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如眼神一肃,“我们被杀手盯上了,你没发现吗?正因夏曼是普通女人,一旦杀手动手,夏曼是最无能力自保的人。”
“有杀手……盯上你们了?”修困意瞬息全消,眼中有股杀伐跟凌厉。
论杀手他可是专业的,眼下有别家的在他眼皮子底下行动。
那不是存心砸他的招牌,打他的脸么。
叶轻如一看就知道这家伙想干什么,严厉的吩咐道:“你不许把那个杀手杀了,他手里还攥着不止一条的人命,一旦把他杀了,那几个人可能立刻会被他的同党杀害。”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这次算我不查,没有发现你被杀手盯上。”修当场给了自己狠狠一个耳刮子以示惩戒。
他心中已经知道谁可能是盯上叶轻如的杀手。
无需在追问叶轻如什么。
转身打开窗,从窗户翻身离开。
翌日,叶轻如和夏曼起了个大早。
高价赁了一户人家的厨房。
在别人家的厨房里做了早饭,带去医院。
三女在病房里围坐着一起吃饭时。
芙蓉盏睡的正香。
裴拢月表示芙蓉盏从前戏班的日子过的严苛,四更天就要起床练嗓。
所以现在养成了晚起的毛病,不到日上三竿是绝对不会起床的。
“沪上的情况如何了?”
裴拢月身在医院情报闭塞,压低声音问了一声。
眼神不经意扫过芙蓉盏。
芙蓉盏睡的呼呼的,恐怕打雷都不会醒。
叶轻如也就不避讳什么,说了下自己知道的情况。
眼神变得复杂,道了一句:“现在我最担心的,其实是魏薇。”
“魏薇?”裴拢月是不知道魏薇被康瑾绑架的事,还挺奇怪为什么叶轻如会突然说起魏星著的妹妹魏薇。
叶轻如眼神复杂,“魏薇被康瑾绑架了。”
裴拢月眸色一凛。
叶轻如把自己的观点跟她说了,“御冰夷说她不会有危险,可我怎么就不信呢?康瑾都派杀手来杀你了,借以想破坏御冰夷和凌爷的关系,也可能杀了魏薇,破坏御冰夷和魏星著的关系。”
“如此说来,魏薇的确有危险,康瑾……”裴拢月话说了一半忽然戛然而止,漂亮小巧的耳朵警惕的动了动。
叶轻如也发现不对,第一时间从床边的椅子上起身,“芙蓉盏,既然醒了就光明正大的听,假寐偷听算什么本事。”
“我就听了又如何?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芙蓉盏吓得脸色都白了,她却强撑着爬起身,对叶轻如轻蔑一笑,“居然在讨论康督军的事,可别是什么作奸犯科的乱党!”
三个女人里,只有夏曼被恫吓的微微一杵。
“我们不是乱党,甄姐,你听错了。”裴拢月异常冷静的看着芙蓉盏。
叶轻如对着芙蓉盏微微一笑。
笑容似清淡的白玫瑰,眉眼不施粉黛,有种说不出的清雅气质。
芙蓉盏刚睡醒就被发现,其实就听到了康瑾两个字。
具体她们谈论什么,她也不是很清楚。
加上裴拢月身上无形的清冷,给人以压力又不明显的气势稍稍有点压制住芙蓉盏。
芙蓉盏抿了抿唇,“我……应该是听错了。”
“我们要不要一起打扑克?”叶轻如提议道。
裴拢月点头,“好。”
她不喜欢打牌的,不过闲着也是闲着。
夏曼问:“你带扑克了吗?”
“带了。”叶轻如从口袋里摸出一副牌,忽然看向芙蓉盏,“甄姐也一起来。”
夏曼就知道,叶轻如这鬼丫头。
出门前就决定今天要打牌,特地带了副扑克。
“我?”芙蓉盏没想到三个女人还能带着自己玩。
她其实是觉得她们怪怪的,被自己冷嘲热讽还能一脸淡定,更无缘无故邀请她玩牌。
可是她一个人住院真的太寂寞了,“你要跟我玩,别输的裤子都没了。”
“那,甄姐一定要让着我们哦。”叶轻如眼底狡黠之色潋滟。
芙蓉盏瞬间就觉得,叶轻如在扮猪吃老虎。
只觉得这女娃儿长得是十分清纯啦,可眼眸没有学生的干净无邪,以她在梨园这半生总觉得叶轻如除了外貌之外,半点不像是个中学生,“怎么个玩法,有讲头吗?
“梭哈。”叶轻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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