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生的身份竟是这般不凡吗?”郑龙头瞠目结舌。
作为新雅餐厅的钢琴师,华生只在一小个圈子里名气不小。
可高高在上的洪门龙头眼里,可从来不会关心一个寂寂无名的琴师。
他以前别说认识,听都没听过华生此人!
叶轻如淡淡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他的确是正跟墨家合作的军火商之子。”
“若法国人知道墨家把华生害死了,大体是会跟墨家彻底翻脸的。”郑龙头要不是在叶轻如和御冰夷面前,简直要把嘴笑歪了。
好个墨家野心真大,想要吞下洪门。
利用洪门带来的巨大利益,给自己的仕途搭桥铺路。
不惜给他下蛊,让曾朔夺权。
此刻的郑龙头想搞垮墨家的心思,可不比叶轻如差。
叶轻如垂了眼眸,慎重的道:“这也未必,听说出面合作的是他们家的长子。”
“长子和次子有矛盾吗?”郑龙头听出些许端倪来,门阀世家子弟为利益斗起来世界共通。
尤其是欧洲的大家族斗的更加严重,他们可不搞财产分割。
泱泱中华汉朝的分封制度,每个儿子得块地。
弊端就是诸侯分权,削弱国家实力。
为了防止此类弊端的发生,欧洲大家族可都是大部分财产家业只选一个人作为继承人。
叶轻如摇头,“我不知道,只查出来他们并非同母所生。”
“那也算有矛盾。”郑龙头没有发表太多看法,表情沉凝。
不多时,郑龙头告辞离开。
曾朔也被梅丽带下去。
叶轻如目送完郑龙头的背影,“华生,我知道你在偷听。”
“对不起,御太太。”华生从躲藏的一处比人还高的大花瓶后面走出来,看到御冰夷在收拾碗筷,又提了一嘴,“御爷。”
御冰夷微微抬头,“你们聊,不用管我。”
“我来收拾,你都负责做饭了。”叶轻如看他干着佣人的工作,着实不好意思,起身抢着活干。
御冰夷捏了捏她肌肤柔嫩的面颊,“你嫁给我是享福的,任何事都不需要你做,况且你不是有事要跟华生聊吗?”
她的心一片温暖,要不是有几句话要问华生。
肯定到厨房一起洗碗,不会让他一个人担负所有的家务的。
不做事就是享福吗?
当然不是。
能和喜欢的人一同做事,比享福更加的快乐。
华生看着二人,视线有几分失神。
字典里的伉俪情深,大概指的是御爷和御太太这样的人。
“我们去客厅聊。”叶轻如刚才是要吃饭,才和郑龙头在餐厅聊事。
到了客厅。
华生坐下后主动聊起,“是我牵连恩静的,我大哥本来要抓我回去。”
“你大哥为何要抓你?”叶轻如问华生。
华生垂下眼眸,他也不确定。
少顷后,他道:“恩静说可能是我家里出了大事,比如我父亲暴毙。”
“虽然欧洲不兴面相一说,不过从你的面相看,你父母宫并无不妥,你父亲母亲身体很康健的。”叶轻如有点想笑的,恩静还是那般喜欢乱出馊主意。
居然推测华生的父亲暴毙,华生这个傻小子也将信将疑了。
华生顿时变得疑惑不解,“那……那我也不知道我大哥为什么要抓我了。”
“你大哥叫什么?我给他测个字。”叶轻如下意识的就道。
等华生在本子上写了一串英文字母之后。
叶轻如的小脸有些抽搐,差点忘了华生和他大哥都是外国人。
英文字母或者法文,要怎么测字。
用音译测字前所未有,不知道灵不灵。
反正叶轻如觉得怪怪的。
文森特。
她默读了几遍,英译出来的名字。
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做那般傻缺的事情。
于是,喊了梅丽。
让梅丽拿裁纸刀和茶盘来,她当场做一个测字的茶盘。
做完后,小脸恬静的让华生抽,“你不必紧张,心里虔诚的想着,为哥哥测吉凶就好。”
“好。”说不紧张是假的,可是人称当代袁天罡的御太太给他测字。
还是让他帮自己的哥哥求签,还好他平时对哥哥没有敌意。
这般求出的签,应该是准的。
抽了一张纸。
华生递给叶轻如,“给你御太太。”
“我看看。”叶轻如看到那个字的第一眼,便忍俊不禁起来。
她很少如此矫揉造作,想笑又憋着的样子。
御冰夷走过来,打趣问她到底笑什么。
叶轻如便凑上去,跟御冰夷咬耳朵。
御冰夷哈哈大笑起来,“这么有趣,难怪你这个小妖孽,笑得如此的坏。”
“你笑的能比我好到哪去,说的你好似正人君子,不玩笑人家身上发生的惨事。”叶轻如拍打御冰夷,眼底有几分深沉。
的确是比较惨的事啊,文森特的儿子好像遇到海难溺死了。
哪怕是敌人之子,其实都要产生些许同情心的。
只是文森特抓华生和张恩静的动机,对叶轻如和御冰夷两个老奸巨猾的人来说,的确算是一桩趣事。
“我……我哥哥到底什么情况,你们……能告诉我吗?”华生尴尬的说话都难以启齿,在船舱里已经感受过一回夹在成双成对中的孤独。
现在,又……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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