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陷牢狱,你眼底里连一丝惊惶和不安都没有,哪怕那个沈盼是自作聪明的蠢,但她至少轰轰烈烈付出真心,轻如,你真的太冷静了。”
黎少宣凝视着叶轻如的眼眸,看的叶轻如有点心慌。
关心御冰夷的处境,就是喜欢吗?
那她可能有点喜欢他!
她这几日也不知道是受了伤身体不舒服,还是其他的缘故。
夜里总是睡不好,总能梦到他那张俊美脸孔。
伸手想要摸却摸到冰冷的面具,导致叶轻如在梦里哭了。
醒来的时候,枕头都湿了。
她自问不是多愁善感的人,可是这一次分别不同。
不知为何变得格外思念御冰夷,想念他温暖宽阔的怀抱。
有时候她发呆,骤然划过脑海的念头。
也很卑微。
哪怕只是被他的长臂抱一下也好,抱一下似乎就能弥补内心长出来的那个豁口。
因为他不在身边,心底里的豁口越长越大。
没有御冰夷的日子,她其实活的很空洞。
甚至觉得自己像行尸走肉。
所以,是喜欢的。
她好想他现在就站在面前,落落大方的跟他说喜欢两个字。
至于爱。
那就太宏大了。
她现在还不敢想。
叶轻如开口,郑重道:“少帅,我很喜欢他的,不喜欢怎么会嫁给他?”
恩,很好。
心脏又中了一剑!
黎少宣就觉得自己蠢,蠢到家的那种。
怎么会质疑叶轻如喜欢御冰夷?
要不是喜欢跟真爱!
哪个好人家的女孩子会跟一个流氓头子在一起!
他心好痛,痛的不能呼吸。
想夺门而逃。
却舍不得离开有她气息的房间,黎少宣转移了话题,“我听说,测字不仅仅是批命,还有些客观固定存在的可算。”
“你懂的还真多。”叶轻如不置可否,却不把批字告诉他。
黎少宣说这种客观固定的测字还真有,那个不同于推测一个人的命格。
因为那就是事实。
并且能一眼看出,并不需要测算。
譬如。
墨家那位家主名墨辉,名中偏旁属火。
私底下的生意主要为军火烟土,皆是与火字沾边。
再言御冰夷,名带水,为古河伯之姓名。
冰夷此名,为黄河之水,天下皆知。
他做的大部分生意为漕运、造船一类,皆是属水。
二人天生注定水火不容。
最关键的是,要斗赢墨家此人。
必须御冰夷身上的水气,能淹没墨辉的火,才可以完全克制墨家。
这是,测字上的学问。
但叶轻如觉得没必要告诉黎少宣。
中午叶轻如午睡了一会儿。
听到走廊上丰四少在闹事,不知道喋喋不休吵闹个什么劲儿。
丰四少应该是不知道叶轻如假装受伤,他好像是因为叶轻如受了重伤,变得特别焦虑,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控叫喊。
最后被黎少宣的人拖出去,再也没能进来。
叶轻如怎么在意丰四少此人,就没有多加关心。
被吵醒后,又迷迷糊糊睡去。
过了两日。
黎少宣来到她的床前,“轻如,有一件东西,我想交给你。”
“恩。”叶轻如伤口好的差不多,伸了个懒腰。
她原本打算下床散步的。
他要给她看什么东西,便停住了动作。
黎少宣把萨满给他的红色锦囊中的凰鸟玉坠倒出来,他听闻过降头术之后。
也怕鸟上有什么降头对叶轻如不利,没有交到她手里。
是自己捧在掌心。
叶轻如咧了咧唇,想笑没笑。
黎少宣没注意到这个微表情,就是跟他说了一下萨满和丰四少之间那些事。
叶轻如终于没忍住,笑了出来,“少帅,这件东西的来历并不复杂,你一听就明了。”
她眼波盈盈,带着粼粼水光。
可比外面那一池河水要清冽的多,简直美极。
他望着她眼波,就觉得好像倒影着全世界一般。
“这是我家长辈和郭家定亲的时候,找工匠做的一对定亲信物里的一个,这对定亲信物,本来全都在郭福泰手里。”叶轻如徐徐道来。
黎少宣一听到郭家二字,眼底寒霜倾覆。
终于知道叶轻如为何笑了,叶轻如是在不屑的冷笑。
他现在心底里也在冷笑,“原来郭福泰勾结了我家养的萨满。”
“如果我猜的没错,萨满来自于北方草原上?对?我想那萨满年纪应该很大了,在前朝怕是效忠于乌拉那拉氏。”叶轻如太知道这个撒满了,因为郭福泰曾说他知道叶轻如是天凤之女,乃是他母亲族中一个萨满告诉他的。
叶轻如就主动去调查这个萨满,早就知道这个萨满如今效力黎家。
想不到,到了现在萨满老人家还在效忠郭福泰。
叶轻如接过凰鸟玉佩在手中掂量把玩,然后问道:“丰四少说的地方,可否带我去。”
她想要会会那个萨满。
“你既已知道是郭福泰安排的,多半是陷阱,为何还要去?”黎少宣肠子都悔青了,要知道此事跟郭福泰有关。
他肯定当场毙了萨满,断不会让叶轻如在看到这个恶心的定亲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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