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夷。”她低喃一般呼唤他的名字。
御冰夷反问:“恩?”
“商业机密,无可奉告。”叶轻如堆着笑,靠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仿佛此生此世,苦难全离她远去。
留给她的只有幸福和祥和。
御冰夷轻抚她冰凉的耳垂,“真希望你总能这般快乐下去。”
哪怕刚杀了人,也不会再如从前一般有心理负担。
“爷,你若想夫人不难过,就不该出尔反尔的骗她。”开车的白朗忍不住道。
御冰夷保持着眼睑低垂的姿态,“我骗她?”
“您根本没有收回黑羽令。”白朗一字一顿道。
御冰夷抚摸耳垂的手指微顿,“棺材买好了吗?”
“对不起,爷,我错了。”白朗认怂认的很快。
自从发誓效忠叶轻如,他越来越偏向叶轻如。
爷如今做的事,明明是在伤害夫人。
白朗忍不住想劝御冰夷。
御冰夷淡淡,“五十鞭,自己去刑堂领。”
“是。”白朗回答。
车子开到了公馆前。
白朗下车拉开了车门。
御冰夷搂着叶轻如兀自走进公馆,怀中的小女人搂抱姿势的变化,有几分的不安,“御冰夷,你……别离开我,我一个人会害怕。”
“不会的,只要你不离开我,我永远都不会跟你分开的。”御冰夷把她的娇躯抱到柔软的床上,本来要给她盖被子。
她的两只小手八爪鱼一样缠着他,他若强行把她松开。
这个睡觉轻的小女人,会立刻被吵醒的。
他半撑着身体,解开衣扣。
用自己的衣服包裹在她的身上,防止她在睡梦中着凉。
第二天早晨醒来。
叶轻如发现自己昨晚睡得姿势特别的怪异,睁眼就是一堵肉墙。
身旁的人身上清冽的气息,整晚都缠绵在她的鼻息之间。
身体被衬衣包裹着,蚕蛹一样的被缠住。
望着那堵肌肉壁垒分明的肉墙,她嗓子眼有点干。
用额头触了触,又硬又暖。
触感很是舒心的感觉,她就用脑袋又蹭了蹭。
她自己倒像是自娱自乐,小孩子一样笑得十分满足纯真。
全程猫儿撒娇一般的动作都被低首的看人看个清楚,他就这么一声不吭看看她还能有什么出人意料的神仙举动。
“这都能用来当搓衣板洗衣服了。”当叶轻如小手抚摸他结实紧致的小腹感叹的时候。
御冰夷终于忍不住大掌把她的小手捏住,“想把我的身体当搓衣板?太太这般狠心吗?”
“你……你醒着啊,我……我……”叶轻如被突入起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想她一世英名,那般弱智的举动居然都被她看在眼里,“醒了……你怎么也不出声。”
出声了哪里还能看到他家如儿的精彩表演。
“有起床气,刚醒来不想说话。”御冰夷捏着她的手,亲吻了一下。
叶轻如红着脸想抽回手,小手却被捏的死紧,“你也有起床气么,以前我怎么不知道?”
“现在不是知道了,如儿,昨夜你睡得早,还没满足我。”他身体覆了上来。
叶轻如急忙抬手挡开,“别胡闹,一日之计在于晨,我还有事呢,你胡来的话会耽误的。”
“你还有什么事?婚礼的事宜我全权交代下去,下面的人会布置妥当的。”御冰夷单手解她的石榴石扣,要将她旗袍解开。
叶轻如抵死不从,把衣襟捏死,“还……还没处理昨天抓的人呢,都经过一夜了,他的口供可……可录好了?”
“录好了,进了我的刑堂,哪有撬不开的嘴,用我把人喊来吗?”御冰夷见她实在是不肯依从,起身准备叫人。
强扭的瓜也是不甜的。
还是等瓜自己自己变甜的时候品尝,才是最佳赏味期。
叶轻如忙扣上衣扣,“我只要看口供就好了,人就不见了。”
大早上的看个刑堂里血淋淋的人多恶心,她定是会想吐的。
“不用怕,我会让人打理干净了,给你送过来。”御冰夷是铁了心要折腾人家,玩世不恭的决定道。
见叶轻如笨手笨脚扣不好扣子的样子,干脆上手帮她将斜襟扣子扣好。
旗袍就这点不好,斜襟的衣扣特别难扣上。
哪怕是常年穿斜襟衫的老手,偶尔遇到心情慌乱的时候也会失手。
叶轻如红着脸点头。
御冰夷越看越有趣,捏捏她滚烫脸颊,“老夫老妻了,还这般羞涩,不知道的以为是我这个山大王抢来的小媳妇。”
“你滚开,我才不是小媳妇,你也不是山大王。”叶轻如拍掉他的手。
心里堵着气,老是调戏她。
她也不知怎么了,总是被他厚脸皮的举动弄的不好意思。
最后叶轻如归根结底,就是这个家伙脸皮太厚。
一点人该有的羞耻心都没有。
御冰夷看叶轻如梳洗穿戴的差不多,又吃了几个葱油酥饼垫肚子。
便命人把昨天抓的主谋带上来,那人嘴里堵着帮派里不知道哪位兄弟的臭袜子。
身体也是五花大绑,人被摁在地上跪着。
叶轻如没想跟他说话,先拿了口供翻阅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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