不想找我有点补偿？”
柳风扬这番话说到了马春琴心里，看起来她似乎是有点尴尬了。
“钱是好东西，而我在国外的公司刚好遇到了资金困境，急需几千万美金，若是柳少可怜我，能给两个亿，我会感激你的。”
马春琴道，“我想得到这笔钱，不是在为曹九公日后考虑，只是为了我的女儿。”
“你的女儿？”
柳风扬抓住了话里的细节，“你的意思是，曹九公不是曹雨嘉的亲生父亲？”
“曹九公还真不是我女儿的父亲，只不过孩子相貌有点随他，这么多年他一直都没怀疑过，更是没做过亲子鉴定。”
马春琴道，“其实孩子是我和初恋男友的，当年曹九公给了那个男人一笔钱，强迫我跟他分手，后来分了手，我就嫁给了曹九公，可我发现自己怀孕了，当孩子一岁多时我才知道，曹九公在给了那个男人一笔钱之后，就制造车祸除掉了他。”
“有点复杂。”
柳风扬和夏雨婵都很为吃惊。
当年曹九公娶来的老婆，已经怀上了另外一个男人的孩子，后来曹九公制造车祸杀了那个人，之后曹九公又帮那个男人养了多年的女儿？
马春琴点燃烟，叹息道：“曹九公太坏，他给很多人带来了灾难，可实际上，这么多年他一直都是个悲剧。”
“大概这就是曹九公的命运，话说他现在是不是知道了真相？”柳风扬道。
“这辈子我都不打算让曹九公知道真相，等他死了，祭奠他的时候，也许我会告诉他真相，但我一定不会哭的，因为他杀死了我最爱的男人。而嫁给他之后，我虽然不缺钱花，但我一直都很痛苦，一直到今天，我都不知道幸福二字到底是个什么滋味。”马春琴潸然泪下。
“相信琴姨以后的人生会更精彩，而我能做到的就是，给你两个亿。”柳风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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