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闻勋轻声答道:“瑾爷。”
他在这个世上最在意的就是叶轻如,叶轻如若问他。
只要是他知道的,定是知无不言。
“好了,我知道了,这件事没什么大不了。”叶轻如扶他起身,“快起来。”
本来是她扶他的,结果自己先踉跄一下。
叶闻勋看到叶轻如膝盖上的纱布下,殷红的血迹晕开。
瞳孔霎时放大,情急把她直接打横抱起,“阿姐,我送你回房间。”
为他阿姐膝盖的伤又破了,他真是没用老是害阿姐操心。
“恩。”叶轻如笑着望着叶闻勋。
越看越觉得欣慰,只觉得这个弟弟没白救。
他的心是在她和御冰夷身上,甚至会联想考虑到从未见过的落儿。
叶闻勋胳膊一直绷得很紧,步伐迈的极快。
情急下没发现叶轻如的表情。
他目视前方语调坚定,“我会努力成长的,以后我来保护阿姐。”
话音刚落。
进门,他就撞上了气场阴森森的御冰夷。
御冰夷刚才在自己的书房看文件,看到叶轻如膝盖的伤口又裂开了。
冷冷的目光下瞟,冷森的把叶轻如接到自己怀里,“怎么弄的?是不是你又闯祸了?”
“对……对不起,姐夫。”叶闻勋又被吓了个半死,紧张的九十度鞠躬道歉认错。
叶轻如感觉自己姐弟的性格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遇到对自己有恩的人就会自责紧张。
她无奈拉了拉御冰夷的袖子暗示他别对自己的弟弟这么凶,然后小声对叶闻勋道:“闻勋你先去忙你自己的事,我跟你姐夫聊两句。”
“好,阿姐。”叶闻勋只觉得肩头压了个山似的透不过气。
连忙转身就逃。
逃出一段距离后。
感觉呼吸进去的空气都是甜的。
叶轻如被抱到床上。
御冰夷帮他重新上药。
她顺便把闻勋说的话转述一遍。
御冰夷没发表任何态度,往伤口包着纱布提到了卓寒擎,“卓六打电话问你下午有没有空,看你这样怕是出不了门。”
“什么事?”叶轻如觉得自己只是皮外伤,如果是重要的事当然要去赴约。
御冰夷剪断一节绷带粘好,“看一场卓家举办的公开处刑,类似咱们上次在淞沪法场看到的。”
“那定是我安排的事尘埃落定了,我要去。”叶轻如摸着他包好的地方,发现他其实挺有医疗护士的天分。
纱布剪裁整齐,贴合在伤口也很方正整齐。
像是工艺品似的。
御冰夷收拾好药箱,回过头来摸摸她小脸,“你怎么去?”
叶轻如坐在床上。
一蹦像个孩子似的,软软的手臂勾住他脖子,“你背我去啊。”
“你不是最害臊这种事么。”御冰夷刻意拿鼻尖撞她。
叶轻如脸微红,“我走不了路了,你不背我,我就去不了,害臊只会误事。”
锦城,没有公开处死犯人的先例。
没有约定俗成的法场位置。
公开处刑的位置选定在了一处广场。
御冰夷背着叶轻如去围观的时候,已经是人声鼎沸了。
要不是在他背上,站在后排还真有点看不清前面的情况。
“太太有时候跟个孩子似的。”御冰夷拖着她娇小的身躯,“你无故包个头巾,在人群里岂不更突兀。”
“差点忘了,给你也准了一个头巾,你这张脸长得太过惹眼招摇了。”叶轻如有点懊恼的道。
出门前临时想到他肯定会履行诺言,要背她看热闹。
于是犯愁怕人认出来。
御冰夷就随便抽了条青蓝色蕾丝围巾给她,让她当头巾裹在头上,“这样不就不会被人认出来了?”
现在她虽然把脸挡,脑袋却绿的冒光。
御冰夷就教她,“你把头压低,头巾匀一点给我,不就把我的脸也遮上了。”
“有道理。”叶轻如觉得颇有道理,按他说的做了。
卓六少卓寒擎站的位置很高,底下人头虽然多。
但是他刻意留心了,叶轻如御冰夷的位置。
看到夫妻俩人的动作,嘴角抽了抽。
御冰夷那样冷酷杀伐的流氓头子蒙个绿色头巾,这像话么?
要不是亲眼所见,他一个月不吃不喝不睡都想不到御冰夷能这样。
多半是被叶轻如那个小女人带跑偏了。
想到这里,卓寒擎就想到以前看重叶轻如才华。
还想娶叶轻如当自己贤内助的事。
忍不住摇头想笑,要是他把她娶回家了。
现在也会变得跟御冰夷一样。
这可吃不消。
他堂堂少帅还得在下属面前立威。
刚想到这里,他手里的副官就警惕的禀报,“来观摩的人里有一对男女,披了绿色头巾行迹有点可疑,会不会是马帮余孽?”
“不会,那是御爷夫妻。”卓寒擎直言。
副官嘴角明显抽了一下。
“开始,读认罪书。”卓寒擎淡淡道。
他发号施令后。
身后五花大绑、戴了黑色头罩的两个女人里,随机一般抓到前头一个。
往脖子上挂了个牌子,牌子上写了三个大字:风如意。
“诶,如儿,你看,死人复生了。”御冰夷看着眼底带着戏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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