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残废,肢体不协调,哪能跳舞。”凌爷风度翩翩的拒绝了。
大步流星的朝裴拢月和叶轻如走来。
叶轻如见凌爷来了,端着自己的饮料杯识趣走开,“我去窗边坐会儿,吹吹风,酒精饮料有点醉人。”
“轻如,你老是喜欢避嫌,每次他一来你就走。”裴拢月着实有些无奈,她还想跟叶轻如多聊两句。
凌爷刚在裴拢月身边坐下。
就被裴拢月白了一眼,“凌阿毛,你没事总是跟着我做什么?”
“想你啊,我去北地这么久,太太不想我吗?”凌爷手指攀上裴拢月的肚子,轻轻的摩挲。
裴拢月清冷的小脸便红了,“搞什么啊,大庭广众的你害不害臊。”
“抱歉,我是御爷教出来的,天生的脸皮厚,不知道什么叫害臊。”
凌爷捏着裴拢月的下巴,邪笑着品尝她的樱桃小嘴。
舞厅的霓虹灯闪耀,昏暗中限制级的一幕还是惹来了不少视线。
裴拢月简直受不了,一脚踢在他膝盖上,“都残废了,还这么不老实。”
提到他残废,还不等凌爷自己觉得敏感。
裴拢月先是心疼,摸了摸他的断臂,“肯定很疼。”
“不疼了,早就不疼了,阿月你摸着,就更不疼了。”凌爷厚着脸皮道。
裴拢月淬了他一口,却被他的手压着将脑袋埋在他的胸口,“你可真是个傻子。”
“阿月,我和你说过,我和阿凤都是御爷养大的。”凌爷轻轻的道。
裴拢月点头,“恩,你不用多解释,我都知道,有些事是你自己的选择。”
那边张恩静跟华生跳着舞。
看到了商琼露和御冰夷滑入了舞池,气的三尸神直接暴跳。
她忽然一把扯住了华生的领带,压低了声音,“华生,我救了你,你可以帮我个忙吗?”
“你……你说……”
她扯领带的姿势实在是太霸道了,霸道的这个小少年有点害羞过头了。
张恩静嘴角溢出一丝冷笑,抓住华生的手腕往叶轻如方向走,“轻如,我把华生给你带来了,你跟华生跳舞。”
“啊?”叶轻如一怔。
张恩静强行把华生的手交到叶轻如手里,“我刚才跟华生跳过了,华生跳的可好了,不管是伦巴还是恰恰,要不你跟他来首华尔兹,轻如你华尔兹不是跟郡主瑛茵学的,跳老好了。”
叶轻如跟张恩静在锦城在一起共事三年,瑛茵的事情叶轻如跟她说过。
也跟张恩静去过交际场合,张恩静可是见过叶轻如跳华尔兹的。
“为何会……突然让我跳舞?”叶轻如其实就想坐着喝橘子汽水,听听雨声。
因为后半夜,估计还有一场闹剧。
她不想过于消耗体力,就想懒懒的混着。
张恩静挑眉,“自然是为了展现舞技,你看那个女人花里胡哨的,老是往御爷身上贴。你给她做个示范,让她知道一下什么是文明跳舞。”
舞池里的商琼露,倒是没有不文明。
好像是跟御冰夷跳舞太紧张了,以至于身体像是被抽掉了骨头。
柔软的依赖着她,完全没有力量支撑自己。
那样子的确是看着不是很好看,更遑论什么舞技。
“我没吃醋,没必要。”叶轻如笑得眼神淡淡的,却有寒意。
她已经尽量不去关注那边。
可是,这也太过分了。
从前御冰夷也跟别的女人跳舞过,不过他那是为了应付交际。
而且知道自己是有家室的人,跳舞都十分绅士保持距离。
眼下这般干柴烈火的贴近,再说是什么演戏。
叶轻如怎么就难以接受呢?
手里的绿宝瓶在一股怪力之下,捏出了一条缝隙。
张恩静看着多出一条裂缝的汽水玻璃瓶,嘴角抽了抽,又抓紧劝慰叶轻如,“跳,跳!就当是我为了我,你不去跟华生跳舞扳回一城,我这个臭脾气实在是咽不下去,你不想看着我气的心脏病,一晚上睡不着觉。”
“好,我跳。”
叶轻如心里也有气,她又不是肚子里能撑船的宰相,也不是任何事都能笑眯眯的笑佛。
她也是人,也有情绪压抑的时候。
此刻。
想通过跳舞发泄出来。
于是,握紧了华生的手。
她道:“华生,你不介意跟我跳舞。”
“不介意。”华生忙道。
他其实特别懵,在他心底深处可是特别想跟那个张牙舞爪又十分刁蛮的张恩静跳舞。
一开始对张恩静只是懵懂的喜欢。
直到在三楼书房中醒来,看到张恩静小脸的时候。
他由心灵到灵魂,都被狠狠撞击到。
从前他从来没想过要继承法兰西的家业,要继续当军火商的儿子。
现在,他想到张恩静在金陵的身份就觉得自己现在配不上她。
和叶轻如滑进舞池的一刹那,华生是求救一般看着张恩静。
他承认叶轻如比张恩静好看太多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眼里心里都被这个娇俏的小女人占满了。
舞步渐渐进了正题,华生从小在贵族家庭长大。
有良好的训练,身段优雅柔软。
却没有半分风尘气,是那种带着贵族气息的舞姿在引导叶轻如。
跳的得心应手之下。
华生的心沉稳了下来主动跟叶轻如说话:“御太太,你跟张小姐是很好的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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