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无语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没走几步,厉成玦便跟了上来,“你真是一点面子也不给。”
“谁让你整天开不着际的玩笑。”
白露刚伸手开门,右脸却传来一阵温热感,鼻息传来那股熟悉又好闻的味道让她失神,耳边响起了他慵懒磁性的声音,“收个利息。”
她才反应过来自已被亲了。
“你!”
一时间,白露又气又急。
奈何厉成玦已心满意足地进了房间,他那无赖样让白露大跌眼镜。她错愕地捂着右脸颊,好不容易组织好语言要说他不是,里面的人却悠悠地说:“不是有想问的事么,不问利息就白缴了。”
白露欲言又止着,最后只能吞下心中的不快,先问起正事来。
厉成玦的眼里,厉如舟是一个安守本分的小孩。乖巧、听话、讨人喜欢。但因为他母亲是谭尔曼的关系,厉成玦从不和他多说无谓的话,他对厉如舟的态度中规中矩。既不会因为他乖巧的性格而亲近,也不会因为他是同父异母的弟弟而排斥。
厉成玦处事谨慎察人细微,他口中的评价具有高度可信价值。
可白露依然没能就此放心,仍对刚刚的事情耿耿于怀。
“怎么问起他的事?”
厉成玦问起话来,白露也没能直白地和他说刚刚发生了什么事。在不确定事情真相之前,她不愿在背后嚼人舌根,她现在能做的,就是让俩孩子平日多加小心。
“随口问问。”
白露说完就扯了扯被子,盖好被子后安恙入睡。
厉成玦听了若有所思地看着她背对自已的身影。他知道白露隐瞒了他些什么,但既然她不愿说,他也不会勉强她说出来。
现下比起去烦恼些有的没的事情,他更该烦恼今晚该怎么入睡。
……
虽然昨晚不欢而散,但今天厉世宜还是过来劝他们去参加厉耿介的生辰。
厉世宜现在已知道,找厉成玦谈这事是浪费时间和精力,直接找白露谈这事才省事省心。
白露懂得拿捏分寸,有些事情过去就算了,若真的闹翻脸只会对俩孩子未来不利。
厉耿介本次六十岁生辰宴邀请了各界巨商名流,而厉世宜早在厉耿介那里探了风声,他允许两个孩子出席他的生辰宴上,那就意味着他是认两个小家伙为厉家人的。
只不过台面上他没有足够的下台阶和谈不成满意的条件,才一直板着脸不同意。
说服白露后,厉成玦那边自然是默认了。
即将参加重大宴会,厉成玦和白露都好好着装一番。白露烫卷了齐肩的秀发,肤白如羊脂玉般的皮肤在光线下甚是诱人,一身墨蓝色礼裙把她曼妙的身材都完美呈现出来。身上散发着自信、成熟又典雅的气质,一双如清泉般干净的眸子让人看了就挪不开眼。少女感虽不复在,可如今的她却比少女更具吸引力。
厉成玦一身笔挺的灰色西装把他高冷帅气的形象无遗呈现,仿佛隔着白衬衣也能看到他那完美的八块腹肌,这黄金比例的身材连国际男模特看见也自愧不如。
两人站在一起构成一道美丽风景线,谁看了都忍不住感叹是绝配。
厉成玦故意没系好领带,拎着走到白露面前,俯首示意她为自已系领带。
碍于厉世宜在场,白露得卖厉成玦一个面子。
只能皮笑肉不笑地接过领带,一副温柔的样子为他系上。
厉世宜看到这一幕不由得勾起嘴角,很是欣慰的样子。但她懂得回避,不可能真看着俩年轻人在那温情打领带。
在厉世宜转身那一刻,刚刚还一脸温柔的白露骤然变脸,手中的动作也变得粗鲁,三两下给他打完领带就完事。
“咳。”
白露最后扯得那一下过于用力,勒得厉成玦呛咳了一下。
白露也没想到会这么大力,她愣了一下,随即幸灾乐祸地看他一眼,活该。
眼神对视完,她就乐呵地拎起俩孩子小手上车了,独剩厉成玦站在原地。厉成玦看着白露那曼妙多姿的背影,忽地一阵失笑。他迈开腿的同时伸手松了松领带,并且动手重新打正领带。
可不能让人说他宝贝连个领带都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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