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冤枉我了?”御冰夷轻轻在她唇上一咬。
其实不解恨的,他想重重的咬,将娇唇咬出鲜红的血。
却是不忍他的小女人受一点伤。
他勾了一下叶轻如的鼻子,“我早就说了,她这样肥婆,着实不在我的审美范围。”
所以知不知道他是忍着恶心想吐的感受,受商琼露的威胁。
把商琼露带在身边。
“你又冤枉人家胖,商小姐很瘦的。”叶轻如真是对御冰夷和楚王相同的喜好无语。
对腰细这么执着?
她又不是没见过商琼露穿旗袍,小腹一丝赘肉都没有。
若是商琼露亲耳听御冰夷这么说,就是饿死自己,也会想办法打成御冰夷要的审美。
御冰夷吻住了她的鼻尖,气势明明是霸道嚣张不得行,嗓音绵软下来像是撒娇般,“身段比你大了一圈,不,整整两圈,这也叫瘦?行,你说瘦就瘦。”
他搂过叶轻如的腰,只觉得又软又舒服。
享受的唇角上扬。
跟商琼露跳舞的时候就觉得手臂虚环着水桶。
反正是下不去手,他也跟商琼露直白说了。
对商琼露只是投鼠忌器才会带在身边,绝无可能真的喜欢上她。
商琼露自己也表示接受。
哎~
要不是为了两个亲生的小兔崽子,御冰夷觉得自己是打死都不想靠近商琼露的。
“等等,你既然是为了玉钥匙,为何还把她置于险地!”叶轻如听完御冰夷的理由,头发一根根要竖起来。
更非常后悔跟华生跳舞,激怒了御冰夷做冲动的事。
御冰夷全然没有一丝悔意,嘴角噙着邪肆的冷,“我想过了,我宁可一辈子用血养着两个小奶包,也不想你为了她难受。”
“……”叶轻如肠子都悔青咯。
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
女人谈恋爱的时候,是不是都把脑子忘在家里没带出门。
跳了一小段舞。
叶轻如才从悔恨中稍微走出来,懒懒的环着御冰夷的结实有力的窄腰。
轻轻的叹出了一口气。
想不到她也有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一天。
见叶轻如失神不语,御冰夷压低身形,“在想什么呢?发呆这么久?”
“我累了,跳不动了。”叶轻如语调冷感。
御冰夷看着脚下她完全不用出力的舞步,“你累了?”
“你管我,我就是累了。”叶轻如实在是没辙了,她只能耍无赖。
而且大概率这种耍无赖只对这个男人有效,换了其他人根本理都不会理她一下。
御冰夷坏笑,“想去救商琼露?”
“御冰夷,我真的舍不得。”叶轻如眼底忽然蒙了雾气。
她的眼睛本来就是带着重瞳的鹿眼,一眼望过去是人畜无害的美丽。
此刻蒙了雾气,更显得凄楚可怜。
御冰夷环着她腰肢的臂力一收。
叶轻如正个娇躯软在他的身上,“我舍不得你放血放一辈子,更舍不得两个孩子。他们以后有自己的人生,难道我们要天天跟在他们身后庇护吗?那么如何雄鹰翱翔苍穹,鱼游浅底。”
“你想怎么救?冲上去直接救人吗?”御冰夷笑问。
他一看就是接受现实,真的懒得受商琼露威胁。
搞成这样甚至还有如释重负的轻松。
叶轻如看到如此惊艳世间的笑,头一次没有被迷惑的感觉,甚至还觉得特别头疼,“你别管,放开我就是了。”
她朝他膝盖踢了一脚,御冰夷假装吃痛松开。
就见叶轻如径直朝张恩静走去,张恩静正在和刚下楼的贺金花聊天。
两人明明相互算计,水火不容。
表面上也能相安无事,说说笑笑聊了几句。
倒是华生没找到机会跟张恩静跳舞,反而被卓二小姐拉去舞池。
叶轻如跟张恩静耳语两句。
张恩静点头,去找了孙蕾馨,“我有东西落在三楼书房了,你可否陪我上去一起找找。”
“……”孙蕾馨犯困都要睡着了,身体慵懒的像是冬眠的毛毛虫。
她根本不想动,但是又不敢回绝。
只能是点点头答应。
心里却在腹诽:好端端的怎么会落东西在三楼,别是又有什么幺蛾子。
奈何她有把柄在二女手里,只能领着张恩静上楼。
三楼。
书房的电灯打开。
里面一片幽静,看不出什么不同。
孙蕾馨被佣人搀扶着,打了个呵欠问:“东西掉哪了?”
快点找到,她好去睡觉。
叶轻如跟在她们身后,此刻堂而皇之的出现。
吸了吸鼻子,道:“有血的味道,那个方位是不是有密室……”
“……”孙蕾馨没闻到血味。
但是叶轻如指的位置,的确有密室。
叶轻如命令道:“打开。”
孙蕾馨已经憋屈的无法掩藏内心的情绪,叹了口气推开扶着她的佣人。
独自走到机关处,将暗室的门打开。
咔嚓一声。
书架后的暗室出现之后,真有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扑鼻。
就见一个人面朝地的扑倒在地面上,背上中了三箭,鲜血流淌了一地。
孙蕾馨一看,后退了半步。
搞什么飞机?
怎么有人闯入暗室,还中了机关。
叶轻如一扫就看出了密室中六壬梅花布下的机关之术,淡然的走进去。
她按照特殊的步法,所以没有触发任何的地机关。
又十分轻松的将倒在地上的那个不知是死是活的人扛出来。
孙蕾馨一看那人的脸蛋,彻底震惊了,“商……商琼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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