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语调带着压迫和霸道,“爷自己的女人,爷自己安慰。”
不等叶轻如反应过来,她就被一道黑影拉到了一棵树后,“御冰夷,你怎么突然来营地了,金博彦在监视我……我……”
她被一袭热吻堵住了唇,冰凉的雨水顺着木叶的缝隙落下。
浇湿了她的头发,淋在了她的脸上。
但是火热的感觉从下腹处,一下的烧了上来。
她浅浅迎合他热烈的吻,人也靠在了他的身上。
“就过来看一眼,就发现那小子要占你便宜,不得不出来。”他轻抚了一下叶轻如的脸蛋,“我得回仓城了,不然,你的计划估计得滑铁卢。”
“你居然拿我跟败军之将比?”叶轻如手上绑着,她用牙咬住他的肩膀制止他离开。
眼神有点尖锐,像只小兽一样。
御冰夷面具下的那双银眸中染上了一丝好笑,“拿破仑好歹是一代枭雄,你居然看不上他,比喻一下都不太高兴。”
他家这个小东西,看起来是个白兔。
实际上,也很会争强好胜的么。
“再抱五分钟。”她娇气的靠着他。
倒不是有多么的眷恋,是心口里有伤想多一个依靠。
可她和侯佳玉兰那些争执,真是在他面前开不了口告诉他。
只能靠着,自己舔舐伤口。
御冰夷的手臂紧了紧。
她低低的喃着,“你要帮金三少拿下仓城?”
“金博彦最阴险的地方,不就是请了尤仙羽在仓城拍戏?”他笑着反问。
叶轻如心里真的很感动,他知道她所有的软肋。
不过叶轻如并没有多说什么,“时间到了,你快去忙你的,本来这事……其实要金三少完成的。”
看金三少目前的情况,让他自己拿下仓城有些为难了。
“恩,走了。”他手掌心捧着她的侧脸,在额头亲吻了一下,走的干脆利落。
叶轻如从树后面走出来,那头营地火把通明。
金博彦也很颓废,低头坐着。
根本没发现她离开坐着的地方十多分钟,连修的眼神都微微有些放空。
御冰夷嘴上虽然说要去仓城,在营地扎好的当晚。
他摸进了金三少的房间。
金三少交给他一枚螭龙的白色玉佩,“我办事还算靠谱?”
“很不错,想借多少兵?十万怎么样?十五万……”御冰夷一开口。
金三少就觉得自己在这个小白脸面前矮了半截,“我怕不是在做梦?御爷,您认真的?”
之前他虽然坚定的站在御冰夷这边的阵营,但是修说的话不无道理。
一个帮派的副龙头,没有兵权啊。
结果,人家一开口就是十万、十五万!
“小朋友,对我而言,你拿回吴中,不过是我一句话的事。”御冰夷用特殊的容器接走金三少手里的玉佩,“你不用有太大心理负担,如果你没把玉佩拿走,我就没办法对她下咒,她也不会倒霉的这么快。”
他下的不过是一个特别简单的,让人倒霉的咒法。
人一旦被霉运覆盖,喝水都塞牙缝。
不用任何人出手,自己就会很惨。
“她……她惹恼我阿爸,最后被修弄死,是因为你下咒,你用了禁术??”金三少觉得自己炸劈了。
帮帮忙好伐啦。
这对夫妻一个阴险,一个狡诈。
风如意被他们联手组合折腾,好像根本不够看啊。
御冰夷笑,“哟,还知道禁术,挺厉害,是禁术,不过我没打算一次性弄死她,只是让她难受一下,她应该……还苟延残喘的活着。”
动他的女人不会那么容易死的!
只会一点一点放干血,每天过的比死还难受。
金三少看到他面具下,有点妩媚还有点邪异的笑。
整个头皮都麻了,以至于睡下以后。
一整个晚上都在发噩梦,第二天眼睛上一圈青色的黑眼圈。
金博彦都忍不住关注,“昨晚没睡好?还是身体不舒服,要是身体不舒服,阿爸给你喊个军医看看?”
“不用,阿爸,我就是……水土不服没睡好。”金三少很少被金博彦这样关心,表情有点尴尬。
金博彦慈爱的拍了拍他的后肩,“没生病就好,这场雨不知道要下多久,迟则生变,一会儿吃过饭,就动身赶路。”
此地距离玉女峰,大概有半天脚程。
带上侯佳玉兰这样体弱多病的,恐怕在路上还得过一宿。
哪怕一直这样迁就着她,到了玉女峰下。
她还是发烧了。
“玉兰啊,你还能继续坚持吗?马上就要到了。”金博彦在营帐里,对发烧三十九度的侯佳玉兰一脸的关心。
侯佳玉兰低着头,有点抵触,“不就是带我去打猎么?为什么非要去爬山,还得是那座陡峭的玉女峰,我身体羸弱,若继续赶路会很勉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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