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
御冰夷一只手捏住她的小脚丫,掌心的炙热传达到脚心,“怎么个不客气法?”
叶轻如小脚丫子被控制住,两手还能发动进攻。
打他却跟猫抓一样,气狠了就去咬他脖子,“兔子急了也咬人的,我咬死你御冰夷。”
“恩,你这只小兔子还没学会,在男人身下越动越危险吗?”他语调极尽威胁,跟一只森林里的大灰狼似的。
叶轻如有点不太敢动,以免真的激发他的兽性,“你欺负人。”
“叶轻如,到底是谁欺负谁?把我撇在家里,亲眼看仓库爆炸,你想过我的感受吗?”他一字一句质问她。
可她敢那么做,完全是在卓二小姐碰瓷那一刻就思虑周全。
能够平安归来的把握是十成十的,他也该信任她的智商不至于太过担心。
望着御冰夷发红的眼眶,叶轻如居然觉得理亏。
摸了摸他的眼睑,轻轻的皱起了黛眉,“锦城你折磨我的事,还热乎着呢,那天晚上你突然走了,我一个晚上都没睡好。”
“装可怜?”御冰夷发现她对他的敬畏早就随着他的宠爱消磨殆尽,本来是一个十分值得庆贺的事。
可是看到她戏精附体,得心应手的利用优势楚楚可怜,难免怀念曾经老实的叶轻如。
叶轻如低叹的道:“哪里是装可怜,是真可怜,那天晚上我不断告诉自己,我肯定没错,可是心里想着我定是做错了,你才会离我而去。”
“如儿,任何时候我都不会离开你,你就算死了,也是我的鬼。”御冰夷发现她很喜欢樱花花瓣模样的盘扣,粉粉的一瓣缀在双襟旗袍上。
似少女的粉唇一般,引诱着人去撕扯破坏她。
她给人的诱人的感觉就是这样,而且她有超过樱花的圣洁。
像是亭亭净植的莲,每次温柔睿智的光芒散发。
便更加娇媚,却也更加圣洁。
看着她是个男人都想生吞了嚼碎骨头,真是个妖孽。
他扯碎了她精致的旗袍盘扣,银色眼眸冽冽要将她的身体盯穿一般,“罚你让你长记性,也是必须的。”
要从哪里开始吃,比较可口一点呢?
“你又撕旗袍,一言不合就撕旗袍,旗袍又没有得罪你。“
叶轻如真心疼旗袍,气的小脸都涨红了,又慌张的把衣襟捏紧防止春光乍泄。
御冰夷二话不说,把她揉进了怀里,“要怪就怪它跟错了主人。”
这可是客厅。
叶轻如想打死他又没那么个本事,气的整个人都要冒烟了。
耳朵敏感的竖起来,深怕真的有人突然经过。
“咳咳咳,突然有点头晕,泡了在水里两次,冻死我了……”她来硬的搞不过,只好来软的。
可是他亲吻她的吻变得更凶残,一下一下落在娇嫩的肌肤上犹如啃咬。
叶轻如吃痛,知道得罪他了。
落水的事情她自己冻的难受,男人肯定更加心疼。
他心疼她的方式,就是吃枪药一样折磨她。
御冰夷此时此刻真是气狠了,她只觉得自己像是脆弱的丝绸一样马上要被揉碎了。
叶轻如声音染了哭腔,她真的心理承受力要破碎了,“御冰夷!你太过分。”
御冰夷外套裹了她的娇躯抱上了楼,眼底噙着邪肆。
过分?
恩,还有更过分的。
他要让她狠狠哭一场,知道错在哪啦!
上了楼继续折腾。
折腾的叶轻如真的学会反思体会他的心情了。
他的灼热的吻再凶猛,她也温柔的回应。
像是一缕清风安抚着烧得滚烫的炭火,让它那种极致的焚烧的情绪止息。
“如儿,有时候我觉得你没有心。”御冰夷搂着她玲珑身躯,眼眸是半眯着的,语调有些幽沉。
狂风暴雨一般的责罚,终于在此刻停歇了。
叶轻如知道男人发火的点是什么,但她没有马上认错,而是用了个小聪明,给他看染着绯红色的肌肤上种下的草莓印,“到底是谁没有心,好痛。”
“痛了才会记住!”他用力把她的头摁在她的肩窝,“我纵容你去码头,纵容你设计郭福泰,可你从来没想过,我并不想纵容你,你做这些事的时候,会想到我吗?”
“怎么没想到,我……”
叶轻如想说她做这些事都是为了他啊,只是假意进仓库,随后跳水逃生就能窃取郭福泰苦心经营半生的一大笔货。
她的牺牲简直微不足道,这些都是她为他赚取的。
御冰夷低声问她:“如果出了差错,我失去了你,我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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