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让你吐,也不会让你难受,如儿,信我。”御冰夷收敛了银瞳中的寒意,没有刚才肉食动物发出的那种可怕的幽光。
反而很是温柔缱绻。
叶轻如点点头。
他道:“躺下。”
他一口口,喂她喝完一整碗姜汤。
叶轻如都没反应过来,已将生平最不能接受的食物全都吃下去。
等他侧身,放下空碗时。
叶轻如醉酒般的脑子微微清醒,“御冰夷……”
“叫夫君。”他长身玉立的从高处睥睨下来。
“~”
叫不出。
面对他凛凛目光。
叶轻如嘴角都抽了。
这要是叫出口,鸡皮疙瘩得掉一车。
御冰夷仗着她理亏,不喊就过不了这个坎似的,“叫。”
“夫~君~”她眼睛一闭,有种上法场的错觉。
喊完以后,两腮烧若粉桃。
身子已经凌空被抱起,睁开眼睛时。
他抱着她上了楼梯,“先泡个热水澡,再吃饭?”
“一会儿郑龙头可能会来。”叶轻如仰头望着他清冷的下颚,小心脏惴惴不安。
她总担心他的惩罚降临,他好似故意折磨她一样迟迟不责罚。
可是细细一想,她也没做错什么啊!
又想到他那么在意自己,如果要责怪她也是气狠了她今日的将计就计。
两手搂住了他的脖颈,小脸埋进他的肩窝。
浴室,热水早就放好了。
他把她放下后,才去解她的旗袍。
温水中,蒸汽氤氲。
居然还是不开灯,要在黑暗中沐浴泡澡一般。
湿漉漉的衣服除去之后,浑身的毛孔都被打开。
叶轻如在浴缸里,被他轻轻洗刷肌肤。
逐渐的居然毫无察觉的睡着了,身体被抱起来的时候,她下意识的呢喃,“御冰夷,你对我真好。”
“叫夫君。”他今天特别执拗。
刚才已经叫了一遍。
现在又要逼她说那个羞耻的词汇!
好似上瘾了一般!
她就想到了,水儿喊他夫君的样子。
那一脸虔诚跟深情!
御冰夷的父母就是那样称呼彼此的,所以他才偏执的想要听。
叶轻如小声喃喃,“夫君。”
“恩,你今天都这样了,还约了郑龙头?”他心情似好了一些,愿意跟她聊点别的话题。
叶轻如松了口气,乖巧坐在床上。
任由他拿着浴巾擦拭摆布,他眼底清冽没有一丝欲念的感觉。
擦干净了以后,马上为她穿上夹棉的旗袍保暖她的身体,“多穿点,你在水里泡了两次,不好好保暖,一定会风寒感冒的。”
“恩,我不任性,我听你的,多穿。”叶轻如像是他乖巧的小女儿点点头,穿好了棉旗袍和薄的棉裤。
轻轻搂住御冰夷的隔壁,仰头似小女孩瞻仰大人一般,“后续一些事得马上安排,我要让郭福泰和贺家,在沪上一天都呆不下去,还要让他们彻底得罪法国人,更要他们损失惨重,割肉放血。”
“口气好大啊,真有这么大本事?”他被她抱住了手臂,只能单手帮她擦着头发,温柔的笑出声。
叶轻如见他动作受阻,悻悻的松开他的一只手,“那是自然,不然我这两次下水泡澡,岂不是白白遭罪。”
他居然道:“继续抱着。”
“啊?”叶轻如不解。
他一只手被她树袋熊一般抱着,会很不方便啊!
他便解释,“软。”
“你……你这个大流氓,大大的流氓。”叶轻如低头,甜蜜羞赧的吐槽。
那只手臂她还是乖巧的继续抱着。
御冰夷邪笑,“也不知白天,是哪个女流氓,勾引我跟她做人。”
“不许说了!”叶轻如哪里受得了完全荤素不忌的话,赶忙抬头捂住他的唇。
白天纯属得意忘形,再回想起来她也是后悔的肠子青了。
真是轻浮的不堪回首!
她想着自己一定是被带坏了,只有被带坏了才会和他一样不害臊的开那种玩笑。
御冰夷不知不觉,在叶轻如心中背了口带坏媳妇的大黑锅!~
他被捂住唇,也没说什么。
眼底充盈着邪肆,把她抱起来送去饭厅,“吃饭。”
郑龙头来的很不巧。
叶轻如刚添了一碗饭,胃口好的要吃第二碗。
梅丽便来通传,“郑龙头来了。”
看着叶轻如一个人风卷残云,把一桌子菜吃了大半。
梅丽心里佩服的五体投地,爷做菜的手艺真好,让夫人胃口这般好。
可这不是养媳妇。
这……
这是养猪啊。
“恩,把曾朔带上来。”御冰夷跟梅丽说了一句,又温温看向叶轻如,修长的手指捏去一粒叶轻如嘴边的白饭,“你继续吃,我负责跟他谈,别为了旁的不重要的人和事,饿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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