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狰还是似懂非懂的模样,他又好奇问:;什么是盐?
祝余对于这种有十万个为什么的兽,她拒绝再回答他幼稚的问题。
;祝余,什么是盐?和你一样也是吃的吗?那它会和你一样好看吗?华狰拎着拼命挣扎想逃生的八爪鱼,在后头追着祝余问,问题逐渐有点欠揍。
祝余忍了又忍,在他最后一句话时,她忍无可忍的转身抬手夹住他俊脸,咬牙切齿道:;盐很白,比我白,你要它当你的配偶吗?
华狰被祝余一双小手夹着脸颊,紧皱眉头嫌弃道:;不要!它好难吃,没有祝余好吃。
祝余甜甜香香的,还软软的抱着好舒服。
祝余磨了磨银牙,抬手给他光洁额头上一个爆栗子,也就转身走了。
华狰原地抬手摸着额头红了脸,这个地方是他独角的地方,祝余她……
;又怎么了?祝余回头看向原地不动的华狰,一手叉腰没好气道:;回去啦!身上湿漉漉的难受死了。
她要找处淡水洗个澡,换身衣裳,更要尽快找到蚕养起来,还要做个织布机。
呼!她庆幸她喜欢古董到痴迷的地步,又是考古又是爱收藏古物件,才知道那种老旧织布机是什么构造,又是怎么用梭子织布的。
华狰神色不自然的跟上去,手总是摸额头,走了一段路,他忍不住蹙眉道:;祝余,能不打头吗?
;怎么了?头疼?祝余忙转身走过去,抬手去摸他的额头,果然红了一片。
额头是华狰揉红的,对于祝余的触碰,他有点不太适应道:;这是长角的地方,碰了,很奇怪。
祝余为他轻揉额头的动作一顿,有点不解的问:;怎么奇怪了?
难道,这角是华狰的逆鳞?
不对啊!她之前弹他额头,他也没暴怒啊!
华狰拿了祝余的手放在他脸上,放在他身上,眉头紧蹙道:;很热,很难受。
祝余的脸不由得红了,似嗔似怒的瞪他一眼,收回被他抓着的手,拽着他不回头的走了。
她就知道,这头兽就是纯天然的流氓兽,看似呆萌单纯,实则是比谁都下流!
;祝余,好热。华狰在后头脸真的很红了。
;闭嘴!祝余的脸也是爆红。
华狰被祝余凶的乖乖闭嘴三秒,又难受的蹙着眉头道:;祝余,口渴!
;别说话了,带你去浴身。祝余一手拉着华狰的手,一手拨开树林里茂密的植被,实在是走的她也热也渴了。
;浴身?华狰一听这就是眸子一亮,把那只半死不活的八爪鱼递给祝余,他化作一头狰低头叼住祝余的后衣领,把人甩到了他背上。
;喂!祝余被吓得心脏停跳半拍,这头兽怎么又老毛病犯了?
华狰被打的一声叫,扭头呆萌的看着祝余。
;走了!祝余就拍了他后脊梁一下,他叫什么叫,又不会很疼。
兽身的华狰皮糙肉厚的确没觉得疼,就是他不明白祝余怎么又生气了。
祝余驾驭一头高大威猛的远古异兽穿梭在植被茂密的树林里,风扬起她柔顺飘逸的秀发,她有些许惬意的嘴角微微上扬,觉得这自由自在的感觉真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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