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红齿白的娇颜近在咫尺,身体上还透着玫瑰香水的气味。
金三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你一个有未婚夫的人,你怎么能随便坐在别的男人腿上!”
“你又不是墨喻哲,你生气什么气啊?”张恩静笑容荡漾开来,看到一个大老粗的男人害羞,真是觉得颇有意思。
她容颜清纯俏皮,美目盼兮若流光浮动。
没有一丝一毫邪念的样子。
反而让心思乱飞的金三,觉得自己貌似亵渎了女神一样。
可明明是她坐在他的腿上,她故意调戏他的。
金三鼻孔里出气,“你哪只眼睛看到老子生气?”
“我两只眼睛都看见了。”张恩静笑意盎然。
见金三确实害羞,她起了身。
眼底掠过的一丝黯淡,被她迅速遮掩。
此生此世她都打算梳起不嫁,不会对不起任何人。
她受西化想法也重,只是跟金三开玩笑罢了,心底里并没有什么邪念。
张恩静一离开,鼻尖属于她的一抹幽香便随之散去了。
金三眉头一皱,下意识的把她扯回来了,“老子的腿是你想坐就坐,不想坐就走的吗?”
“那你想怎么样?”张恩静一开始只是开玩笑,被强行摁住了。
才觉得难堪,脸都白了。
这两天他们关系越发深厚,就是无话不谈的好兄弟。
没规没距厮混多了,相互之间等于没有性别。
此刻,金三眼底却燃烧着欲火。
真的……
好吓人啊。
金三掐住了她的腰一会儿,缓缓松开,“我开玩笑的,你被老子吓到了,小囡。”
“切,吓了姑奶奶一跳,去沪上的事……”张恩静逃离了之后,忙往后退步。
提到去沪上的事,又满眼都是渴求。
看的金三觉得不忍,他蹙了蹙眉,指了指自己的肩膀。
“诶,来啦,这位爷,小的这就服侍您。”张恩静为人机灵,性格古灵精怪。
含笑跑过去,大献殷勤的捶肩捏腿。
费明朗吃着茶,心头想着:这年头的年轻男女真的彼此都是一团火,撞在一起是火焰融着火焰的热烈,比不了,比不了。
副官们:没眼看,没眼看。
金三呷了口茶,看向副官们,“你们看什么看,还不快去准备专列,老子要带神医和张小姐去沪上。”
“是,我这就去办。”
副官们躺着中枪,忙按照金三的话去办。
专列安排好了,凌晨四五点时。
金三就开车带张恩静和费神医去火车站。
这一趟他只带几个副官。
副官们开车跟在后面,保持两米左右的距离。
坐在车里的张恩静眸光很冷,淬了冰一般。
双手放在膝上,目视前方。
金三从来没见过她早点九点之前醒来,这一晚上她就睡了两三个小时。
侧眸看向她略显苍白的小脸,金三张了张嘴却没说话。
昨天接到电报时,她表面上的嬉笑怒骂。
原来全都是装的。
她的心那样那样沉,那样为叶轻如担心。
张恩静好像发现了金三在偷看她,小声的道:“专心开车,帆帆,你姐我内心强大的很,不会轻易露怯的。”
姐个屁。
他都二十六了,这小妞才二十三好伐。
他比她大。
整天姐啊姐的,不怕折寿吗?
“你在我面前没必要……那么坚强。”金三压着嗓子道。
张恩静泯然一笑,“那我该如何,扑到大帅怀里哭吗?”
扑到他怀里哭?
也……
也不是不行。
女孩子比较柔弱一点,才容易被男人怜惜。
刚强的女子总是会默默承受更多,可他不知道为何看她越刚强心就越如针扎般疼。
金三心中就想,完了。
老子这么年轻就得了心疾,无缘无故心脏疼。
等费神医给师父的朋友看完病,一定也要费神医给他把把脉。
是不是当时被十三姨太用玉傀算计的时候,身体被掏空留下了什么不可挽回的后遗症。
该死!
为什么这么疼。
金三觉得喘不过气,负气解开两颗衬衣的扣子。
到了火车站。
三人从专属的通道上了专列。
专列上除了专门的铁路工作人员,只有金三等十个人。
费明朗被单独安排在一个车厢,身边配了两名副官随行保护。
金三陪着张恩静在一个房间。
房间里有张床,不过没怎么收拾。
金三看了一眼觉睡别人的寝具委屈张恩静,万一那人有虫病或者皮肤病就麻烦了,眉头皱了皱,“恩静,你坐在椅子上,恩?”
“可是我困。”张恩静站着眼睛都要睁不开了,不过她没有往床上去。
那床确实……有点……
白色的被面斑驳了点血迹,不知道怎么弄上去的。
还有一些古怪的液体留下的痕迹,更有一些黄色泥巴,以及浅红色的胭脂沾染。
真是宁可困死,都不想碰那张床。
这趟专列要的太急了,刚刚运送完一批高级将领去金陵。
被当兵的睡过几个晚上,不仅床铺很乱。
还有股味道。
他们上列车之前,都来不及整理收拾。
金三把她推到椅子上坐,人站在另一侧边,“你靠上来试试,看看……嗯哼,能不能睡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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