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那天晚上和蓝泽雨没有发生任何的事情,那么就互不相欠,那么就相忘于江湖,那么以后就老死不相往来!
不过也对,只不过是池旭彬的表哥而已,只不过是暂时住在学校里面,然而过几天,也许找到的工作就离开了。
以后再也不见!
最好是不要见,见到了也装着是不认识一样,从此别过!
鱼石溪想到这里的时候,一脸的愁容,然而白子辰却一直在说着话,一直在评价这个家里的东西。
“鱼石溪,你们这房子呀,几乎都是古董,这是什么年代的?看着桌子,也不知道什么年代的东西,不会是古代的吧?要不拿去把它卖了?要不我找几个专家过来鉴定一下,那样就发财了!”
守财奴!<i></i>
鱼石溪回神,努嘴。
白子辰却是一脸阳光灿烂的笑容。
“不过也不对,这些东西也不是你的吧?一定是房东的对不对?不过你们这些床单还有被子被套什么的,话又说回来,这些都是我妈的东西,你们怎么可以带着来呢?你们这样做是完全不对的,我告诉你们,你们真是算是偷窃。”
靠!
什么偷窃?
鱼石溪正喝着一杯茶,想要反驳来着,白子辰抢先了。
“放学校里面的东西不可以带出来的,但是你们不懂吗?你们这样做绝对不好,这样如果那些学弟学妹学你们的话,那整个学校里全部都是小偷了?这个不行,我建议你们要还回去,不过今天晚让我睡一觉,明天找到工作再离开……”<i></i>
鱼石溪本来不想说什么的,但是白子辰反反复复说,是小偷,反反复复地提起这个被子的问题。
对这些被子确实是猎言大学的被子没有错。
但是怎么来的,也许这个纨绔一点都不清楚。
于是鱼石溪放下了手里的茶壶,拍了拍手,走了过去,站在白子辰的面前。
此刻,白子辰正在坐在床上,双手撑着这个床面,就那样肆无忌惮地看着走过来挑衅的鱼石溪。
只见鱼石溪双手插着腰,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床上的白子辰。
鱼石溪非常有底气地说道:“白子辰,你不要乱说话,现在好心好意让你在这儿睡一觉,你要知道这些被子确实是学校里面的,但是我们都花了钱买来的。”<i></i>
买的?
本来白子辰明白,学生离开了,被子带不走的,就扔了。
白子辰又不是傻子,只是想和鱼石溪开一玩笑而已。
白子辰谈到了有关名誉清白的问题,鱼石溪自然就跟他急了。
“白子辰,你知道吗?也就是我们上一届的那些人把这些被子全部要扔掉,所以我和曲亦竹就收了,就按照五毛钱一斤收过来的,你知道这里所有的被子我们花了多少钱吗?”
多少钱?
还真的没有任何的感念。
白子辰假装认真,现在真的认真了。
鱼石溪较真,接着解释地一清二楚。
在鱼石溪的眼中,纨绔就是一傻子。<i></i>
“我们花了很多钱的,你想想看,五毛钱一斤,该是多么的贵。不过对你们这个纨绔来说,一点都不贵,也就是垃圾。不过我觉得有些东西可以利用的就利用,这等于是资源再利用。”
靠!五毛?
也可以叫做“贵”?
白子辰一脸惊讶。
今天才发现,贵的界限是五毛钱。
鱼石溪见白子辰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接着说道:“对于你们这种纨绔子弟来说,绝对没有这种概念,看到东西就了就扔掉,如果不是你们这种人随便把东西,可以扔掉的话,我想我们也买不到这个二手的。?”
这儿说来,还要感激这帮纨绔孙子!
买的?<i></i>
买的!
白子辰一下子就愣住了,白子辰认真地看着鱼石溪的浑身上下。
以前还没有太注意这个女孩子,坐在床上,以这个角度,来看鱼石溪站着的样子,居然发现鱼石溪其实还挺像一个女孩子的……
至少身材玲珑有致,该突起的地方突起,该凹下去的地方下去了。
白子辰看得出来,鱼石溪的腰部很纤细,而且那个胸部嘛……
看到这里的时候,白子辰的脸上居然飞过了一丝丝红霞。
虽然说白子辰阅女无数,但是看着这个傻啦吧唧的鱼石溪的这个身材,白子辰居然陷入了想入非非的境界。
白子辰也会有不好意思的时候。<i></i>
活了那么久,白子辰还以为他有了抵抗力。
看来,六根尚未清净!
鱼石溪根本就没有看懂白子辰的脸上飞过的红霞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且白子辰也会有不好意思的时候吗?
鱼石溪看着白子辰低着头的样子,摇了摇头,于是一下子就放下了双手。
然后,鱼石溪看了看桌子上的那两杯茶,鱼石溪一手重重地打在白子辰的肩膀上。
鱼石溪对白子辰说道:“起来了,喝茶喝茶,待会儿我帮你下点面条,我知道像你这种公子哥,自己根本就不会弄吃的,这大晚上的,我估计也没有吃东西吧?一直坐在猎言大学的凳子上是不是?”
鱼石溪又扭头看看他,说道:“如果说你吃不习惯,我帮你煮的面条的话,那么我们还可以去那个夜宵汤里面吃夜宵喝酒之类的。”<i></i>
对于鱼石溪说吃东西的事情,白子辰,忽然之间,感觉到自己肚子非常的饿。
这个饥饿的问题不提起的时候,还没有感觉,一旦提起来,白子辰觉得肚子都饿得背上去了。
因为晚饭还没有吃,一直在伤心。
心里一直不舒服,一直坐在猎言大学的凳子上,在思考一些在他这个纨绔看似很深沉的问题。
白子辰就是想不通,为什么母亲居觅雪对他这么不好,为什么母亲居觅雪要打他,而且父亲白晋鹏为什么总是凶巴巴的,而且父亲也打了他……
白子辰正想着这些的时候,又想到了远渡重洋的姐姐白子萱,但是想想姐姐白子萱又不在身边,还是算了。
于是白子辰就一直坐在凳子上,一直伤悲着,比少年不知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这个境界,还是要高一些呢。<i></i>
“白子辰,你想什么呢?”
“鱼石溪,我觉得这么晚了,还是不要出去了,再说对于那个夜宵摊上的那些东西,我也不喜欢,去哪儿的人,什么人都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在那吃东西。”
白子辰皱起了眉头。
肚子饿的人还嫌弃夜宵摊来着?
鱼石溪没有办法理解纨绔的饥饿。
白子辰诡秘一笑说道:“不过,我倒是觉得,你一个女孩子为什么会做饭?我想尝尝你的手艺,看能不能吃得下去,如果还可以的话,那么我就勉强吃点,如果真的非常难吃的话,我想我叫外卖算了。”
什么玩意儿?
勉强?
鱼石溪像是被正面打击了一样。<i></i>
鱼石溪攥紧了拳头,一拳抡死他!
白子辰却涎皮赖脸地笑,说道:“反正我才不想出去吃,我才不想去那个夜宵摊那个地方了,再说我今天真的是累了,我想吃了之后,好好地睡一觉,明天我要振作起来,我要去找工作,我要靠自己养活自己,我就要靠自己,这双手挣钱。”
这就对了!
白子辰想得很美好。
也想得很简单。
纨绔的世界原来是这样的。
今天吃了东西好好地睡一觉,然后明天去找工作。
他还以为找工作就是那么简单,只要说找工作就能够接着工作,然后明天就可以离开这个地方。
这是自信还是天真?<i></i>
白子辰果然是没有找工作的经验,果然也不知道人间疾苦,果然不知道找工作有那么难呢。
有多么的难?
鱼石溪不说话,只是那么苦笑了一下。这孩子,明天找工作就知道有多么的难呢。
今天还真的不想打击这个孩子,毕竟今天这孩子受委屈了。
要知道父母都打了这孩子,到了无家可归的地步,该谁多么的凄惨!
这凄惨不仅仅是身体的,而且是心理的。最主要是心理的,因为被父母抛弃了一样。
白子辰抬头,看着鱼石溪,然后看了一下桌子上的两杯茶。
那种热气腾腾的样子,似乎感觉到自己真的挺口渴的。
不仅仅是肚子饿,而且也非常口渴。
因为一个晚上还没有喝一口水。
现在看着这种热气腾腾的茶,虽然是非常朴素的,虽然是一次性的杯子泡着的,但是看上去更口渴了。
于是白子辰立马就手撑着床面,试着起来。
“我的腰!”
但是就在那一瞬间,白子辰大叫了一声。
因为发现他的腰很痛,果然被那一帮学生打了一顿,腰部也受伤了。
其实,在医院里躺着那么久,即使腰部没有被学生打伤,躺着也该腰痛了。
鱼石溪听见白子辰大声叫,立马又扭头。
鱼石溪看见白子辰手按住了腰部,而且眉头皱起来的样子非常的可怜,于是鱼石溪就掉回头,又走了回去。
鱼石溪双手抓住白子辰的手臂,鱼石溪想帮忙将白子辰拉起来,使劲地拉扯。
但是,鱼石溪脚下一滑溜,一不小心,鱼石溪扑进了白子辰的怀里,不偏不倚将白子辰压倒在了床上。&lt;/p&gt;</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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