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嫁叶闻勋,我还不如嫁给高雪韫。”少女非常抵触跟反感。
许夫人只能劝,“此事是你父亲和你二哥哥定下的,而且只是订婚。”
叶轻如没有听墙角的习惯。
而且她的弟弟还小。
没必这么早想着婚事,女孩看不上还是御冰夷拉后腿。
她心里不怎么计较,淡然的闲逛到了别处。
晚间吃饭。
许老爷许翰照样是隆重的,亲自邀请他们去用晚膳。
晚膳上。
介绍了自己家中唯一的女儿许莺。
“这是小女许莺,小字玉琢。”许老爷道。
许莺在大家落座后,才施施然走进许家饭厅。
一袭黄色绸缎的旗袍加身,她太过消瘦显得旗袍宽松。
此刻,她捂着嘴惊讶的看着叶闻勋。
叶轻如心想这丫头估计才十三四的样子,根本就是个花骨朵。
人还没张开,从上到下身无四两肉。
导致穿旗袍更不显身材。
联想到许莺是独女,那下午听到抗拒包办婚姻的那个少女就是许莺咯。
许老爷居然要给她许配婚事。
许老爷见许莺怔怔看着叶闻勋,拧声道:“还不见礼。”
“玉琢见过各位,见过……叶哥哥。”许莺看向叶闻勋的时候,整张脸蛋染上了绯粉色。
不知是太紧张的缘故还是如何,她竟只对叶闻勋一人福了福身。
叶闻勋则是任何事和人,皆平淡如水的姿态,“你不用多礼,我年长不了你几岁,你喊我闻勋。”
“我今年十四。”许莺道。
叶闻勋蹙了蹙眉,“十七。”
“那我还是得喊你叶哥哥。”许莺很是欣喜,又去看许翰,“阿爹,我可以……我可以跟叶哥哥一起坐吗?”
叶家那几房兄弟,简直没眼看自己的妹妹。
堂堂大家闺秀看到美男一副花痴样子,真是不完全丢了许家脸面。
“去,别太吵闹,打扰你叶哥哥吃饭。”
许翰求之不得,之前还在头疼许莺拒嫁的事。
眼下看来,是不必担忧了。
许莺高兴至极,又福了福身,“谢谢阿爹。”
说完,小跑到叶闻勋旁边坐下。
许老爷连连摇头。
这丫头看到叶闻勋以后。
一时之间,恐怕连之前的高雪韫是谁都不记得了。
坐下后,许莺很是主动。
说自己手短夹不到菜。
一时让夹板鸭,一时让夹凉拌干丝。
叶闻勋很是有涵养,一一都照着许莺说的做了。
许翰本来想提一下良家缔结秦晋之好。
“叶哥哥,你人可真温柔,不知道叶哥哥可婚配了。”许莺问叶闻勋。
叶闻勋摇头,“尚未。”
“叶老板……叶少爷可愿和我许家缔结姻亲?”许翰终于找到机会问。
只是他老脸滚烫。
这个女儿未免太过主动。
叶闻勋看向叶轻如和侯佳玉兰。
叶轻如懒得掺和,她不开口。
侯佳玉兰便道:“是玉琢和我们闻勋吗?”
“正是。”许翰道。
侯佳玉兰笑:“许家是名门望族,我没意见,就是不知两个孩子……”
“我没有意见,伯母。”许莺回答的甚快。
这般不矜持。
让许家夫妻头疼的厉害。
男人哪里会喜欢上赶着的丫头,估计叶闻勋心里要嫌弃死她了。
哎。
真是女大不中留。
之前还嫌弃人家家世,看了真人第一眼就栽进去了。
叶闻勋捏筷子的手越捏越紧,“可是……许小姐太过年幼了。”
“只是订婚。”许老爷一脸期待看着叶闻勋。
叶闻勋给人的感觉像是被掐住脖子,下一秒就要透不过气了的感觉。
御冰夷适当开口,“闻勋是不是有心仪的人。”
“暂时还没有。”叶闻勋实话实说。
御冰夷眉梢微挑,露出一个自求多福的表情。
如果他说有心上人了,哪怕是杜撰的。
他有办法帮他拒绝。
眼下说了实话,神仙难救了。
许老爷许翰其实是觉得叶闻勋态度意味不明,语气有几分不确定,“那……就此定下了。”
“也好。”侯佳玉兰道。
叶闻勋脸色苍白了几分,看到捧着小脸一脸天真无邪的许莺。
他怕人家小姑娘难受,勉强露出一丝清笑。
那是许莺第一次见到叶闻勋绽放笑容,犹如一朵昙花陡然绽放。
每一片花叶上,都有月华洒下的璀璨的光。
而且气质温柔如玉雕一般的人。
许莺就觉得自己的小字根本配不上自己,这样的人儿才配叫玉琢。
于是,饭后。
两个少年人被抓去观音娘娘跟前,直接定了亲。
莫名其妙的两家人就成了半个亲家,说话也越发热络熟悉。
许家人当场就拍板,举家都去沪上叶轻如婚礼。
入夜。
皎皎明月落在荷花池里。
养的五彩鲤鱼,时不时上浮吐气泡。
叶轻如跟御冰夷在荷花池旁散步,走累了坐在池塘边的太湖上休息。
太湖石凹凸不平,坐着并不舒服。
不过雨后夏夜的凉风,吹得人很是舒爽。
“御冰夷,是不是有蚊子?”叶轻如已经去抓耳垂的包。
御冰夷直接摘下来自己的衬衣,宽大的裹在她身上,“我帮你遮一遮,太太身娇肉贵,蚊子喜欢。”
“早知道要一副蚊香,带着游园。”叶轻如锤着自己的大腿道。
御冰夷吻了吻她耳后蚊子包,“蚊子也要吃饭,繁衍后代的么,你知道么,喂蚊子也是一种善事。”
“听你鬼扯,怎么不见你被咬,你分明就是皮厚。”叶轻如看他赤身在暗夜里,蚊子也不搭理他,就觉得烦躁。
御冰夷随身摸出青草膏,涂在她不舒服的地方,“诶,你那么在乎闻勋,白天他婚事定下,你怎么一句话都不说。”
“他翅膀硬了,用我多管闲事?”叶轻如被蚊子咬的地方没那么痒了,没那么想打他了。
身娇体软的靠着他,他摸她都不怎么反抗了。
御冰夷就知道她说的气话,“生气他在外面有事业没告诉你?”
“我是生气你。”叶轻如心想着蚊子要是能咬他就好了,好好替她教训他一顿也好。
御冰夷不解,“生我的气?”
“如今是乱世做任何生意需要靠山,否则不是失败就是被同行蚕食,更何况是经商贩盐,若无青帮做靠山,他能做的了盐栈生意?”叶轻如生气之后,直接跪在他的腿上,两手捏着他的耳朵,“你不是惧内么,为何这么大的事,敢不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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