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华生对你很重要。”叶轻如手里一把昨天茶馆买的折扇,轻轻摇晃着。
扇面上是最近异军崛起的画家画的奔马图临摹,最近世面上各处小商品上都能看到这位大画家的大作。
小到杯子折扇,大到巨幅的室外广告。
文森特欣赏不来水墨写意画,看着叶轻如摇晃的扇面只觉得眼晕,“听你的口吻,他还活着。”
“华生不过是你病急乱投医乱时无奈之选,难道你就没想过从源头根治你的困扰吗?”叶轻如摇扇面拂起凉爽微风,将鬓边的发丝也一并荡起。
整个人看起来清闲悠哉,眼底却有深邃的复杂。
文森特给人的感觉性格上很压抑,端起梅丽从咖啡壶里倒出的黑咖啡。
嘴唇被烫了一下,居然能忍住不发怒,“御太太,我没听懂你在说什么,把华生交出来,我只要华生。”
“华生当然可以给你。”叶轻如看着滚烫的咖啡,优雅的加糖加奶。
这样温度就变得刚刚好。
叶轻如抿了一口温度适中的咖啡,“可你把华生从我这里领走,回到法国就永久失去了一个,可以解决心病的机会。”
句句话明暗示文森特,过了她这村就没这店了。
“还请你不要耍花样,立刻把华生少爷交出来。”琼恩警告道。
文森特给了琼恩一个深刻的眼风,对叶轻如道:“御太太,让你的人先下去。”
“梅丽,你先下去。”叶轻如对梅丽道。
梅丽颔首,退出花厅。
文森特感觉叶轻如应该是打探到了自己的隐私,“你到底知道什么?”
“你听说过批卦算命吗?没听过也无妨,是一种东方的神秘术法,能算出一个人吉凶。”叶轻如折扇一收,扇首指着文森特,“我利用华生是你亲兄弟的关系,给你批了一卦,如果你愿意听,我可以说给你听。”
“有意思,东方玄术,御太太不妨说出来听听。”文森特表情讳莫如深,却故作对此卦感兴趣。
他并不相信叶轻如有什么通天彻地的本事,能够为他解决麻烦。
如果不是无路可走,他根本不会去找华生那个小杂种。
叶轻如向文森特借了钢笔和纸张,在上面写了个滩字,“这个字是当时华生抽到的字,你不懂中文未必能完全听明白,不过我愿尽力解释这个字的示意。”
此字乃是上次借华生为文森特批命,华生抽出来的一个“滩”字。
水字偏旁,结合一个难字。
那便是水难之难,说明文森特易遭水难。
不过从华生面相来看,其兄弟是长寿之命格。
倒是子嗣不济,出生的孩子容易早夭。
她看准文森特做的主要是远洋贸易,也是就是当今大热的买办生意。
所以告知文森特,她猜文森特的孩子是在孩子海难中丧生。
文森特本人如果触犯水难,水添偏旁,尸。
可做尿。
身体多与泌尿生殖病痛关联,她便猜文森特可能有不育的毛病。
“原来,你们东方的魔法,就是猜测。”文森特听完叶轻如这番话,冷冷的评价一句。
“恩,就是靠猜。”
叶轻如丝毫没有怯场的意思。
她承认算卦大部分靠猜,因为上天只会给堪舆师一个指引。
不可能把全部的答案都明明白白告之,若是那样的话还谈什么天机和命运。
琼恩眉头深锁,“我看你就是胡说八道混淆视听,浪费我们的时间。”
“你这个手下好烦,三番两次打断我们说话。”叶轻如视线淡漠的转到文森特身后的琼恩身上。
琼恩眼底一丝轻蔑,作为合格的管家替主抨击一个满口谎言的女人,没毛病。
哪怕叶轻如说的符合实情,她却是荒谬的说自己是靠猜的。
简直可笑。
文森特出乎琼恩意料的开口,“他确实太吵了,琼恩,你先出去。”
“啊?……是!”琼恩一头雾水的退出去。
他作为主子最信任的心腹,还是头一次被主子要求退下。
叶轻如安静摇晃折扇,品着咖啡。
文森特深吸一口气,“御太太,你猜的一点不假,东方玄术确实很神奇。”
叶轻如摇晃的折扇顿了顿,眼底有泛起一丝波澜。
如此隐私他在家族里必定是严守秘密,此番愿意袒露说明她成功了一半。
“你刚才费了那么多口舌说对我情况的推测,若无解决的办法,那纯属是浪费时间,我想……你……”文森特的确难以启齿,但他总归是抓住了一丝希望,忍不住的追逐。
“恩,我有办法解决。”叶轻如半点关子也不卖,眼神简单又清澈,“我知道的就有中医可以为你治疗,就是不知道你肯不肯相信,愿意接受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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