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以后在一起多久有什么关系?轻如,你看上去,很可口。”他在她耳畔嗓音低醇的撩拨,“我现在就十分想要你,以后要你,那是以后的事。”
她树立起的坚硬的墙,几乎要垮塌了,“你真是无赖。”
“无赖要走了,轻如,说爱我。”他忽然一下声音有点飘渺。
叶轻如目光定了定,捧着他的脸,在他唇上一吻。
然后,就是沉默。
他眼底有灼灼光芒,终究还是不爱。
驯服了她,得到她的感恩。
但爱似乎遥遥不及。
御冰夷起身一跳,消失在窗外。
叶轻如摸着自己滚烫的脸颊,第一次有了后悔的感觉。
刚才不说话,会不会伤了他的心。
可是爱是什么呢?
从来没人回答过她这个问题,她应该去问问额娘的。
额娘什么都懂,肯定能回答她这个问题。
叶轻如就在这种懵懵懂懂的求知欲中,在床上趴着睡着了。
翌日。
侯佳玉兰退烧了,叶轻如特别高兴。
领着侯佳玉兰下楼,跟金府的一众女眷吃饭。
果然,席间除了被金三少软禁的九姨太。
十一姨太也不见了,不过女眷们都是鬼机灵。
没人问十一姨太的去向,昨天十一姨太当众勾引御爷人人都看在眼底里。
吃完了早饭,叶轻如陪侯佳玉兰散步。
顺便问了她,关于爱这个话题。
“爱?轻如问的是情爱之爱吗?”侯佳玉兰欣慰的笑。
叶轻如点头,站在一棵梨树下抬头望着梨树上的枝叶,还有花苞,“是。”
梨树的花期在农历一月左右。
北方还在下雪,冰天雪地的时候。
江南慢慢的大地回春。
“情爱就是枝头新发的嫩芽,在它成长的时候,会遇到风霜雨雪,有些还未舒展叶片,就会凋落。”
侯佳玉兰娓娓的道,“若是心底喜欢一个人,做什么事情都会想起他,一时半刻不见,都会很想念。”
“可是我也会想念额娘,也会想念弟弟,想念阿玛。”叶轻如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跟顾宜室没什么区别。
她懵懵懂懂跌跌撞撞的长大,从一开始敬畏御冰夷。
看到他害怕的不行,又因为尊敬而仰望他。
他是她心目当中的苍天大树,以前三年不见对他没什么感觉。
忽然遇到,想到的也只是他让她痛彻心扉的那一天。
此刻再回想那一天,还是觉得好痛。
身体会止不住的痉挛,但他要是答应不对她做那样的事。
被他抱着,或者亲吻。
心里会酥酥麻麻的,像是暖流潺潺流过心间。
她不明白这是爱,还是依赖。
可是其实也不重要,她自己不在意。
不管是爱还是依赖,都是想留在他身边的。
但是他。
他一心只要她爱他。
所以,叶轻如才想搞清楚。
他若给了她真心,那她得搞明白自己。
不能玩弄人家。
如果她也有真心的话,便是两两真心。
挺好的。
侯佳玉兰笑问她:“轻如是有喜欢的人了?”
“我连喜欢是什么都不知道。”叶轻如实话实说,她还是觉得强迫她的那个御冰夷好可怕。
但是他抱着她,又不怕她。
怎么能这么矛盾。
侯佳玉兰柔缓的道:“轻如,如果有一天,有一个男子你能随时随刻为他而死,一辈子唯有他一个,那就是爱。如果一个男子令你牵挂,而且你可以牵挂其他不同的男人,就是普通浅显的喜欢。”
随时随地……
为他而死?
叶轻如答不上这样的话,她好像更加珍惜自己的命。
所以,还是不爱御冰夷的说?
不过御冰夷可以为她死吗?
她没有这个要求。
每个人都该为自己的生命负责,都要为自己而活。
那就不爱。
他不爱她,她也不爱他。
两个人只是相互依赖,相互吸引。
这,是叶轻如最后得出的结论。
她认真的点了点头,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侯佳玉兰披上,“额娘,我知道了,原来爱情这么玄妙,外头好凉,我们进屋,你病刚好,不好在凉风里待太久。”
“恩,回去。”侯佳玉兰笑得温和,走上楼梯的时候,她忽然想到什么一样,脸色微微有了变化,“轻如,女人不一定都需要爱情的浇灌,这个世界上有很多责任跟使命,都比爱情重要,而你,你就是肩上有使命的人。”
“额娘……”叶轻如又听到侯佳玉兰类似的言论,她很想张口问天凤之女的事。
可是答应过他,一定不能在任何人面前提及。
她把承诺看的很重,尤其是对他的。
侯佳玉兰没多说什么,柔柔看了叶轻如一眼,回房看书了。
下午,午饭后。
罗丹带着风卓烈来金宅,罗丹说自己的瑞士怀表在金宅丢了。
风卓烈是梅花易数中的大师,可以帮忙找到他的怀表。
金夫人有点反感,但面上不好拒绝。
她答应了,还找了叶轻如一起在旁边帮忙找,“我这个妹妹,她也擅长梅花易数,罗丹先生丢的金表,我想很快就能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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