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若言的不得已,王初喜心里明白,所以无论他做什么样的决定,她都会支持。
就算萧若言说自己想要当皇帝,王初喜也愿意谋划为他铺路。
但是在去朱城之前,她还有一件事需要需要告诉他。
;夫君,我……有了。
萧若言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你说什么?你有什么了?
王初喜扶额笑道:;你要当爹了。
是不是很惊喜,是不是很意外?
萧若言是挺意外的,因为他有将近三刻钟的时间没有回过神来,完全露出一副似懂非懂的模样。
直到满心欢喜的王初喜也平静下来想去填饱肚子了,他才猛地回过神,将她腾空抱起。
王初喜下意识惊呼,;你小心啊,别胡闹!
萧若言脸上的笑意怎么也止不住,眼里满是惊喜。
;我就不放!现在我抱着的是对我而言此生最珍贵的两个人!
王初喜白了他一眼,;你怎么就知道我只能给你生出一个来了?
王初喜当时的本意是她这一生又不是只能生这一胎,是儿子就再生个女儿,是女儿就再生儿子,没想到她这句有歧义的话竟然真的一语成谶。
那也是后话了。
随后,在侯府一众下人目瞪口呆的目光注视下,萧若言破天荒笑的像朵太阳花一样将王初喜抱着飞奔回了卧房,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床上,眼里满是光亮。
;夫人,可有什么想吃的?
王初喜被他伺候的还挺舒坦,神似翘着尾巴说道:;嗯……问我想吃什么嘛,这我可得好好想想。
不成想他随后说:;不是问你,是问我们的孩子。
王初喜随即落了脸色,;行!他说想吃酸辣鱼想吃锅包肉想吃鱼!
萧若言乐呵呵地说道:;好!都给你吃!
随后盈楼的大厨又被绑来了,把王初喜平素里爱吃的全都做了个遍,月灵和蝶儿原本是拿着缝好的小鞋子小帽子的要给她,现在全都呆愣在门口看直了眼。
;这待遇……咱们要不回去?不然我怕给我看饿了。
蝶儿赞同地点头。
这还只是王初喜享福的一部分而已,从当日开始,萧若言索性连早朝都不上了,非要寸步不离地守在她榻边看着她。
王初喜无奈道:;夫君啊,咱们商量商量,你要不上朝去?你不怕皇上亲自来拎你吗?
萧若言不以为然地给她掖好了被子,;不去不去,现如今我都要调去朱城了,皇上早晚都要独自处理朝政,我这几日去不去不影响大局。
王初喜心中暗道,恐怕不是这样吧。
事实就是,皇帝数着萧若言要去朱城的日子,打算在这仅有的几日里人尽其用地要把萧若言压榨干净了,不然等日子一到,什么事他都得自己来了。
这边萧若言还沉浸在要当父亲的喜悦里,伏在王初喜肚子上要听响动,那边皇帝已经风风火火地到了侯府门口了。
皇帝连朝服都没来得及换,可见这一路在街上会引起多大的轰动。
他进了卧房后,看见萧若言嘴角微扬地趴在王初喜肚子上,差点两眼一翻气昏过去。
萧若言见他来了,只是敷衍地起身行了个礼,随后又要趴回去,被皇帝一把拽住了。
;朕在朝上等你等得抓心挠肝的,你这是在做什么!
萧若言理所当然地说道:;回皇上,在等着我和初喜的孩子出生。
皇帝问道:;孩子几个月了?
萧若言回道:;快三个月了。
皇帝无言以对。
朝中已经乱成一锅粥了,不等皇帝大吐苦水,萧若言又突然想起了什么。
;皇上,臣妻有喜了,皇上是不是应该有所表示?
好家伙,这是要份子钱要到皇帝头上来了。
皇帝眼睛一转,笑眯眯地说道:;有,朕当然要有表示,从今日起朕就是这孩子的干·爹了,以后有什么事就报朕的名字,朕给做主!
随后孩子的亲爹就被孩子的干·爹扛去了宫里。
启程去朱城的日子定在三日后。
王初喜将月灵叫到了房中,;月灵,我实话跟你说吧,前几日西域老皇帝写信给了皇上。
月灵神色没什么波动,缓缓说道:;大概是想请你们出手帮忙说服阿川回去继承皇位吧。
王初喜不置可否。
慕容川早晚是要称帝的,但是这样一来,月灵的身份就很尴尬了,她是老皇帝的妃子,但现在却情随了二皇子。
月灵笑道:;又不是摊在你身上的事情,你怎的这么着急啊,且就走一步看一步吧。
三日后,萧若言夫妇带着蝶儿和向天还有月灵二人领着随行的家丁出发了。
王初喜坐在马车上,刚出了京城就十分闷闷不乐,;不是说有了孕的人需要多活动活动才行嘛,我想下去走着。
萧若言不顾她的诉求,硬是要她脚不沾地。
王初喜还想着能不能像《还珠格格》一样一路行侠仗义呢,现在看来,这围着她一圈盯着她的人是铁定不会放她下去的。
她后悔不迭,早知道就到了朱城再告诉萧若言了。
马车行了一天,一行人到了一处州县,这县里看起来民风淳朴且人人都过得富足。
夜里,众人找了一家馆驿休整,王初喜在跳下马车的时候豁然开朗。
;天啊,我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了。
终于下车的王初喜食欲大开,只是这个馆驿的饭菜口味比起盈楼那位大厨的手艺差远了。
好在床榻还是挺舒服的,用完膳洗漱完了之后,王初喜就美滋滋地上·床休息了,结果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她就被吵醒了。
窗外不知哪里有人在击鼓,用的力道十分大,就是用被子蒙住了头也挡不住鼓声。
萧若言最先醒过来掌了灯,在用布料塞住王初喜的耳朵之前,他在半梦半醒的她耳边轻声说:;你接着睡,我先出去看看。
随后,萧若言带着向天出了馆驿。
这鼓声是在这条街的尽头传来的,那处看样子应当是这县里的府衙。
正在击鼓鸣冤的是个不到二十年岁的青年,边击鼓边咆哮地说道:;赵县令,别躲着不出来啊,我知道你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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