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聊什么,你们不是要好么,你怎么不问她去。”芙蓉盏靠着床头,摸出叶轻如送她的法国进口的甲油。
蔻丹色涂在每一片指甲上,她的手指都成了穿着绝艳华服的妖精。
裴拢月是最不容易被人用激将法的人,清淡的一笑,“刚才从病房逃出去的郑允,是要杀我的杀手。”
芙蓉盏擦甲油的动作微微凝滞,又装作没事人一样继续涂。
女人就该无时不刻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像一只精美的花瓶一般。
她以前不喜欢被人称作花瓶,感觉那样头脑简单。
可是现在,芙蓉盏很乐意被人叫花瓶。
至少在美貌和风韵上,她可以拿的出手。
“我是青帮龙头的夫人。”裴拢月张口自曝身份。
芙蓉盏的甲油彻底涂不下去了,表情跟脸色铁青一片。
好半晌才长长吐出一口浊气,抱怨一般的道:“我真是倒了半辈子血霉了,跟你住一间病房。”
“呵呵呵。”裴拢月难得这般舒爽的笑出声,她眼皮微掀,“是啊,可不是倒霉,杀手来杀我说不定会牵连你,现在你可以说了,夏语冰都跟你说什么了。”
“说什么了?能说什么,跟我说保密呗。”芙蓉盏心情有点烦躁。
她知道叶轻如不是普通人,如今看来虽然不知道具体身份,却也好像普通的有点过分。
相互之间身份越悬殊,便知道日后再见就更难。
裴拢月颔首,“跟你也没提么,看来她真酝酿着鬼主意。”
“她一看就是个爱卖关子的人。”
“兴许是想以身犯险,怕我们阻止。”
“诶,那还你不拦着她。”
裴拢月双手枕着后脑勺,清冷的视线看着天花板,“她的性格一旦决定了,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次日。
叶轻如和夏曼从酒店下楼。
郑允提前候在楼梯拐角,一脸歉意的把叶轻如拦住,“夏小姐,昨天唐突,令你不快了,我愧疚的一个晚上没睡着。”
“郑公子大可不必,我没放在心上,也请你不要自责。”叶轻如对着郑允微微福了福身,显得非常礼貌端庄。
夏曼表情有几分错愕,“你们昨天见过?”
“姆妈,那时候你睡着了,郑公子闯进病房来,非说我是他的表妹。”叶轻如轻描淡写而过。
夏曼想起来第一天晚上叶轻如就说过,郑允一定会想办法跟叶轻如攀亲带故的套近乎。
眼下一看,果真和叶轻如说的一字不差。
夏曼温温的道:“大千世界有万万千千的人,偶有相似属于平常的事。”
“就是,郑公子,我和姆妈还有事要忙,不同你寒暄了。”叶轻如眉眼含笑,拉着夏曼就要走。
郑允纠缠不休,“夏小姐,我想和你单独谈谈,我保证绝对不会逾矩,就聊几句话,好不好?”
“可是我时间来不及了,我还要跟姆妈去医院送饭……”叶轻如一脸为难。
郑允从口袋里掏出了自己的红宝石戒指,以及一把镶钻石的钢笔塞到夏曼手里,“夫人,你先去医院照看病人,我就占用夏小姐一点时间,聊完我立刻把她送回医院。”
“可我怎么能相信你呢?”夏曼拿着两样贵重的财务不知所措。
叶轻如眼珠子转了一圈,笑着对夏曼道:“姆妈,郑公子可是无锡的名人,你还怕郑公子做什么图谋不轨的事么?若要真有什么事,大不了就让哥哥亲自找洪门要人。”
“就是就是,我洪门就在那,我做任何恶事都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的。”郑允也在给夏曼打预防针。
夏曼对郑允的话没什么感觉,但是叶轻如吩咐的话她必须会照做,“好,语冰,你快点聊,聊完早点回来。”
“恩。”叶轻如含笑点头答应。
等夏曼走了。
她才看向郑允,“郑公子我们去哪聊。”
“对面有家咖啡馆,我们去咖啡馆里聊,好不好?”郑允一脸的虔诚,好似笃定了叶轻如昨天没发现,他面皮被打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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