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吴天和两人的对话,看着两人的表情,白衣女子轻轻地舒展了一下神仙般的容颜。
;小神医,你来给我看看吧,我头痛难忍,都感觉快要痛死了。白衣女子还在用头不断地撞击椅子,她微弱的声音穿透车厢里的人群,传递到吴天的耳朵里。
她忽然觉得自己十分信任这个大男孩,尤其是他那真诚的目光,就像用水洗过一样,一尘不染。从吴天的眼睛里,他好像看到了一湾质朴的水,没有任何浑浊。
;白总,不能让他治,一个小孩子,怎么能够治病呢。万一治出什么问题来怎么办?白总旁边的高挑职业装女子急忙对身边的白总说。
;白总是吧,你是不是感觉脑袋里有一只虫子在撕咬你,让你甩不掉,赶不走的样子?
;对,对,就是这种感觉。哎呦,好痛,小神医,帮帮我吧,白总病不择医,向旁边的高挑职业装女子摆摆手,示意她不要说话。
她娇弱地恳求吴天,那声音听着既痛苦,也软绵绵的,直接可以让人灵魂出窍。
高挑职业装女子不再说话。
吴天靠近白总身边,掏出三根银针,一晃就从白总的头上和背后刺了进去。
一股非常好闻的香味从白总的身上飘过来,刺激着吴天的鼻子,让他非常舒服。
白总穿一件V型领的连衣裙,领口开得很低,不经意间吴天看到了一丝若隐若现的风光。
他一边认真的捻着针,一边微笑地看着白总说:;姐姐,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太歹毒了,怎么能忍心给你下这样的黑手呢?
随着银针的转动,白总的疼痛不一会就减轻了不少。刚才的疼痛让她觉得有些虚脱,现在稍微减轻一点,她虚弱地靠在椅子上,脸上像水洗过一样全是汗。
;我也不知道,她懒洋洋地开口,要不是吴天帮她减轻了痛苦,此时她根本一句话都懒得说。
;以前一个星期只痛一两次,每次持续都时间都不太长,从前天开始,每天都痛,而且一天比一天痛得厉害,也不知道什么原因。
;你这时被人下了蛊毒,这人是存心要你的命!吴天直接说了出来。
白总轻轻地晃了晃头:;真的不再痛了,她在虚脱中惊喜地说,疼痛消失,就如放下了千斤重担。
;我不是说你脑袋里有一只虫子吗?你就是不信,我得用银针给你把它逼出来。
吴天刚说完,白总就感觉到胃里开始不停地翻腾,越来越厉害,接着就翻江倒海地难受,她忍不住哇地对着垃圾桶喷出一口血。
吴天用一个银针从白总吐的血里一刺,一条一厘米左右的虫就挂在针尖上,头部奇怪,闪闪发光,看得大家都目瞪口呆。
旁边的高挑职业女子和几个动姐都向吴天投去异样的目光,尤其是几个动姐,花痴一样看着吴天的一举一动,流露出无限的欣喜。内心不断震撼,默默地发誓:;找男朋友就应该找这样有本事的。
;是不是觉得舒服多了?吴天对白总微笑着一边说,一边深深地吸了一下白总身上好闻的味道,这味道有点让他着迷。
;确实舒服多了。人啊,还是没病好!生病的滋味实在太难受了,白总忽然有所感叹。
;我一会给你开一个方子,连续吃三天药就可以康复,以后都不用再痛了。
;真的吗?白总欣喜地看着吴天,似乎有点不敢相信的样子。
也难怪,这段时间一直在痛,差不多痛成一种习惯了,一下说全好了,以后不用痛了,白总还感到有些不习惯呢!
吴天把银针从白总的身体里抽出来,头上冒出了不少毛毛汗。看来给白总施针,让他耗费了不少真气。
;我小女子叫白芷,这是我的名片,白总把一张闪着金光的名片递给吴天,带着无限的感激,微笑而又有点调皮地说,;小神医,非常感谢你把小女子的病治好了,以后在高原市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直接给小女子打电话,只要你需要,小女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吴天的神经忽然一紧,心想:尼玛,还小女子呢,这么漂亮的女人,我随时需要你,你也在所不辞吗?
旁边的男男女女被白芷的话逗乐了,几人还忍不住笑出声音来。
吴天把那抹狡黠隐藏住,以儒雅的姿势接过白芷递过来的名片说:;我叫吴天,吴是吴天的吴,天是吴天的天。爷爷说医者仁心,我给你治病不是为了得到你的回报,而是作为一个医生职责;再说刚才你的样子我也不忍心啊。
车厢里的人一下笑了起来,他们见过自我介绍的人,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自我介绍的人。
吴天忽然发现自己太伟大了,这种违心的话他是怎么说出来的都不知道,只是最后一句还勉强像个男人的样子,让白芷知道自己还是很喜欢她这样漂亮的女人的,要不然如何不忍心,非亲非故的,关他屁事。
;小神医,方便留个电话吗?留个电话,以便于以后我好感谢你,白芷漂亮的眼角向上扬起,看了吴天一眼。
她那秋水般的目光刺激着吴天的神经,似乎把他淹没,让他有点喘不过气来。
;可以可以,不就留一个电话嘛,159……再扫个微信吧,我扫你。
吴天一边和白芷扫码,一边想:畜生才不愿留这么漂亮的美女的电话,留下电话,就算以后不一定会见面,也不会少一块肉。
在说出电话的时候,旁边的高挑职业装女子和几个动姐也拿出手机快速地记住了吴天的电话。
;我叫叶婷,白总的助理,对不起,刚才误会你了,高挑职业装女子向吴天道歉。
;没关系,我很大气的,刚才你不信任我也可以理解,毕竟我们又不熟。等日后熟了,你就会信任我了,吴天淡淡地看着叶婷微微一笑。
全车厢的旅客听到这句话都小声地笑了起来。
叶婷脸蛋一下通红,她觉得这小屁孩说话好像在占自己便宜,怪怪的,是哪点不对,但又没找到哪里有问题。
她一下不知道怎么回答,加上吴天刚给白芷把病治好了,她只能点了点头,表示回答。
立在一旁的中年医生虽然内心稍微被吴天的医术所折服,但他还是愿意认为吴天这是凭运气,搞不好是他事先准备好的虫子也说不定。可是看着白芷现在不头痛的样子,他又不得不相信吴天确实有两下子。
难道她是他的托?
他有一种被抽耳光的感觉,本来能治好白芷的应该是他,可怎么会有一只虫子钻进她的脑袋呢?这只虫子真是跟自己作对。
看着吴天与白芷的说笑,看着那么多漂亮女子对吴天投去欣赏和爱慕的目光,他感觉心里醋醋的。内心很复杂,看看吴天的样子,哪里像一个能治病的医生,分明就是一个农村的穷小子,可他还明明说中了自己的阑尾被切除了。
;我叫杨艳,这趟动车的乘务长,能加我一下微信吗?我已经加你了。刚才拿急救箱的那个动姐目光灼灼地看着吴天,无限的期待流露在脸上。
吴天把目光移向杨艳,之前不是太在意,仔细一看,杨艳大约165厘米的个子,身材特别好,该凹的地方凹,该凸的地方凸,任何一个地方多一点嫌多,少一点嫌少,尤其是那滚圆的适中的臀部,在职业服装的包裹下,匀称性感,可以粘着任何男人的目光。
;好的,我已经点同意了,有空常联系。吴天感觉自己忽然就有了女人缘。
当然,其实他的女人缘还是很强的,在石旮旯村,那些青春激扬的女孩都喜欢和吴天一起玩,都觉得他很有趣,像谜一样。
只是那些女孩没有一个能走进他吴天的内心,一方面可能是太熟悉了,没有什么感觉,另一方面,农村女子还是没有城里的这些女子有见识,没有这些女子漂亮。
动姐主动要加他微信,这让旁边的许多牲口羡慕得不要不要的,对吴天充满了仇恨。可又有什么办法呢,自己又不是神医,没法让女子对自己青睐。
动车快要到站了,吴天回到自己的位置。
旁边的黑痣青年也屁颠屁颠地跟着吴天回到了座位上,满脸讨好的说:;吴神医,还真是神医,羡慕、极度、恨、佩服得五体投地。我叫石丸立,交个朋友怎么样?
;十万里,我看百万里差不多。别说这些没用的,拍马屁干嘛?你又不是女人,我只对女人感兴趣,吴天顽劣地开玩笑说。
;开玩笑都不会,真是的!说正经的,我高考没考上,准备去高原市打工,你去高原市干什么,要不我们俩结伴?
;谁要和你结伴了?我又不是去打工。
;那你去做什么?我还想让你多多关照我呢。这么好的医术,肯定很赚钱的。要不你把我带上,我当你的小弟怎么样?
;我不想带什么小弟,但你愿跟着就跟着吧,也刚好有个伴,反正我第一次来高原市,人生地不熟的,有个人说说话也好。
;你同意带着我了?那就这么说定了,我给你当秘书,提包拿开水杯,但是你要带着我赚钱。
;我说不定明天就回去了,我不知道怎么赚钱,再说,在我们石旮旯村赚那么多钱来干嘛?
;钱的好处太多了。说不定到了高原市,进了花花世界,你就不想回去了。
他们有一句没一句地谈着,动车到站了。
杨艳静静地看着吴天远去的背影,直至消失在人群中,长长地叹了口气,心里默默地想:吴天,但愿你能同意我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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