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惟一给的小费,厚厚一叠,不是个小数目,竟比的上她半年的工资。</p>
送趟衣服能赚这么多的小费,还能去高档别墅区,有机会遇见豪门子弟,这简直就是个大大的没差。</p>
女店员一扫之前被赵汉东开除的阴霾,眼底闪烁着贪婪又兴奋的光。</p>
“好的夫人,我一定按照您的要求,把您所有的衣服在明天天亮之前送到这个地址。”</p>
惟一勾了勾唇,笑的意味深长。</p>
“好。我的人会在这个地方等你,你到了就打纸条上的这个电话。到时候他会把这些小费给你。”</p>
女店员不疑有他,连连点头,“好好好,我知道了。”</p>
惟一转身,对简丹说:“宝贝儿,我们走吧。”</p>
惟一拉着简丹走出MERETO,心情大好。</p>
简丹却还是一脸不赞同。“惟一,那些衣服……”</p>
“我不是说了吗?不喜欢的话,那就全丢了。”</p>
简丹看惟一笑的高深莫测,忍不住好奇。</p>
“惟一,你刚才让那个女的把衣服送到哪里去?”</p>
“郊区垃圾废物填埋场。”</p>
简丹:“……”</p>
简丹忽然明白为什么惟一要让那个女店员单独去送了,她这是要教训一下那个女的啊。</p>
简丹心里一暖,笑道:“惟一,你还真是……”</p>
“真是什么?”</p>
“睚眦必报。”</p>
睚眦必报小惟总拱了拱手,谦虚道:</p>
“过奖过奖。谁让他们不好好做人?”</p>
其实惟一不只是想要教训一下那个女店员,她还有别的目的。</p>
眼底掠过一抹兴奋又狡黠的精光,惟一笑的阴恻恻的,明天有好戏看咯。</p>
惟一拉着简丹的手,扭头问落丘:“落丘,七爷现在在哪里?”</p>
落丘:“少夫人请跟我来。”</p>
惟一和简丹跟着落丘往商场的电梯方向走去,这时候,傅晓纯追了上来。</p>
刚才在MERETO的门店里戏剧反转了以后,她就一直在旁边默默筹谋。</p>
之前的假想被推翻了,惟一根本就没有失宠。</p>
既然如此,那计划恢复,她一定要好好巴结住惟一。</p>
“林夫人林夫人,请稍等。”</p>
惟一回头,看着傅晓纯,眼神厌恶道:“有事?”</p>
傅晓纯笑意盈盈地走到惟一的面前,先是用眼神剜了一眼简丹,然后,笑意盈盈地看着惟一道:</p>
“林夫人,国际时装设计大赛过几天要在京城举办,每年这个比赛内场邀请函都很珍贵,一般人都不太能弄的到。我比较幸运,刚好弄到了几张。”</p>
她从名牌包包里拿出两张邀请函,“林夫人,如果您不嫌弃的话,这两张邀请函送给你,您到时候可以和时晨一起去现场看比赛。”</p>
惟一接过票,“傅小姐,你本事还挺不错的,这个比赛的邀请函每年都是一票难求,有钱也未必能买的着。”</p>
傅晓纯低头,害羞的撩了一下头发。</p>
“林夫人到时候会去吗?我陪您一起去。”</p>
说着,她优越感极盛地瞥了简丹一眼,眼底道不尽的鄙夷和讽刺。</p>
简丹却扭头,假装没看见她。</p>
惟一会搭理她就怪了。</p>
果不出简丹所料,惟一说:</p>
“谢谢傅小姐的美意,只是这票,我早就有了。”</p>
傅晓纯面色一僵,“啊?”</p>
惟一笑意薄凉,隐隐嘲弄:“难道傅小姐以为,你都能弄得到的东西,我却弄不到?”</p>
傅晓纯脸色一臊,难堪地解释道:“不不不……林夫人,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p>
“不过傅小姐,这票我收下了。”</p>
“啊?”傅晓纯愣了一秒钟,紧接着露出喜悦的表情,“林夫人,那你到时候……”</p>
“你放心,到时候我会带我闺蜜一起去看比赛。这票,就算是你送我闺蜜的。”</p>
傅晓纯心想,惟一这个顶级豪门贵妇,结交的闺蜜必然也是顶级名媛。</p>
既然如此,那到时候她得好好把握住机会,也要一起巴结一下。</p>
只要是豪门圈的人,尽可能地巴结住,对自己的前途只会有大大的好处,何乐而不为呢?</p>
傅晓纯笑意甜甜,“好的林夫人,那说定了,到时候一起去看比赛。”</p>
惟一弯唇,“好。”</p>
惟一把票收进了包里,“简丹,我们走吧。”</p>
傅晓纯目送惟一和简丹离去,在她们进了电梯以后,她的神情顿时变得阴鸷。</p>
一把掐住助理的胳膊,她怒道:“简丹那个小贱人到底是怎么巴结到惟一的?她没钱没势的,凭什么?”</p>
助理被掐的嗷嗷惨叫,但她越是惨叫,傅晓纯就掐的越痛。</p>
直到她彻底消气了,才放过助理。</p>
……</p>
惟一和简丹跟着落丘来到了商场的一家酒吧。</p>
还别说,这酒吧逼格挺高的,一进去就像走进了吸血鬼的宫殿。</p>
这种暗黑风格让惟一和简丹一进去,就感觉背后凉嗖嗖的。</p>
酒吧实行的是内部会员制消费,也就是说,除非你是会员,否则连走进这家酒吧的机会都没有。</p>
所以惟一进去了以后发现,偌大的酒吧,人实在不是很多,竟有清吧的那种调调。</p>
林渡和昆南封很好找,他俩居然在打台球。</p>
惟一和简丹朝他们走过去的时候,林渡面对着她们,昆南封背对着他们。</p>
林渡正撑着球杆,靠着墙站的懒洋洋的,虽面色清冷,但凤眸里隐隐闪烁着对好基友的不屑。</p>
昆南封则俯身,身体像一张优美的弓,比划着球杆,“哒”的一声,几个桌球相撞。</p>
林渡毫不留情地讽刺道:“你这技术,真下饭啊。”</p>
昆南封:“……”</p>
昆南封:“你行你来。”</p>
林渡本名傲娇:“摆球!!!”</p>
昆南封:“……”</p>
昆南封暴躁的要死,妈的,要他亲自摆球,几个菜啊,醉成这样?</p>
但看了看林渡那天然拽样,他忍了忍,还是放下了球杆,默默开始摆球。</p>
以他多年和这货撕逼的经验来看,他在这货的手底下吃不到什么好果子。</p>
因为灯光昏暗,加上林渡的注意力一直在台球上,所以没发现他的小娇妻正朝他走过来。</p>
当是时,他甚至还和昆南封打了个赌。</p>
昆南封:“九个球,渡爷,一杆进洞可以做到吗?”</p>
林渡给了他一个眼神,好似在说:这不是有手就行吗?</p>
林渡:“我要是做到了,你叫我声爸爸。”</p>
昆南封:“……”</p>
昆南封咬牙切齿:“那你要是没做到怎么办?”</p>
林渡风度翩翩,“我叫你一声儿子。”</p>
昆南封瞬间脸黑,差点儿吐血身亡。</p>
他暴跳如雷:“你要是没做到,你就叫我声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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