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晓怡以为他会和上次那样护着白露,听了他的话后不禁面露喜色,毫不客气地将白露往秦阳身上推,“听到没,快带走!真把她当宝贝似呢?”
秦阳玩味的笑意下是探究,照常来说厉成玦该护着白露才对?他还有好多花样没使出来,却被厉成玦一出拱手送人给叫停了。
“厉总真慷慨,但凡上次有这么爽快,咱们也不会发生矛盾了。”
秦阳丢下一通似讽非讽的话,就揽着白露的肩膀离开了。
白露原本想婉拒的,可当她听到厉成玦“不过是女伴”后,她就没了声响。
被秦阳揽着离开的时候,她也不躲不推。
一时间,四人各怀心思。
谭晓怡以为是厉成玦对白露的新鲜感过去了,正沾沾自喜认为自已才是陪在厉成玦身边最后的女人,一如往常地想去挽厉成玦的手时,却被他冷戾的眼神给遏止了。
“我说最后一次,别再挽我的手。”
认识厉成玦这么多年,谭晓怡是第一次被他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一股惧意从脚底生起。
待谭晓怡回神过来后,厉成玦只留下一个离去的背影。
谭晓怡忽然就明白了他这哪是新鲜感过去,分明就是对白露动了感情!狭长的丹凤眼霎间变得无比犀利,闪烁着如蛇蝎般的歹毒!
今夜,她就要毁了白露!
“发什么呆呢?”
秦阳见白露一路都默不吭声的觉得十分无趣,便伸着左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他当时带走白露,厉成玦眼睛也不眨一下的样子,让他怀疑起厉成玦压根没把白露当回事。如果是这样,他不就亏大了?
想到这,秦阳纳闷得想喝酒,正准备在桌面端一杯酒时,刚刚还在发呆的白露忽然先他一步把酒杯给端过来了。
秦阳愣了愣看她,白露却一脸责怪地看着他说:“你右手受伤了,别乱动手啊。”
他才反应过来自已准备用右手端酒杯的。
没了石膏的束缚,他忘了自已还是个患者。
看着她眼中的担忧,秦阳不记得距离上次别人关心他是多久以前。他脸上没了玩味的笑意,望着白露的眼神有些怪异。
“怎么了吗?”被秦阳紧盯着的白露以为脸上有脏东西,忍不住摸了摸自已脸颊,。
秦阳才回过神自已失了态,很快地就恢复脸上惯有的笑意,“没有,就是突然好感动,能被你关心真是太幸福了。”
白露被他浮夸的话给无语到了,两人聊不了多久,秦阳就被别人叫走了,独剩白露一人。
她看到厉成玦如闪烁之星被人群围着,也不敢回到他身边去。只要厉成玦不在她身边,在这种场合里,她是如此地格格不入。
白露决定出院子里透透气。相比大厅里的喧哗热闹,外面的院子显得格外清冷。白露用纸巾擦了擦椅子,随后就坐下来拿手机翻看起设计素材。
厉成玦余光瞥了一眼白露本该站着的位置,却发现她早和秦阳不见了踪影。忽地他感到有些可笑,之前白露一脸无辜样说她和秦阳没关系。
看来,她和别的女人一样容易利欲熏心!
白露揉了揉酸涩的眼睛,这里灯光不够明亮,看久了眼睛就不舒服。她放下手机想静寐片刻,忽地有个男人满脸痛苦地走向她,“小姐,麻烦你扶我回客房,我胃痛发作了……”
担忧的同时,白露持有着对于陌生人该有的警惕,“我让这里的佣人带你回去。”
一是她不知道客房在哪,二是她不想轻易跟着陌生人走。
男人却痛得嗷嗷大叫,“好痛,我的胃药在房间里,你快扶我过去!”
他满脸痛色打乱了白露原有的理性,为难之下决定先扶着他走一段路。想着这里佣人多,只要在路上碰到佣人她就让人帮忙扶他过去。
白露前脚扶着男人离开,后脚秦阳就来院子打个电话。
恰好就看到白露扶着一个男人离开,秦阳眯了眯眼,认出了那个男人是胡家的三儿子,胡启尤。在圈内以卑鄙、贱格出名,尤其爱搞他人老婆,谁也看不起他。
白露怎么就被他纠缠上了?
她这趟跟着胡启尤走,绝对会被吃干抹净。
可今晚厉成玦爽快地拱手让人,让他觉得白露失去了价值,秦阳只当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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