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两天蒋月都以陪冬末初夏玩的借口来家中作客,但白露和厉成玦都心知肚明她的目标是谁。可他们又不能不让蒋月来,干脆就让鹤西俞这两天就不要回家了。从根源上一刀切,好让蒋月死心。
蒋月晚上有饭局得回到厉世宜身边,蒋月待到中午都等不回鹤西俞,第二天她就要回国外念书了,对此很是失望。临离开家中前,她揪住白露的衣角依依不舍地说:“露嫂嫂,你真的就不能给他联系方式给我吗,我真的不会打扰他的,真的真的。”
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如被抛弃的小鹿般可怜,白露看得很是动容。但心软归心软,她依然不会把联系方式给她,因为那等同于给了蒋月希望。她还在思考着该怎样委婉拒绝时,厉成玦就拿开蒋月的手,“快滚回去,看到你就烦。”
蒋月一改脸上可怜巴巴的样子,嘴上骂骂咧咧地说:“没有你这样当大哥的,成玦哥你真的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子的,你以前明明很疼我的!”
说起这事厉成玦就窝火,好不容易等来节假日能让他和老婆子女热炕头增进感情的时刻,蒋月却从白天到黑夜一屁股赖在那赶也赶不走,别说他和白露之间能有私人空间了,蒋月不把他老婆情绪搞低落都不错了。
好不容易将煞星送走后,厉成玦回过头看到情绪低落的白露,便放柔了声音问:“在想什么?”
白露总觉得蒋月喜欢上鹤西俞这事有她一半责任,毕竟是她主动邀请蒋月到家中作客才会遇上鹤西俞的。她眉头紧皱难以舒展开来,“我们这样会不会不好。月月她会不会耿耿于怀这件事?她也快升高中了,要是……”
“就这点事能影响她学习,她去当饭桶得了。”
厉成玦打断了白露的忧虑,“今天她能犯花痴喜欢上鹤西俞,明天也能犯花痴喜欢上俞西鹤。比起担心这些,你不如考虑下怎么补偿补偿你老公。”
白露瞥他一眼转身就走,这人怎么说上两句话就不正经。
厉成玦嘴角噙笑跟着她在身后走。
本以为今天过后蒋月的事情算是结束了,却没想到一切才是祸的开端。
……
到点后白露便哄着孩子上楼休息,每走上一层阶梯都能听到外面的倾盆大雨。今晚从七点开始这个雨就下个不停,寒气伴随着湿气让人感到冷冻刺骨。
白冬末边爬床边嘀咕着,“真讨厌下雨天,妈咪,明天醒来还会下雨吗?”
“你醒来就雨过天晴了,乖。”
待白冬末盖好被铺后,白露也准备打地铺休息。但因为雨声嘈杂,白露便去把窗帘给拉上,想多多少少阻隔些雨声。可刚碰上窗帘一刻,白露却从窗外看到一个男人背着另一个女生往屋子走。
因为天色昏暗,白露只借靠大门的柱灯依稀看到些许身影,隐约间还觉得那个男人像鹤西俞,背上的女人是……蒋月!?
念头刚起,白露就赶紧下楼去查看情况,这一下楼很快就和鹤西俞撞了个正着,鹤西俞与背上的女人浑身湿透,很是狼狈。鹤西俞抬头见是白露,神情流露尴尬,“露,帮我接一下她。”
白露一边问怎么回事,一边上前想抱住蒋月。
可鹤西俞背上的蒋月脸色驼红,嘴唇微动不知在喃喃自语些什么,手紧紧地圈住鹤西俞的脖子怎么也不肯撒手。如果强行扒拉她还会遭到蒋月带有哭腔的嘤咛,让白露不敢再拉开她。
“怎么了?”
在楼上听到动静的厉成玦闻声下来,待他看清缠在鹤西俞身上的蒋月整张脸黑了下来,上前毫不客气地将这只缠人的八爪鱼给扒下来,任由蒋月在那又哭又闹,还粗鲁地将她丢在了沙发上。
离开温暖的怀抱,蒋月眼睛迷离着想寻找那抹身影,她又急又难过,“西俞哥哥……”
但得到的只是厉成玦丢来的一块大毛巾,并附以冷讽:“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
蒋月被毛巾砸得脑子清醒了些许,她仰头环顾四周,最后视线落在鹤西俞身上,她委屈地扁起了嘴巴,仿佛在控斥他为什么不保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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