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妹妹说的是。”叶轻如的掌心不动声色的也加了力。
风如意脸色倏然阴沉,越变越青白。
最后,被蛇咬了一般尖叫出声,“放开——叶轻如——握个手而已,你用那么大的劲儿做什么?”
“是谁先暗中使力的?”叶轻如冷冷的问。
风如意第一面见叶轻如就吃了不小的暗亏,疼痛和羞耻感令她整张脸的五官都扭曲了,“大帅,她也太不给你面子了,当着您的面,对我……胆敢这样对我……”
“先撩者贱,我本该看在大帅的面子上与你好好相处。”叶轻如嘴角上抬,露出柔柔笑意,“可你非要暗中使力,想让我难看,唯今实力不济,就要跟大帅求援吗?”
“轻如,第一次见面,不要那般尖锐。”金博彦温言劝她,但劝的好似不怎么诚心。
不咸不淡的劝了一句,既没有自己出手阻止,也没命手下副官阻止。
叶轻如我行我素的又加了一成力道,“一山不容二虎,风妹妹懂吗?劝你趁早辞职告老还乡,别把命丢了。”
“呵呵,你可真够猖狂的,当着大帅的面就敢扬言杀我,不过……我喜欢。”风如意只觉得自己的手骨都被捏的裂开了,软在地上汗涔涔的。
都这样了。
叶轻如居然仍旧不松手,手中又添了力道,脸上是兔儿一样软的笑容,“既然你喜欢,区区不才,让风妹妹享受个够。”
手骨……
被捏碎了!
可是!
她不能求饶,求饶就输了。
该做的事情还没做,怎么能在金博彦面前失去价值。
风如意咬碎一口银牙,衣服被冷汗浸透。
豆大的汗,疯狂的从头发上滴落。
在小酒馆里逛了几圈,吹着口哨提溜着几袋牛皮纸包的熟食出来的金三少恰好看到这一幕。
他一开始被叶轻如笑面修罗的样子镇住了,第一感觉就是恐怖。
然后,螃蟹一样迈着张扬的步伐走出了酒馆。
无视自己的父亲,和起冲突的二人。
上了自己那辆车。
他看向车窗外,一脸欣赏,“女人不狠脚跟不稳,一见面就把阿爸的原先的军师欺负成这样,叶小姐怎么就这么优秀呢?”
“少帅,您是看上她了?哎哟,她可是瑾爷的女人,您可……别……作死……”副官是他的心腹,说话比较直接。
金三少踢了一脚椅背,“什么看上,老子对她没有非分之想,她救了老子,老子欣赏佩服她不行啊?”
“您不喜欢她就好,她救了您,您可别恩将仇报。”副官道。
金三少笑骂的道:“您特娘的闭嘴,老子有那么差吗?小瘪三,小心惹毛了军爷,找个角落,给你毙了。”
“轻如!”那边金博彦见风如意马上就要虚弱的当场晕过去,严厉了一句。
他板下脸来。
身上气势沉冷,产生令人畏惧的压力。
叶轻如不屑的耸了耸肩,松手了。
风如意就跟挪走了身上压着的几千斤重的石头一样,跪在地上汗如雨下的呼哧喘气。
十分钟以前,她还意气风发的等在小酒馆门口。
此时此刻狼狈的,仿佛是另外一个人。
“叶轻如……我没输……”
风如意因遭受长时间的疼痛折磨,被叶轻如松开了手,身体上的颤抖仍旧持续着。
“风妹妹,你看过报纸吗?我连干旱了五年不下雨的地方,都能求来雨。”
叶轻如轻蔑一扫,“日后,有我为大帅征战沙场出谋划策、决胜千里,根本不需要你的存在,风妹妹没必要固执,还是趁早认输了好。”
金博彦没有出言表态任何话,转身朝车子走去,“上车。”
很快,风如意就强迫自己从疼痛带来的脱离中挣脱。
她踉跄的走到车边,叶轻如锋锐的眼神迎上。
好像在说就您这样的杂鱼,也配和你家姑奶奶同车吗?
风如意的脚步一滞,她也是有尊严的人。
和叶轻如斗法她不会退却,但这样带着排挤和鄙夷的目光,让她脚下寸步难行。
金博彦给了风如意台阶下,拍了拍自己左侧的车垫,“如意,你坐在我这边。”
好歹从一开始,风如意一直为他出谋划策,连同把叶轻如请来也都是风如意一手编织好的。
哪怕叶轻如来了以后,风如意的光芒确实暗淡许多。
“是,大帅。”风如意打开车门,坐在了金博彦另一边。
她脸色虽然苍白,但嘴角有一丝得意跟招摇。
却见叶轻如双手抱胸,冷淡坐着。
还以为……
叶轻如会负气下车,或者生气的当场理论。
可是,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车队继续前进。
一路上,风如意都在用眼角的余光看叶轻如。
叶轻如如同雕像一般,她坐着脸上连一丝表情都没有。
有叶轻如在旁,风如意许多话不方便跟金博彦说,导致她也只能僵坐着。
车里的安静,一直维持到天黑。
天黑。
车队在一处院落停下。
那是典型的中等人家的江南小院,院子里点了汽灯。
远远看去,灯火阑珊。
前院有鸡舍,鱼塘,和半亩方田。
屋檐下挂着干艾草、腊肉、鱼干……
一对年迈的老夫妻上去迎接,“大帅来了,快请进,您都快三年没来住了。”
“听说,你们这里还来了其他贵客?”金博彦脱下长款军装外套,外套被身边的一名副官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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