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如回想了一下过去,“应该是那次,你和罗丹一起去金家做客。”
“舞会上他跟好几个姨太太跳过舞,没想到最终看上的是五姨太。”御冰夷朝叶轻如招了招手。
叶轻如乖乖的走过去,被他拉在腿上坐着。
这个姿势好羞耻。
奈何某个大魔头喜欢。
叶轻如只好硬着头皮接受,“你怎么不说是五姨太看上他,旁的姨太太对他没意思。”
“管他是什么原因,金博彦死了,这群妻妾早该散了。”御冰夷凑上去吻她的唇,品尝她口腔里的清甜。
吻又深又霸道,将她嘴里的每一寸侵占。
叶轻如感觉呼吸一寸寸的被剥夺,手指上却戴上了冰凉凉的什么东西。
感觉像是和她无名指尺寸差不多合适的戒指,但是她不确定为为何他要给她戴上戒指。
整个人被蚕食的昏天黑地,直到她感觉自己要昏厥在他怀里。
身体才被轻轻放开。
御冰夷吃干抹净还要挑剔,“肺功能不太行。”
“钻石戒指?好大一颗,十克拉了?”叶轻如举着手,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
御冰夷在她耳边道:“恩。”
“你什么时候买的?”叶轻如问。
御冰夷道:“早就定做了,在沪上的一家珠宝行,魏星著来一趟,顺便帮我把戒指带来了。”
原来戒指从魏星著来的那天起,就揣他手里了。
却迟迟没拿出来。
“嗯哼,好端端的买钻石戒指做什么,挺破费的。”
“求婚。”
“别人求婚都是要单膝跪下,问未婚妻要不要答应。”叶轻如摸着戒指,眼底里有蜜意,她其实听到了她想听的答案,身心都觉得愉悦。
谁让她先嫌弃他的肺功能,那她就嫌弃他不够有仪式感。
御冰夷咬住她耳垂,“敢不答应?”
“小女不敢,小女……还担心御爷跑了,钟情了旁人去,毕竟昨天报纸才说你是全国第一美男。”叶轻如伏在他肩头,眉眼都笑弯了欣赏戒指,顺便还可以埋汰一下他。
心里别提多痛快。
举国对御爷美貌的呼声,现在是越来越热烈了。
为此还涌现了非常多的丹青师,给御冰夷画肖像。
以至于很多地方,都可以看到他的肖像了。
不亚于大明星。
叶轻如低吟一首诗,“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支红杏出墙来。”
实实在在的影射人家御爷,面具都藏不住美貌哦。
似乎还隐喻了别的什么。
“是不是应答应过你,婚礼之前不惩治你,就有胆子上房揭瓦了?”御冰夷何等聪明,能听不懂这点粗浅的影射。
把坏笑不已的小女人压在床上,粗暴的把旗袍扯了,“我就算不真正行房,也不会让你太嘚瑟的,服侍我。”
然后叶轻如就欲哭无泪了,早知道会乐极生悲。
她坚决不会嘲笑御爷,还用那首诗刺激他。
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色,小表情皱成了酸黄瓜。
天杀的。
他真的只有她一个女人吗?
为何会有这么多折腾人的花样啊……
她不想跟大魔王在一起了,现在跑路还来得及吗?
倏地。
腰被人从后面搂住,男人邪佞的声音传来,“是不是在想着怎么跑路?”
遭了,他怎么知道她内心抱怨的想法?
“没有,人家怎么会。”叶轻如垂头,却无法掩饰脸上的尴尬,他太变态了。
这种变态就算不离开他,她也想敬而远之。
离他远点,保持距离。
省的被他抓住,又行那变态之事。
男人轻蔑的道:“如儿,我跟你相处这么久,能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吗?你心里说不定在骂我是变态,甚至想敬而远之,免得再被逼服侍我。”
“瞎说,人家还要服侍你一辈子。”叶轻如脸都绿了,情话说的一点都不甜,还带着悲催的苦涩。
她现在想。
确实不可能分开,他把她当了命。
她又何尝离得了他。
还是快点结婚!
结婚了就不用被那样折腾了。
御冰夷被她这副熊样,逗的哈哈大笑。
她顺势推开他。
逃回了另外一间房,把门反锁上,“我……我要给母亲行针了,你……你那个别打扰我,这种事不能分心。”
其实距离规定施针时间,还有两个多小时呢。
她就是为了逃开他。
整张脸都如烧红炭火一样,烧的赤红。
翌日,派去顾家整理老宅的人收拾的差不多了。
叶轻如可以带人搬进去住了。
那房子真是有好多年没住人,放在康瑾手里根本没打理。
以至于得收拾一番,才方便住进去。
恰好这日。
叶轻如房里的插在漂亮古瓷瓶里的樱花开了,朵朵桃粉俏丽夺目。
如同穿了漂亮舞裙的小姑娘,娇嫩芬芳的在枝头舞蹈。
整个房间都被绽放的樱花弄的增色不少。
把开的这样好看的樱花扔在这,叶轻如着实舍不得。
她在发愁想着,怎么把樱花完好无缺的带过去。
钱婶帮叶轻如收拾带去顾宅住用的东西时,闲话插了一句嘴,“东洋人似把樱花当成他们的国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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