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苏茯苓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南宫夙
南宫夙软言软语哄道:“茯苓,只要你生本王的气,不管你让本王做什么,本王都愿意。”
“此话当真?”苏茯苓挪道。
南宫夙点头:“嗯。”
“那好,你现在学两声狗叫给我听听。”苏茯苓说完,嘴角上的笑意更浓了。
院中的那些仆人听到苏茯苓的话,都惊愕地看着她,心里皆是替她捏了一把冷汗,担心她的话将晋王惹怒了,晋王一气之下,要了她的命。
可谁知,晋王不但没有发怒,反而还点头答应了。
这.......太不可思议了。
“只要本王学了狗叫,你就不生本王的气?”南宫夙想要确认一下。
苏茯苓没想到他会答应,当下愣了好一会儿才回神。
“那个.......还是算了。”苏茯苓方才只是随口一说的,并非是真的想要南宫夙学狗叫。
南宫夙可不想算了,他弯腰低头,在苏茯苓的耳边,轻声地叫了两声:“汪汪......”
苏茯苓听了之后,整个人都凌乱了,天啊,他竟然真的学狗叫了.......
“今儿,你怎么了?”南宫夙见苏茯苓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开口问道:“可是本王学得不像?”
苏茯苓的思绪被拉了回来,如实道:“学得很像。”
“那你还生本王的气吗?”南宫夙道。
苏茯苓摇了摇头:“不气了。”
她一向说话算数,既然他都学狗叫了,那她自然是不能再生他的气了。
“茯苓这是准备放烟花?南宫夙明知故问。
苏茯苓只是”嗯”了一声,没有说别的话。
南宫夙笑道:“看来本王来的刚好是时候。”
站在一旁的江枫听了,腹诽道:爷,你是掐若时辰来的,能不是时候吗?
“去端个椅子过来,本王要陪茯苓一起看烟花。”南宫夙对着王嬷嬤吩咐。
王嬷嬷看了一眼苏茯苓,见她没有开口反对,就去端了一把椅子过来,放在苏茯苓的身边。
待南宫夙一落座,王嬷嬷就让人去点燃烟花。
顷刻,一簇簇烟花,在夜空中绽放,色彩斑斓,美得让人根本移不开眼。
然而在南宫夙心中,比那夜空中烟花更美的却是苏茯苓的脸。
他的目光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他见她的小脸在烟花的照样下,越发的迷人,不由伸出手,捏了一下。
苏茯苓转首怒瞪他:“你干嘛捏我的脸?”
“你脸上有只蚊子。”南宫夙一本正经的说谎。
苏茯苓将他的话信以为真,问道:“可捏死了?”
南宫夙颔首。
苏茯苓扭过头去,继续看夜空中的烟花。
南宫夙捏过苏茯苓的脸之后,感觉到她脸蛋的软嫩,心中痒痒的,还想要再捏。
只是他这次才抬起手,苏茯苓刚好扭过头来
南宫夙尴尬地将手收回,然后挠了挠自己的脖子。
苏茯苓有些莫名,这个家伙要挠痒,干嘛把手伸那么长?
“茯苓,你为何一直看着本王,是不是本王比那烟花更好看?”南宫夙见苏茯苓一直盯着他,调侃道。
苏茯苓懒得理他,继续看烟花。
“王爷,你可否让江枫帮我办一件事?”苏茯苓蓦然问道
南宫夙点头同意
苏茯苓靠近南宫夙,对着他耳朵,小声说道:“王爷,你让江枫去靖安侯府.......”
“好!”南宫夙听完苏茯苓的话后,就吩咐起江枫。
江枫领命,身子一闪,便消失不见了。
大约过了半盏茶的工夫,江枫出现在苏茯苓面前。
“怎样?”苏茯苓问道。
江枫答道:“办妥了。”
苏茯苓高兴地笑了。
“小姐,你为何笑得如此开心?”夏荷看到苏茯苓脸上的笑意,好奇道。
苏茯苓说道:“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她的话一落,就有嬷嬷眼尖发现对面府邸冒着浓浓烟雾,顿时惊叫起来:“啊.......对面府邸走水了。”
众人闻言,皆把视线凝聚在靖安侯府。
靖安侯府怎会走水?
难道是烟花屑飞到那边去了?
这不大可能啊!
“别愣着啊,继续点烟花。”苏茯苓见烟花停止绽放了,扬声道。
嬤嬤听到,急忙点起烟花来。
“小姐,对面的火势好像越烧越猛。”夏荷开心地说道。
苏茯苓瞥了一眼对面府邸,说道:“熊熊烈火燃烧,最好把整个靖安侯府燃烧殆尽。”
好不容易写得上手了一点,家里又出了事,然后又更新很慢了,实在对不住各位。
苏茯苓摇头:“我不要你陪,我要帅哥陪。”
夏荷扶额,她家小姐这还要不要名声了啊!
“茯苓,你听本王的话,乖乖睡去睡觉。”
南宫夙的话才说完,苏茯苓就靠在他的手臂上,呼呼大睡。
南宫夙见了,嘴角微微勾起,猛然抱起苏茯苓,向屋里走去。
夏荷拧着眉头跟着他身后。
南宫夙把苏茯苓放在床上,对着夏荷沉声道:“日后没有本王的允许,绝不许她喝酒。”
夏荷听了,心里不高兴,觉得南宫夙管得太多了,她家小姐喝不喝酒关他什么事,但想了想,还是点了一下头。
就她家小姐酒后的样子,就算没有他吩咐,她也不会让她再喝了。
南宫夙离开之前,看了一眼对面的府邸,然后留下几个身手不凡的暗卫下来保护苏茯苓。
“爷,您担心靖安侯会派人暗杀苏姑娘?”江枫问道。
南宫夙没说话,但他脸上的神色却已告诉了江枫答案。
“水.......苏茯苓感觉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的,而喉咙里又像是被火烧了一样,火辣辣的疼。
守在外室的夏荷听到苏茯苓的声音,赶紧走了过来。
“小姐,您醒了啊!”
苏茯苓揉了揉惺松的睡眼,看着夏荷,说道:“我要喝水,你去给我倒一杯水过来。”
她的声音很是沙哑,像是许久没说过话一样。
夏荷颔首,去给苏茯苓倒了一杯茶水。
苏茯苓将茶水喝完,喉咙里的痛感才微微好转。
昨夜,她喝得那酒水实在是太烈了,她只是喝了几口,喉咙就疼成这样,那南宫夙呢?
他会不会也会这样?
她想,应该不会的。
毕竟他可是经常喝酒的人。
“夏荷,现在是什么时辰了?”苏茯苓看了一眼窗户外的天色,见漆黑朦胧一片,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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