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到底想干嘛,跟我说实话。”御冰夷是越来越看不透眼前的小奶包了。
他青帮分舵的兄弟,多次截获密电。
电文加过密,没有密码本破译不了内容。
不过全部的密电都能确定,是“暮色”暮爷的手笔。
搞不清楚小奶包在弄些什么幺蛾子,只知道他和南洋那边联系密切。
澜儿低头,“想跟你一起睡。”
“什么?”御冰夷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之前还是恨死自己的样子,一个花灯就收买了。
还要一起睡?
不会是睡觉的时候偷藏凶器,想要谋害生父。
澜儿肤色全都染得绯红,扭头就走,“不行就算了。”
好不容易是父子和解的时候,再是狂妄不羁的人,也如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御冰夷单手捞住他,“你不怕被吃,我有什么不行的。”
“不怕,御冰夷,我本来就是你生的,你要对我做什么都无所谓。”澜儿顺势缩到他怀里的最深处,感受着父亲身上的温暖。
只要不是让落儿出事,澜儿可以为阿玛牺牲一切。
御冰夷就觉得郁闷,表现的无怨无悔这个傻儿子果真是傻的冒泡了。
且不说他不吃人,就算真吃人。
当然是紧着自己的性命要紧,傻乎乎的羊入虎口。
真是绝了。
御冰夷搂着澜儿,在床上帮他把外套脱掉。
盖上软软的天鹅绒的被子,小小的人儿棉花糖一样禁锢在他坚实的胸膛前。
澜儿的小手轻轻摸了几下他的肌肉线条,小手很软很轻的。
御冰夷总是容易从小家伙身上的气息感觉到他心爱女人的味道,不禁皱眉,“睡觉就睡觉,不要乱摸。”
自从叶轻如喜欢上某牌的奶味香皂,澜儿身上的气息越发跟叶轻如相似。
御冰夷很是烦,自己的媳妇就在身边。
看的见摸得着,还亲得到。
他却居然大半夜的得靠抱着个孩子解渴。
还有没有天理了?
他什么时候能抱着自家媳妇睡觉?
“阿玛。”澜儿在黑暗中唤了一声。
御冰夷问:“做什么?”
“落儿是不是只做了两盏花灯?”澜儿问。
御冰夷睁开一只眼睛,盯着瞧了一会儿小家伙,“是。”
“你没有?”澜儿已经开始眯眼笑了。
御冰夷嘴角上扬,“没有。”
奶娃儿就是奶娃儿,一点屁事就能到暗自窃喜的地步。
“你不生妹妹的气吗?”澜儿问。
御冰夷对着小奶包的后脑勺又盖了一下,“不气。”
半夜三更不睡觉就问这么没营养的话?
“我陪伴她的时间多些,对和自己待久的人腻了很正常。”御冰夷说了一句看似气死人不偿命的话,就打算让这小子酸一酸。
没想到他感觉胸前的汗衫湿漉漉的,原来是被臭小子偷偷抹上了鼻涕眼泪。
澜儿的声音里有鼻音,“现在阿玛和额娘都在我身边,她肯定很孤单。”
这个问题其实根本不需要问。
落儿一定很孤单,他好像去她身边陪伴。
阿玛说她的身体不好,他希望她快快好起来,快快长大。
她关心着他,问他是不是长高了。
“阿玛,你告诉落儿,我长高了,以后会长的更高,像松柏一样。”澜儿软软的声音里有点沙哑,却带着一种兄长的担当和气势,“落儿不必害怕被任何人欺负,因为有我可以保护她跟额娘。”
御冰夷却不回答,呼吸均匀。
好像是睡过去了。
翌日一早。
钱婶急切的敲开了叶轻如房门,一阵耳语之后。
叶轻如拖鞋都来不及穿,吃着脚就来到侯佳玉兰的卧房中。
铁力木大床上的侯佳玉兰穿着羊绒织就的白色睡裙,宽宽的把她衬托的像是一朵百合花。
睡觉的表情很柔和,仿佛绝俗不然尘埃的初雪。
叶轻如推了推她,“额娘。”
侯佳玉兰没有任何反应,和钱婶说的一样她是在睡梦中陷入的昏迷。
早起的钱婶知道侯佳玉兰有病在身,主动去房间里伺候。
没想到推了几下,侯佳玉兰都没有醒。
钱婶感觉问题大条了,忙跑去找叶轻如报信。
此刻,御冰夷也来了。
他倒是穿拖鞋了,还是克什米尔的羊绒拖鞋。
看到叶轻如雪白如玉笋的脚,在地上都冻红了。
立刻脱去自己的拖鞋,给叶轻如穿。
他自己还穿着那双鸳鸯珠绣的袜子,丝毫也不觉得绣成肥鸭子的鸳鸯有什么滑稽的地方,信步过去给侯佳玉兰把脉,“如儿,你别担心,只是病情随着时间推移恶化了,昏迷是身体自身的免疫力产生的自我保护。”
<span style='display:none'>sgkCeWt4TC4tRYIMU0Vh1/n2UBw1I9uBUTLIziVDYqolvCz5CTPk9jBhoWa/6AIfTTO/8tsCGe0BSAplg==</span>
本站所有小说均来源于会员自主上传,如侵犯你的权益请联系我们,我们会尽快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