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夜里,谭家却掀起一波风浪。
谭晓怡大晚上不睡觉躺在客厅上刷朋友圈,可是老佣人慌张地跑过来说:“小姐,小姐回来了!”
“我不早回来了吗,大惊小怪。”谭晓怡抬了抬眼帘,没好气地对老佣人说道。
老佣人着急得上气不接下气,她连吞几口唾沫,狂眨着眼睛说:“是,是大小姐回来了!”
谭晓怡正欲说话,当她看清老佣人身后跟上来的女人时,吓得手机都砸在了地上,拔声尖叫,“啊——”
整个谭家上下都宛如被撼动一般。
谭晓怡脸色吓得惨败,她如见鬼魂般躲在沙发后面,整个人像疯了一样乱喊乱叫,“爸,妈,救命啊!”
谭父谭母赶忙下来问发生了什么事,可他们人刚走到楼梯看见站在客厅里的女人时,谭母吓得险些从楼梯上滑摔下来,还好谭父及时拉住她,才避免了这场意外。
“予,予璐!?”
谭父满眼不可置信,斥杂着恐慌害怕,一步步走近那个面黄肌瘦,头发枯燥的女人。她曾经那双皓月般的眼眸如今眼眶凹陷得吓人,眼神空洞得让人感到可怜,她见到近乎十年未见的父亲,两泪纵横,沙哑的声音悲痛地哭斥着,“父亲,我回来了!”
这一哭把谭父的肠都给哭断了,他曾引以为傲的大女儿,重金培养的天之娇女,怎么就变成如今这副村姑样?还有,他女儿不是十年前就死了吗,眼前的人是怎么一回事!?
女人的出现把谭家炸得上下乱窜,谭父第一时间就是疏散所有佣人毕竟严令守住嘴巴,胆敢有一丝风声外漏都让他们后悔自已的大嘴巴子。紧接着就是把谭尔曼给叫来,合着一起调查解决这件事。
谭尔曼本来在家为厉如舟的事情心烦得很,当时接到哥哥的电话理都不想理一下,后来是听到与予璐有关的事情,她才勉强动身到谭家来。
而当谭尔曼见到自已大侄女那一刻,整个人都呆住了。
谭予璐泪眼朦胧看向谭尔曼,声音嘶哑如苍蝇般难听,“姑姑!成玦呢,他在哪里,我想见他,好想见他!”
谭尔曼从震惊到缓过神来只用了不到十秒。
她一直心烦该怎么从厉成玦手中夺来她想要的东西,如今在见到谭予璐这一刻起,她的计划顿然生起。她才不管眼前的谭予璐是真是假,她只要自已的计划能顺利展开。
谭尔曼心里冷静而飞快地计划着,表面却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将谭予璐拥入怀中,“我苦命的孩子,姑姑知道你受委屈了,但现在还不是见成玦的时候。你听姑姑说……”
……
白冬末这两天在学校过得并不顺心,现在只要班上谁丢了东西甚至是以前丢过东西的,都会向他投来质疑的眼神。但他们被白初夏喝斥过一次后没敢在班上发表言论了,可眼神依然是那么地不善。
在这种言论和他人的视线下行事,白冬末的神经不自觉变得敏感又多疑,当看到边上两个同学窃窃私语,他都觉得在讨论自已。
视线一旦投过去就难以收回来,一天下来他因为不集中注意力听课便挨了老师几次训话。每日评分从S+掉落到S,甚至是A+。这明显的分差白露也是隔日才知道,还是在厉耿介的要求下才拿出来被大伙看见。
第一时间得知白冬末掉分,厉耿介马上拧紧眉毛说,“怎么能掉这么低分。是不是觉得继承了些股份,日后就能安然无恙地继承公司了?”
白冬末这两天没少挨老师训话,如今被厉耿介一通毫无留情的训斥让他委屈又难过,垂着一颗小脑袋委屈地扣着手指甲不敢吭声。
白露看在眼里心疼得紧,她从不去主动过问孩子成绩是因为不想给孩子添加无谓负担压力,成绩的浮动不过是一串数字,她担心的是孩子在学校发生了什么事。
厉成玦准备为孩子说话,一旁的谭尔曼却抢先安慰:“孩子还小,成绩上下浮动是正常的,没必要这么紧张。我看冬末是个挺聪明乖巧的孩子,他自已能明辨是非。调整两天情绪,这成绩就上涨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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