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来,没完没了了是,天天晚上往我这里跑,去忙点正事不好吗?”叶轻如嘴里的一句你是变态吗,被她咽下去了。
如果她要是这么说。
御冰夷肯定会回答她,他就是变态。
到时候真做了什么变态的事,哭的还是叶轻如自己。
“好什么好,来你这里,就是我的正事。”他啃噬她的耳垂,用酥麻的触电感麻痹她的神经,里面的线衣在她身娇体软下,很容易就剥了下来。
叶轻如生气的踩他脚背,不过她说什么他都自己的那一套话反驳。
一大堆的歪理,一大堆的厚脸皮说辞。
不管是言语上亦或是肢体上的抵抗,在他面前是毫无作用的。
眨眼间,她就被他抱起来放进浴缸。
皎白的肌肤遇到温温的热水,微微的被烫出了火红。
叶轻如抓着他衣领,眼神有些愤恨,“你的正事未免太莫名其妙了,你也下来,御冰夷。”
话音一落,她发力把穿着衣服的御冰夷弄进来了。
水花四溅,水声泠泠。
白色的衬衣落了水,变得清透修身。
加之他腰际长了细密的龙鳞,隔着透明的衣料若隐若现,愈发的性感。
叶轻如眼睛都看直了,屏住了呼吸说不出话。
“想让我陪你说一声就好,何必使用暴力,你说什么,我都会照办的。”他慵懒的靠着浴缸,搂着怀中娇小玲珑的叶轻如。
叶轻如从来没有和男人在同一个浴缸过,简直羞耻的要烧起来了。
好在他只是搂着她,没有什么其余的动作。
他声音磁性温醇:“泡一会儿,陪你说点正经的,我今天去仓城查了查。”
“可是查关于顾宜室的身世。”叶轻如脊背一直,回头看他。
他的眼眸往下低落,她脸蛋羞红。
垂了首,双手环抱着遮掩。
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两人在水里的倒影,她青丝落入水中。
他懒散靠在浴缸里,一手环抱着她的小腹。
心脏在胸膛里鼓噪着,她呼吸有点急促。
御冰夷却没什么特殊的反应,拾起丝瓜瓤轻轻给她搓洗手臂,“恩,是啊,透过她的面相。你该看出来一些。”
“我看出她之所以会成为狼孩,乃是出生时假死,家人误以为是个死胎,埋进了棺材里。”叶轻如望着水中波光潋滟的倒影,手指头轻轻戳着,让影子起涟漪变得模糊,“狼群的狼王大概是听到棺材里的婴儿的哭泣声,把棺材抛开了,收养了那个孩子,所以她成了狼孩,只是有一点疑问,但也不算是疑问。”
“恩?”他只反问了一声,就开始帮她擦洗脊背。
她要不是背对着他,真想找他咯吱窝钻。
最好是把脸彻底埋住的那种,她真是没脸面对自己了。
怎么能这么羞耻!
可惜没地方逃,她挣扎的话。
那个臭男人肯定会做令她更尴尬的事,所以在他怀里。
她小鹌鹑似的,一动都不敢动。
叶轻如手握了握,告诉自己他们是真夫妻,不过是擦洗一下身体,不碍事,不碍事。
反正她是逃不过他的魔掌,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
以前还能控制,现在完全的被俘虏了。
她装作全然不在意他借着擦洗的名堂挑逗,幽幽张口,“顾宜室既然顾家被放弃,掩埋在荒凉的深山,为何胸前还会有玉钥匙,为何还有个同岁的同伴,为何……会有诸葛连弩,但假如她那个死去的同伴是后来在山中和她遇见的,这一切就说得通了。”
顾宜室拥有的一切的和人类有关的习性,也许都是那个死去的孩子传授的。
“我的夫人果然聪明,我去仓城查了一圈,和你推测分析的一点不差。”御冰夷低头,在她后脖颈处轻吻了一下,“我的人查出多年前卓夫人寄养一个孩子在金家, 没过多久这个孩子忽然失踪了,有证据表明他是被金家追杀,自己人小鬼大带着忠仆逃进了深山里,金博彦地毯式的搜寻,都没把人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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