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傀不屑道:“长春子自己都死于非命,本来也不指望他那些徒子徒孙。”
“我觉得没有必要现在就破坏他们的关系,目前不也很难再找到瑛毓的替代品。”侯佳玉兰爬起身,佝偻着瘦弱的身躯坐着。
墨色长发柔滑的从侧脸跌落,丝缎一般垂着。
几缕白发错落其间,平添几分凄然哀婉。
玉傀恨得一张绝色妖颜凶狠,“他真是能耐,大庭广众杀了瑛毓,还下了黑羽令。”
侯佳玉兰抱臂不言,双眸似一汪湖泊低垂着。
“主子,御冰夷可以留着,但不能久留,否则轻如小姐会永远和我们为敌。”玉傀的情绪来得快去的也快,眼中的狠戾慢慢转成带着媚色的冷。
侯佳玉兰轻咳了两声,玉傀为她披上外套。
她才略微有些虚弱喘息的说话,“这个我知道,暂时先由着她,若逼得太紧,我怕有反效果。”
“也是难为主子了,生了轻如小姐这样的反骨,听说轻如小姐还有个女儿?”玉傀压低了声音问,一双美艳双眼凝着恶毒。
侯佳玉兰轻轻回答,“轻如没和我提过。”
“主子,轻如小姐谋略过人,她会不会看出什么,才瞒着你。”玉傀精明的问。
侯佳玉兰也是黛眉微蹙,“我明日试探她看看。”
隔壁卧室。
台灯下,光线有些暗。
叶轻如曲腿坐在床上,脚跟着力。
露出满是石子扎穿伤痕的脚掌,眼神淡淡的看着受伤的部位。
对面是御冰夷手持镊子,夹着浸了酒精的棉球给叶轻如擦拭伤口,伤口经由洗澡时热水一泡,已经十分干净。
眼下需要做消毒,以免创口感染。
酒精微凉刺激着肌肤,她细嫩脚掌上的伤口太多了。
简直触目惊心,有些还很深。
他动作轻柔细腻,也觉让她觉得没处伤口带着发麻的疼,脚趾微微卷着。
贴好纱布,他起身收拾。
她安静的坐着。
窗帘被拉上,窗户也关的很死。
整个房间像是独立劈出来的空间,除了他收拾药箱时轻微的碰撞声,听不到其他任何的声音。
等他回过身。
她不顾伤口跪立直起身。
他的手指被她冰凉的小手握住。
他道:“去睡。”
叶轻如摇头。
“很晚了。”他看坐在她身边,有些无奈的摸着她的前额。
他的小女人温顺极了,像小猫一样让他摸着。
跟刚才在大雨里,扯着嗓子声嘶赶他走的样子判若两人。
御冰夷却有点怕她这个样子,“哑巴了?”
叶轻如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藏了一节长长的绷带,此刻从身后扯出。
不由分说的把他的眼睛蒙上,顺带警告了一句,“不许摘。”
“如儿,没想到……你胃口挺重。”御冰夷完全没料到叶轻如会做出这种举动,无奈的失笑。
叶轻如跪着解开他的浴袍,“不动,不反抗。”
“……”这一刻,那个霸道总是侵略她的男人脸色绿了。
她不仅要主动权,还要玩弄他。
浴袍脱下来,露出他精壮的胸肌的时候。
她发现他的手不老实,想要伸手扯掉蒙眼的绷带。
反应及时的扯了扔在床上的领带,他的双手反绑在后腰。
“叶轻如,你以为领带能捆住我?”他一挣,发现领带上有镇邪力量。
她快如闪电打出的竟然是符节。
不过,他想要扯断还是易如反掌。
叶轻如捏住他的下巴警告,“我知道你能挣开,你敢挣开,我永远都不理你。”
“如儿,不带你这么欺负人的,我好歹是大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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