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陈狂霸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只见吴天一甩手,就把他抽到了墙角。
陈狂霸除了脸上有明显的五个手指印以外,鼻子里的血喷射出来,把房间里的地毯都染红了。
按照这种恨,吴天就算杀他十次都不过瘾。
可吴天不想杀人。
在一个耳光扇过去的时候,他控制住自己的力道。
要不,怕是十个陈狂霸早已死翘翘了。
陈狂霸撑着墙想站起来,可站了几次,都无力地倒下去。
看来吴天这一巴掌,已经够他喝一壶了。
这时候,袁倩倩、杨慧和那个姓尚女人已经来到了房间。
看着墙角瑟瑟缩缩的陈狂霸,看着在床上痛苦呻吟的杨艳,看着吴天满脸露出的凶光,空气似乎凝固了,一切都安静得不能再安静。
杨慧跑到床边拉着杨燕哭喊:“姐,你怎么了?姐,他把你怎么了”?
吴天走过去,抱着杨艳,走到陈狂霸身边,脸露凶相,吓得陈狂霸急忙把头夹到两腿中间。
吴天一脚踩在陈狂霸的胸口上,面无表情地说:“我告诉你陈狂霸,我不想杀人,可今天你把我的女人弄成这样,我不会就这样轻易便宜了你”。
吴天一抬脚,向着陈狂霸的小腿踩去。
只听得咔嚓一声,城狂霸的骨头碎裂,杀猪样的叫声充满整个房间。
“今天只是给你一个教训,如果你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我完全不介意让你灰飞烟灭”。
听了吴天的话,袁倩倩和那个姓尚女人心头猛地一惊
这吴天也太霸道了,踩碎一条腿还不够,还要让人家灰飞烟灭。
“够了,吴天是,哪个给你的胆子?敢对陈总这样,你简直是不想活了”。姓尚的女人战战兢兢地撑着胆子对吴天吼道,“你现在又没和杨艳结婚,关你什么事啊,你还真想让他跟着你穷一辈子”!
吴天走到她的身边,反手一耳光,把姓尚女人抽到刚才杨艳躺着的床上。
五个指印深深地印在她的一边脸上,鼻子里面同样冒出了血,一滴一滴地滴在床上。
“今天的事也有你的份,你给我听着,以后请你离杨艳远一点,否则我让你好看”。吴天狠狠地对姓尚的女人投去一个凶光,抱着杨艳扬长而去。
杨慧急促地跟在后面。
下了楼,到了门口,打个出租车直接去了杨艳的单身公寓。
杨艳的药性还在发作,车上,他似乎感受到了吴天的气息,意识上觉得安全了。
他紧紧的勒着吴天的脖子,发热而痛苦的呻吟不绝于耳。
她嘴巴不断的往吴天的脸上亲,那声音听得杨慧面红耳赤。
到了杨艳的单身公寓,吴天把她放到床上。
她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看见是吴天,发热的身体让他紧紧的搂住吴天的脖子不放。
嘴里喃喃的说:“吴天,救我,吴天,我难受,吴天……”
吴天看到杨艳迷离的眼神,**之火在燃烧着她。
他感觉自己口干舌燥,要不是她吃了药,他真想不计后果,直接顺理成章。
想到这里,吴天打了个寒战,暗骂自己,简直是个畜生,趁人之危。
吴天没办法脱身,只能掏出两根银针,快速地刺进杨艳的身体,先让杨艳平息下来。
“慧子,打盆冷水来,把毛巾放在里面”。吴天急忙地吩咐道。
杨慧顺从地急忙打来一盆水。
吴天一边用冷水给她洗的手和脚,一边用毛巾沾了冷水盖在她的头上。
他还不断地捻着银针,多管齐下,让杨艳尽快从痛苦中走出来。
折腾了两个多小时,药效终于散去,杨艳才慢慢平息下来。
她一身虚弱,沉沉地睡去。
吴天用毛巾给他擦了擦脸。
看着这个漂亮的姑娘,心中五味具杂,非常心疼。
“慧子,应该没事了,你招呼好你姐,她醒了可能要喝水。我先走了”。
“姐夫,这么晚了你去哪儿啊?要不就在这里睡了,我和姐睡,你睡沙发”。
“不太方便,我还是走了”。吴天看杨慧心急的样子说。
杨慧跑过来拉着吴天说:“姐夫,你别走,你走了我害怕。我不让你走嘛”。
她拉着吴天的手不断地摇来摇去。
吴天看着这个傻傻的小姑娘,捏了一下她的脸蛋说:“我不走了,我留下来照顾你姐,你去睡”。
杨慧一下高兴透了,她又一次鸡啄米似的在吴天嘴唇上亲了一下:“姐夫真好,那你就睡沙发了”。
说着,杨慧小跑进了房间。
吴天都来不及想是怎么回事,这小家伙,什么意思嘛。
吴天用手摸了摸被杨慧亲过的地方,感觉怪怪的。
他微微一笑,躺在这张熟悉的沙发上,闻着熟悉的味道。
不大一会,屋里就安静了下来,听着屋里两个女子均匀的呼吸声,吴天慢慢入睡了。
今晚的夜,好安静!
一大早,吴天就来到之林堂。
之林堂的招牌已经高高地挂在门头,一块红布蒙在牌匾上面,喜气洋洋。
陈学究,牛浪,黄舒阆,还有娟娟早已等在那里。
今天之林堂算是开业了,诊所前面摆满一排花篮,很热闹。
这些都是牛浪和黄舒阆昨天就准备好的,鸟枪换炮,该有个样子。
当然,红包是必不可少的。
吴天一到场,两人就分别把大大的红包塞给了吴天。
吴天也不客气,这么喜庆的日子,收红包可以撑撑运气。
在场的人分开两边,迎接客人。
杨艳和杨慧也跟着吴天来了。
这也算一个喜庆的日子,他们不会错过。
加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杨艳特意请了一天假。
吴天在之林堂前面放了一块牌子。
牌子上写着:从开业之日起,十日内,每天前三十名诊疗。
吴天刚来到高原市,没有几个朋友。
不过能有现在的几个人凑在一起热闹,吴天已经感到很满足了。
几串鞭炮放过之后,牌匾上的红布在一阵欢笑声滑落下来。
“之林堂”三个烫金大字特别耀眼,彰显出一种气派,更是一种氛围。
陈学究走进诊所,与往常一样,开始坐诊。
一般情况不需要吴天亲自动手,毕竟疑难杂症不多,小病小闹的,陈学究完全可以对付。
之林堂前面开始没几个顾客,但挂出前三十名诊疗的牌子后,一传十、十传百,不大一会功夫,之林堂就挤满了不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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