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用多少手劲,握的很轻。
叶闻勋却觉得自己的整条手筋都狠狠抽了下。
叶轻如问:“怎么的弄的?”
真实的原因是他手劲不足开枪时,被伤到了。
可是这样一说,就等于出卖了澜儿。
阿姐的眼睛也太毒了,他自己都没发现手被磨伤了。
叶闻勋不擅长撒谎,更不敢对叶轻如撒谎。
“我……阿姐……我也不知道……”
支吾了半天,叶闻勋也没编出理由。
叶轻如却没有追究,“可能是无意间伤到的,所以你没能发现,下次小心点。”
“是,阿姐。”叶闻勋差点就给叶轻如跪了。
他不想再犯错,让阿姐失望了。
这时,钱婶喊大家吃饭。
叶轻如轻声道:“吃饭了,吃完饭早点休息。”
“是,阿姐。”
“是,额娘——”
澜儿喊完,心道一句完了。
怎么说话跟木头舅舅一样了,之前还嘲笑人家木讷。
外甥像舅这话看来不假。
叶闻勋做贼心虚,整顿饭都不敢抬头看叶轻如。
低头扒着饭,御冰夷派人去北平专门订特色冷盘。
他也吃的味同嚼蜡,吃不出什么味道来。
“阿弟。”叶轻如唤了一声叶闻勋。
叶闻勋呆呆抬头。
叶轻如给他夹了一只三黄鸡的鸡腿,“姐姐对你这么严厉,你会不会记恨姐姐?”
“不记恨不记恨,姐姐只对自己关心的人严厉,旁人都没机会呢。”叶闻勋瞳孔缩了一下,他差点就受不住把出门的遭遇说出来。
叶轻如柔柔的笑,“你不记恨就好。”
饭后,御冰夷主动找叶轻如商量给她阿玛摆牌位的事情。
叶轻如其实不太好意思主动提,在他的宅子里拜访自己父亲的牌位。
但既然是做了,其实她就把这里当成家了。
之前的小洋楼也卖了。
反正她要好的朋友之一的万绮罗,不知何时搬走了。
只留下一封书信给她,说自己出国散心。
可能过几年就回来,也可能永远都不会回国。
那样一来。
那栋小楼就没什么值得令她深刻的印象。
牌位供奉在专门的房间,叶轻如和叶闻勋都去磕头烧纸过。
澜儿作为外孙,也上了一炷香。
完事后,已经是深夜。
大家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叶轻如忙了一天。
出了一身的汗,沾染了不少尘土。
她倒在浴缸里洗澡,御冰夷非要进来帮她。
实在是拗不过。
叶轻如脸红红的尽量让自己的身体被热水包裹,掩耳盗铃的觉得他看的不是很清楚。
后来发现他根本不加掩饰,上下观摩着。
她光溜溜的又不方便把这个色痞赶出去,只能用湿毛巾蒙上自己的脸。
什么都看不见,所以不知害臊为何物!
“他们……好像是出去打架了。”御冰夷用丝瓜瓤帮她轻轻擦洗,她皮肤细腻的似豆腐做的,要很轻很轻才不会留下红痕。
叶轻如都被他弄的有些痒,“何止是打架,怕是枪战,他们为了掩盖身上的火药味,都把衣服换成了新的。就是不太明白,卓大帅一向十分强权,卓少帅也是如此,应该不太可能有枪战才是。”
自从那次卓寒擎和叶轻如被蓝鸟刺杀之后,锦城管制愈发的严厉。
各种防止军火进入的条令,三令五申的在城里发布。
不过像暮色和史爷这种做地下生意的,自然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要他们不动刀动枪才是难得。
而且地下世界确实应该有秩序的捍卫者,哪怕是黑吃黑也是该存在的。
不然就那些警察厅的,怕是在多个几万人都不够死的。
“怕是什么外部势力渗透,你刚才发现了,为何不拆穿?”御冰夷捞起她长长的卷发,细细帮她清洗着。
叶轻如趴在浴缸里,雪肩美背十分的销魂,“拆穿了有什么用,不过是难为孩子们,还不知道具体什么情况,明日你派人去往生斋看看情况。”
叶闻勋是实锤了他故意逃避,跟自己的亲人团聚。
害了侯佳玉兰迟迟没有见到他,害了叶轻如几乎熬干了心血想他找他。
所以才会动了怒,狠狠的叱责。
对于其他事情叶轻如非常宽容的,她知道澜儿有暮色的身份,难免要跟人火拼争斗,既然他自己选择这样的身份,这样的生活那便是他自己的选择。
反正她和御冰夷也不是什么好鸟,同样的事情对他们俩来说也是过犹不及的。
难道要因为澜儿小,就剥夺自主选择权吗?
若是寻常孩子,也不用家长剥夺了,根本不会走上这条路。
走上这条路,是人孩子自己的本事。
他能为自己的选择承担责任,她自不会干涉。
翌日,御冰夷都没来得及联系阎七去往生斋调查。
卓大帅一通电话就打来,问御冰夷,“师尊,是不是您的人在往生斋附近跟人火拼?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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