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小声点。”
Bill捂住惊诧出声的嘴巴,一双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大,看起来整个人受了不小的惊吓。“我的姑奶奶啊,你让孩子姓白就已经很牛了,现在还搬出去?你这是拍女皇登基记啊,拥有一切后搞女性独立自主。”
“怎么说话的你。”
白露没好气地看了Bill一眼,“我为什么搬出去难道你不知道吗?”
Bill却撇了撇嘴说:“不就是因为那个姓谭的么。她妹妹曾经那样欺负你,我可不觉得这个当姐姐的能好到哪里去,有什么可同情她的?再说,从厉成玦的做法上我觉得他们是没戏了,你就好好地住在那呗,有什么不方便的。”
之前她对厉成玦心存怨气,怪他没保护好白露。可现在反倒有些同情起厉成玦了,他现在怎么过得跟“工具人”一样,白露带娃儿回来继承股份后把他一脚踢开什么的。当然她知道白露不是那样的人,但从旁人上看确实很像那么一回事。
白露听完她的话后叹口气,“不是这么说的。感情这种事情最复杂了,我不想夹在他们中间,妨碍别人的感情。”
“你啊就是太善良了,换作是别人肯定都紧紧抱着那多金帅气的厉成玦啊,关键那还是你堂堂正正的老公。我的天,我越说我就越生气,你干嘛要让给她啊?”Bill掰着手指头细数起厉成玦的优点,越说情绪就越激动起来。
白露无奈地看她一眼,她不是傻子,当然知道厉成玦有多优秀。但她还是保持固有观点,她和厉成玦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所以没必要飞蛾扑火。她很满足现下的生活,她不追求多奢华梦幻的未来,她只要维持现在和孩子父亲生活地平安快乐就足够了。
Bill还是打抱不平,想再为这件事发表己见时,白露赶紧先她一步岔开别的话题,她可不想就这个问题没完没了地聊下去。因为不管Bill怎么说服自己,她都不会改变原先的看法。
时间聊得差不多后,Bill低头看了一眼手表便说:“陆逸轩快下班了,我答应了他晚上出去吃饭,我先回去了啊。你一会也还要出席活动,我送你一程?”
“好。”
两人边走边聊着,Bill毫不掩饰羡慕地说:“自从你和G.Y达成合作后,都有五六个大牌制造商来找你谈合作了?”
“没那么夸张,就四个。而且目前还在谈,全都还没成功呢。”
Bill得知具体数据后更羡煞了,“四个!拜托,我鹤初经营这么多年,累死累活才求来一个大牌制造商的合作。真是求的那种,那段时间我都不知道面子两个字是怎么写的了。可你呢,基本什么都不干就有这么多制造商来求你,唉,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都还没谈成呢,没准我最后一个也不剩。”
“得了,且不说你品牌实力放在那,再者G.Y往你边上一站还有啥谈不成的?”
白露含笑点头,并未就着这个话题多接话。虽然目前和各大制造商谈得挺顺利,但不到签下合同那一刻她都不敢松懈,毕竟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什么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Bill将白露送到目的地后便离开了,白露把齐肩的秀发扎了个低马尾,虽身穿通勤的荷叶边雪纺蓝衬配白西裙,却能衬出干练严谨又不失优雅的气质。即使到了三十而立的年龄,她肌肤却仍保持少女时完好的质感,但整个人的气质与眼神都饱满韵味,哪怕只是慵懒而无意间的一瞥眼,也能让人感到酥之入骨。
白露一进会场内,会场助理就把她接到后备室里等待上台发言。
她坐在椅上一一看着备稿致词和接下来的活动行程,会场助理则在一边倒水给她揉肩,一度让白露觉得自已是某大牌明星。白露嘴角噙笑对助理说:“稿子给我就可以了,你去忙别的事。”
就是她对自已贴身助理都没要求过倒水,她可不好意思让一个小姑娘在这伺候她。
会场助理是新来的小姑娘,在接待白露之前就被叮嘱过一定要伺候得这位小姐满意,否则她明天就不用来上班了。如今听到白露的话后吓得脸色苍白,“不不,这是我的职责,请您不要赶我走。”
白露没想到自已一番话会把对方吓得这么严重,她愣了一下正想安慰,身后却响起女人的嘲弄声,“才刚冒头就这么大架势,连个小姑娘都刁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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