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如穿着旗袍,没有口袋。
牛皮纸袋被她放在了披肩的夹层袋。
她拉开拉链,把牛皮纸给御冰夷。
御冰夷接过捏在手里看了一眼,兴意阑珊的扔进火焰跳动的灶炉里。
一眨眼,消失不见了。
叶轻如惊愕至极,“好端端的烧了作甚?”
“烧都烧了,还问为什么?”御冰夷不在意的道。
叶轻如气的踩他的脚,“你不也认可那可能是藏宝图的残片。”
见御冰夷笑而不语的站着。
气的后槽牙痒痒,她冲上去要挠他了。
“我怎么可能真的烧了,逗你呢。”御冰夷两指灵活一夹从袖子里把牛皮纸夹出。
眉眼浅笑,银眸中似浮动星光。
叶轻如看着完好无损的牛皮纸一怔。
被耍了?
他什么时候藏起来的?
以她的眼力居然没有看到。
牛皮纸她也不要回来了,气哼哼往厨房外面走。
御冰夷拉住她手腕,“这点小事,太太就不必跟我置气了?我还有其他菜要在太太面前露一手。”
“你有这本事,不去做三只手浪费了,何苦委屈当个副龙头。”叶轻如甩开他的手,白了他一眼。
御冰夷上前去,把她轻轻搂了一下,“我去当三只手的小偷,你当贼婆娘吗?”
“美得你了。”叶轻如啐了他一口。
他朗声而笑,道:“一会儿有雪菜大黄鱼,如儿。”
她耳根微红,“嗯”了一声。
小黄鱼易于捕捞,比较多见。
大黄鱼要少见一些,价格昂贵上许多。
听说大黄鱼做的汤头更加鲜美,她算是被一道美食哄住了。
想想又觉得没志气,每次都被吃的拴住胃。
他总是屡试不爽!
哎。
真是没出息。
叶轻如心里一阵气馁。
等和雪菜一起炖煮过的大黄鱼出锅,心里这一番纠结全忘了。
御冰夷把调羹递给她。
她手持调羹,把汤汁舀出。
就听御冰夷在旁边絮叨:“顾家的事你可真上心,此事除了你同情顾宜室之外,你自己可有什么好处?”
“此事做成,我大体能比你富有。”叶轻如不动声色的坐下喝鲜酸微辣的鱼汤。
原来他刚才幼稚的举动,假意把牛皮纸烧了。
是觉得她对顾家的事过于上心了,存心在跟她赌气呢。
说起她与此事的瓜葛,她可以全然不管置身事外的。
御冰夷在做一道虾仁滑蛋,隽秀眉梢微挑,“怎么,你除了养龙猪之外,还有别的生意也想做?”
“诶,我养的是龙猪的事你都知道了?”叶轻如嘴里的汤差点喷出来。
他居然管继承龙脉的猪,叫龙猪。
仔细想想,倒也贴切。
还以为她恶作剧一般,把母猪埋在龙脉,却偷偷开了养猪场的操作。
世上只有她自己默默知道,没想到她男人也看穿了。
御冰夷把鸡蛋虾仁装盘,凝眸顿了一下,总结般跟叶轻如道:“我是不是日后只能当小白脸,吃软饭了。”
这一席认真分析的口吻,逗的叶轻如咯咯之笑,笑得前仰后合,“你要是小白脸,也是我的小白脸,难道你还不愿意吗?”
御冰夷就警告她。
出门还是要装装样子,别让太多人知道他惧内。
晚上吃饭,丰四少和辛庄按时赴约。
他二人白天一人准备了香槟和鲜花,一人准备了一箱子海货。
鲜花插在花瓶里,摆在宴请饭桌的正中央。
西班牙起泡香槟也倒进水晶杯里,醇香酒液折射了水晶灯的光泽,美轮美奂。
海货做成了一桌子菜。
他们带的东西都算物尽其用了。
一开始他们还以为桌上精致绝伦的菜色是厨娘做的,赞不绝口想问厨娘可否有师出同门的同伴。
听是御冰夷做的,表情都变了:
御爷亲自下厨给他们做饭?
怎么吃着感觉像断头饭?
吃了这顿,就没有下顿了。
“这顿饭主要是给我夫人做的,你们顺带的罢了。”御冰夷面无表情的道。
这俩人脸上的压力丝毫没缓解,给夫人做的?
那外界流传他惧内是真的!
君子远庖厨,男人除非身份低贱是不进厨房的。
没想到在家里面,御爷的地位如此之低。
这下,很多事解释不清咯。
言归正传。
席间。
叶轻如跟二人说了自己对那张牛皮纸是藏宝图碎片的推测,言明自己会从明天开始逐个拉拢参与票选的议董。
又问起辛庄对几个议董的保护措施如何了。
辛庄道:“夫人放心,这几位议董不管是否倒向黎少宣,都在我们的保护范围内。”
“那就交托给你了。”叶轻如点点头。
又看向丰四少。
丰四少颔首,“您要查的事,差不多有眉目了,想不到黎少帅那般显赫体面身家的人,竟有这般不堪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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