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着手收拾起现场的残骸,秦宥霖玩得意犹未尽,又想到明天是周日,便说:“我知道一些风景不错的地方,明天咱们去。”
白冬末闻言却语重心长地对他摇着头说:“这位小同志,我非常明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咱们的快乐一日游,一个月只有一次机会哦。”
秦宥霖闻言极其不理解,“为什么一个月只能一次?”
大家都有空,也玩得很开心不是么,为什么明天就不去了?
白冬末同意不理解他的说法,“因为只有这样才会期待下次出去啊。妈咪,我说得对不对?”
一次玩得开心,和每次都玩得开心他可是区分得很清楚滴!
白露笑道:“出去玩一次非常耗精力的。如果明天我们中有人情绪不够好的话,会影响整体外出游玩效果。”
秦宥霖欲言又止,但不得不承认的是他现在身体挺累的,就连现在收拾东西都觉得没劲。只是精神依然兴奋,让他止不住想着明天能参加什么活动。
见他们一家子都默契认同这样的想法,秦宥霖也只能闭口不再提外出玩的建议。
白冬末看出他的失落,便凑上前笑嘻嘻地说:“哎哟不要失落了啦,一个月很快就会到了。”
突然被人拆台的秦宥霖挂不住脸,“谁失落了。”
“你呀你呀。”
白冬末还欠揍的模仿起秦宥霖刚刚失落的表情,秦宥霖一时气结就和白冬末闹成了一团,白露笑着看俩孩子打闹,不忘提醒句:“脚下石头多,你们小心点。”
可刚提醒完,就眼看白冬末脚下踩了小石头打滑,和他打闹成一团的秦宥霖也突然失重,两个孩子都作势要摔跤。
离他们最近的白露眼尖手快地抓住两孩子手臂,才惊险得避免孩子摔在坎坷不平的地上。白冬末余惊未定地愣在原地,当他回过神想和妈咪道歉时,却发现妈咪脸色苍白得可怕,“妈咪,你怎么了?”
白冬末一下子慌了,赶紧上前询问情况。
厉成玦刚把遮阳伞收回到后备箱里,一回头就看到白露脸色不对劲,迅速上前查看情况。白露刚刚紧急拉住孩子的那一下,突然就觉得手腕一阵剧痛,她觉得是手腕脱臼了。
她痛得嘴唇发白,额头直冒冷汗,但还是强行镇静下来,“可能脱臼了,得赶紧去医院。”
孩子们都有医学常识,知道脱臼是怎么一回事,也知道那该是一件多痛的事情。
白冬末一时愧疚到眼眶发红,“妈咪对不起,是我不好。”
秦宥霖也自知有错,可现下紧急的气氛让他道不出歉。而明明痛到眼神都变迷离的白露却还努力勾起笑容说:“傻孩子,你道什么歉啊?不关你的事,不要内疚好吗。”
白冬末怕给白露添不必要的担忧,便用力擦拭了一下湿润的眼眶,努力让自已情绪平复下来。
厉成玦却说:“放松,手给我。”
白露已经痛得快麻木了,现下厉成玦说什么她就照做什么,她现在一心只想上医院把手给接上。
只见厉成玦固定好她的手后,并给予一个坚定可靠的眼神,白露在这记眼神中走神数秒,也仅仅是这数秒时间,手腕突然传来一阵钻心的痛让白露止不住痛呼出声,“啊!”
这声痛呼可把三孩子吓得不轻。
白冬末心痛得都要哭出声了,“妈咪!”
那突如其来的剧痛险些让白露背过去了,但在缓过神后,白露惊奇地发现,手腕竟然不痛了。她有些不可置信地活动了一下手腕,好像不管怎么转动都不痛了。
一双大手及时阻止了她的举动,眼前的男人声音无奈,“刚接回来就不要乱动了。”
磁性的声音直击人心脏,让白露一时忘了自已要干什么。
厉成玦握住她的手仔细地检查一遍,确认无大问题后才说:“我之前打拳击时候也出现过脱臼的情况,所以懂得怎么接回去。”
他说完才抬头看向白露,却发现她脸颊浮起一抹红晕。
虽然孩子都在身旁,可依然阻挡不住两人之间气氛的升温。两人手心交接的位置像炽热的一把火,让白露感到无比炙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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