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叶轻如!”修突然觉得哪里不对,狠狠的扯住了叶轻如的领子,“我不允许你离开我,只有跟着我,你才能活得更好!”
出手用力一抓,都感觉把叶轻如拉进怀里了。
下一秒,她已经出现在一丈远的距离。
怀里的竟然是一片叶子。
桑叶。
修在那片画了特殊符咒的桑叶上失神不到两秒。
远远的,她已经跑出去十几米。
站在月色下。
一袭他为她准备的藕色连衣裙,满身的华盖。
她真是像他生命中的一阵风,想要抓住却一定会从指间溜走。
哪怕这一次他有了十足的把握,还是让她逃了。
东九世和东九世的手下立马发现了自己被叶轻如的戏法骗了,纷纷扣动扳机朝那个人影开枪,“该死!她怎么敢逃,活腻了吗?”
子弹打过去,又是打在虚影上。
她根本就是一个幻术大师,虚影中弹而亡。
流了一地的血,过了至少十秒。
那东西才变成一片桑叶。
就在他和东九世的眼皮子底下。
叶轻如扑进一个身穿呢大衣的男人怀里,男人大衣处敞开没有扣上。
他拉开衣服,被他体温暖过的衣服包裹着她的娇小。
她在男人的怀中,回眸看了一眼,“留活口。”
明明是他们带的人比较多,叶轻如和那个突然出现的男人只有两个。
留什么活口?
没带脑子吗?
下一秒。
码头的各个掩体后面,冒出了许多的人头。
枪战,瞬间开启。
而,叶轻如。
她被男人直接抱起,抱进了车里带走。
修就这么远远的望着她,感觉自己的心被到底一片一片的割裂。
“该死,有埋伏!”
东九世完全没有料想到叶轻如逃跑,是因为有人接应她,而且还是很多人,“修,你背叛我了吗?”
“没有,啊!我怎么会,我从小就在……”东洋长大的。
修想起来,他出身东洋,但是因为西洋的长相被送去欧洲。
最后加入了蓝鸟,成为蓝鸟的头领。
离开了东洋那么久,他自己一直就没有归属感,想必东九世也会这么认为,心底里没有完完全全的信任他。
“那,这个女人怎么会被救走?这个地方为什么会被发现?”东九世狼狈的躲避枪弹,恶狠狠的问修。
修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沉默一瞬,道:“可能,她从一开始,就是……假意被抓,让我把她带回去。可是……黎少宣……明明死了,她抛弃我们回去,不会有好下场的。”
“哼,她就是阴沟里的臭虫,以后哪怕跪下来痛哭流涕的求我,我也不会收留她了。”东九世愤恨的道。
修心里却在想,能从这里离开再说您。
所有的一切都是精心策划和安排的,在青帮自己地盘的码头上不可能给他们任何躲避的空间。
两个人腿上都中弹了,然后被绑了带走。
还真和叶轻如说的一样,他们被留了活口。
东九世被绑上车,仍旧保持高姿态,“我要联系领事馆,我是受东洋法律保护的,你们没资格抓我。我告诉你们,我要是在你们的地盘出事,你们不会有好果子吃的,不想倒霉就放了我。”
“闭嘴,不然,我就用金针让你闭嘴,听见了吗?”开车的人居然是一个女人,女人手里有一根金针。
她侧脸被琼华包裹着,沧冷的侧脸轮廓美轮美奂,犹如月桂女神一般。
修认出来了,此女是裴拢月。
他没有和东九世一样闹着要联系领事馆,或者威胁之类的话。
身体疲惫的靠在椅子上,他有种从一开始就被算计了的感觉,他所走的每一步都在叶轻如的推算之内。
他现在就想看叶轻如背负罪名,又该如何咸鱼翻身。
果然,耐心极差的裴拢月和叶轻如不同。
她烦躁了就真的拿金针扎东九世的要害,身份尊贵又十分高傲的东九世就这么在她的金针下软倒在车里。
裴拢月看着后视镜里的修,“你倒是识相,不要想着如何能逃脱,或者袭击我,那只会让你作死的更快。”
修没说话。
除了在叶轻如的面前,他其实是一个很寡言少语的人。
他更多的时候愿意和叶轻如交流,至于根本不熟的裴拢月自然是没心情搭理的,尤其是这种成为阶下囚的情况下。
跟御冰夷一起回去的叶轻如,在车里就睡着了。
她小猫一样蜷缩在御冰夷的怀里,两只手死死的箍在他的窄腰上。
说起来她虽然聪明过人,但好像忘记了自己只是二十岁出头。
明明就是个小女孩,偏偏老是要做承担风险的事。
摸着她脸颊上的淤痕,御冰夷吩咐开车的白朗道:“那两个人多给点颜色瞧瞧,但是皮外不要看出伤痕,人也不能弄死。”
“是,爷。”白朗答应了一句。
他因为得罪了爷身边的小女人,在山里整整呆了三年。
现在再看叶轻如,他仍旧觉得她配不上爷对她的那般宠爱。
哪怕她再优异,也是对比其他凡人。
只要她一天还是凡人,在白朗眼里就是卑微的,哪里都配不上御冰夷。
白朗不禁好奇的问:“按您的性格,这样的两个人一刀杀了便是了,何必留着命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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