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师父,她也说了生下孩子就会分手。”金三刚才听到张恩静答应,愿意为了报恩给自己生孩子的话。
心如好几把刀插入一般,满脑袋都是华生的话。
说张恩静是为了报恩才跟他在一起,否则以张恩静的审美观是不会喜欢他这样的人的。
一想到自己的个性和外貌,确实没有一个地方能配的上张恩静的。
刀割一样的感觉更加的疼如肺腑。
他内心有深深的自卑。
可是要想让他因为她不喜欢而放手,那简直是做梦。
他的就是他的,他一辈子都不会松手。
叶轻如不仅仅是对敌会审时度势,对于男女感情上她触觉也很敏锐,“恩静现在最抵触的就是你跟她说结婚的事,只要她不服气跟别人在一起,还愿意你靠近她。你慢慢让她感觉到你不想结婚,你不就还有机会。”
“她是不想结婚,而不是不喜欢我?”金三几乎要落泪了,看叶轻如的口吻小囡心里貌似是有他的。
叶轻如意味深长看向他,“这个得你自己体会。”
“恩静有没有说……她为什么不想嫁给我?”金三小声的问道。
叶轻如想了想,搪塞道:“可能是因为慕容家退亲的事,给她带来了伤害,令她恐惧婚姻。”
“师父,我知道了,我不跟恩静提结婚的事。”金三故作诚恳。
叶轻如却能看出他的不以为意,微微蹙起了眉头。
这话不至于那么没有可信度?
她还不知道张恩静私下里跟金三提过,说自己因为退亲受伤是装的。
叶轻如有点头疼,“你别敷衍,认真对待。”
“您放心,我以后再也不会跟恩静提结婚的事。”金三起身,九十度鞠躬。
心里跃跃欲试。
恩静不喜欢提结婚,他自己派人去金陵提亲。
张老是内阁阁老,内阁成立的宗旨便是促进南北统一。
若是和他这样的江南军阀联姻,对阁老的地位大大有裨益。
他很有把握只要登门提亲,张阁老一定会答应。
小囡,很快就是他珍爱一生的妻子了。
叶轻如头更疼了。
金三这点外露的小情绪,她要看不清这个龙头夫人也不用做了。
有些道理在金三这里说不通。
哪怕他如母般尊敬她。
叶轻如端起茶杯,喝茶缓解情绪。
再这样下去,要被气出心梗。
金三如拨云见日般欢喜,“师父,我想上去找恩静。”
“去。”叶轻如只能心中喟叹,个人自有个人福。
尤其是感情的事,不是外人可以轻易介入插手。
金三小跑着上楼去,敲了敲张恩静的房门,“小囡,是我。”
张恩静心情不好的时候,胃的消化能力会变弱。
吃了两颗糖葫芦,就开始肚子疼。
蜷在床上,不舒服的额头冒汗。
听到这冤家的声音,心里烦闷的要命。
“囡囡,师父教育过我了,我知道我不该逼你,大家都是成年人,没必要因循守旧思想保守。”
金三在门口喊着,“你把我睡了,我不该像个黄花闺女似的,非要你对我负责,我错了。”
张恩静气的把枕头朝门上一丢,心里狠狠的骂:到底谁睡谁?
把被子闷过头,她心里气呼呼的。
这就是叶轻如的教育结果?
明明在康瑾的家里,是他把她给推倒了。
她懵懵懂懂就被这个大灰狼要了,要完之后还是稀里糊涂的状态。
想到这里张恩静就觉得委屈,委屈的想要掉眼泪。
门口,就听到金三跟钱婶说话,“钱婶,她关着门在里面,敲门和喊人都没人回应,我怕她出事,你快用钥匙把门打开,看看她是否安好。”
“是,大帅。”钱婶以前在金府做探子,对金三还是十分尊敬熟悉的。
卧室的门打开。
二人恰好看到张恩静猛的把被子掀开,小脸红的跟苹果似的坐起来,气吼吼的拿床上枕头丢过来,“你出去,谁允许你进来的。”
二人一低头,地上有两块枕头。
说明他们开门进来之前,张恩静已经自己闹过一次了。
金三给了钱婶一个眼风,钱婶识趣的退下。
他走了进去,蹲在床边。
和她的视线保持平行,眼眸静静的看着她。
“我已经跟你分手了,你还来找我做什么?”张恩静红着眼睛看他。
金三眼神微微受挫,“我不想分手。”
“我单方面宣布,我恢复独身,轮不到你想不想。”张恩静表情刁蛮。
金三手指落在她脸颊侧面,额头靠着张恩静的额娘,“给个机会小囡,当我求求你了,我这一辈子只要你,你走了我就只剩自己了。”
“你胡说什么,你是大帅,想要什么女人没有?”张恩静咬住唇,低吟出声,“我之前给你做女朋友,是出于感激,现在睡那么多次了,也……该还上了。”
金三看的出她的决绝,是真没想到她会抵触婚姻到这个地步。
也许师父说的对,只有那个办法才能留住她了。
“那不够。”金三搂住她的细腰,“恩静,既然你下了决心,我也没办法阻止,分手可以,但你不能让我金家绝后?我……只跟你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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