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见了,再下定论。”御冰夷双手抱胸的斜倚着桌子。
一袭红衣嫁纱血染一般从月牙玉里飘出。
明艳的红色,刺的人心口疼。
他要她见的分明就是水儿!
叶轻如把月牙玉随手扔到旁边的博古架上,人还真就把腿而逃了。
脑袋撞到了一堵硬邦邦的人墙,叶轻如觉得鼻子酸酸的。
“想逃去哪里?”他轻捏她的小下巴。
她眼睛雾蒙蒙的,湿漉漉的着实惹人怜爱,“洗手间。”
“哈哈哈,乖,不会叫你难做的。”他亲吻她的眼睛。
叶轻如还在自我逃避,“人有三急,你先放我走。”
“还是孩子吗?这么烂的逃跑借口,就算跑的了一时,还不是要被我抓回来?”他勾了一下她的鼻子,“不过这样的如儿最好,不会装的年少老成的样子。”
叶轻如垂首,让她做妾比让她死还难受。
可是除了是做妾,还有可能是别的么?
让水儿退出,她第三者上位?
不不不!
那更难堪。
她绝、对、不、要!
御冰夷拉着她的手,来到水儿的面前。
他指着一张精致秀美的螺钿椅道:“你坐。”
水儿坐下去了。
今天水儿的气质比平日收敛不少,有种独特的柔婉。
叶轻如错愕的抬头。
正巧水儿堪堪掀开红纱盖头,露出精致可爱的小圆脸。
叶轻如总觉得这张小圆脸有点熟悉感,好像是隐约在哪里见过,还有点亲切感。
御冰夷拍了一下她的后背,“如儿,叫娘亲。”
“你……你再说一遍?”叶轻如怀疑自己耳背,听错了这混人的话。
御冰夷笑得花枝招展,摘掉了自己的面具,单手提起一只事先准备的茶盏递给叶轻如,“她是我母亲,给她敬茶,很惊讶?恩?”
洪荒宇宙无敌超级爆炸的惊讶。
叶轻如接过茶盏的手腕在抖,嘴角也有点抽搐,压低声音确认,“你确定没有骗我?你母亲这么……年轻……”
如果水儿真的是御冰夷的妈妈的话,她不惜以死抵抗的种种行为成了什么?
叶轻如的脸色有点惨白,此时此刻她情难以堪。
“你没觉得她融合新的一缕残魂之后,长大了?”御冰夷没有回答,还反问了一句。
叶轻如根本不敢直视水儿,她都要疯了。
头发要一根根竖起来,一直被她当做是御冰夷原配的女人,是他的母亲。
她一直吃母亲的醋,这……
太丢人了!
无论如何她此时此刻,有一种被御冰夷捉弄的感觉。
叶轻如倒抽了一口凉气,心中五味陈在,用了毕生的勇气把茶盏递给水儿,“喝……喝茶。”
“是我之前惹你不高兴了,所以如儿不肯喊我娘亲吗?”水儿接过茶盏,一脸落寞的望着她。
叶轻如听水儿老成无奈的口吻,终于第一次朝她仔细看了过去,“不……不是……”
“要我说,如儿生气也是正常的,要不是你娇气,作天作地的给我添麻烦,我和发妻之间好好的,哪里会让她无端端的伤心。”御冰夷老大不高兴了,漂亮的嘴唇撅着,像是能挂油壶一样。
水儿放下茶盏,无奈的扶额,“乖儿,你当初说的对啊,我当时那么凶把她骂走,现在恢复神智了,还不是得自己拉下脸劝轻如回头。”
“你就是个麻烦精。”御冰夷讲话很客气。
叶轻如越来越相信水儿可能真就是这个无良男人的母亲,尤其是她那张熟悉的面孔!
想来想去,叶轻如终于想起来水儿容貌和谁相似了。
那就是她的亲生女儿落儿,落儿长的和水儿有相似的地方多半……是隔代……遗传啊!
叶轻如暗示的扯了扯御冰夷的衣袖,示意他对长辈说话不要那么刻薄。
另一只手被水儿拉住了,“如儿,都是我不好,上了岁数还是不长进,脾性还是和年轻时候一样娇气。因为我,惹得你们夫妻不和睦了,你能不能原谅我家冰冰,他好不容易有了个媳妇,还非你不要,你能忍心,他是因为我这个天杀的傻白甜母亲,失去自己的知心爱人吗?”
“不怨您,我只是不明白,母亲,他为什么不把实话告诉我。”叶轻如垂头,她眼泪滚落下来,心里是一道道的伤口。
他若早点说实话,他们之间何至于撕扯的那样满目疮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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