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太也起身看了一眼,表情倏然一惊。
真的没字了。
二姨太去看叶轻如,叶轻如幅度很轻朝她颔首。
叶轻如一开始也为二姨太担心,看见表的背面没字,她就知道是那家当铺肯定是青帮的,御冰夷很有先见之明的在上面动了手脚。
不过她有些好奇,叶轻如本人和二姨太交好。
她当然希望二姨太别被泼上脏水,只是御冰夷为什么要帮二姨太?如果是为了她和二姨太之间的关系,那他恐怕就太贴心了。
一点点的小细节,都会为她处理的妥善。
叶轻如的内心有几分小感动,嘴角微微的上扬。
二姨太虽然在叶轻如那得到肯定答复,但她没往叶轻如和当铺之间有联系那方面想。
人彻底懵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金表后面没有字!
被人偷梁换柱了?
二姨太当时做贼心虚太害怕金表被人发现,下人赎回来以后,就一直扔在鲨鱼皮表盒中,就没有打开过。
自是不知道手表被偷龙转凤了。
早就听说常有当铺会偷偷把真物件换了,换个仿的来忽悠客人。
这回让她遇上了!
却是不经意间解救了她。
在心底里,她更加感激叶轻如了。
她觉得一切的因果,都是因为叶轻如指点的一句话。
要没有这些因缘际会的东西,如今她被温梳碧攀咬上。
不仅自己要死无葬身之地,连故乡的表哥和其他亲属都怕是要完。
“也许一开始就没有字?”温梳碧的女佣不识字,她卖金表的时候只想着钱,哪里关心过上面有没有字之类的。
温梳碧却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不可能,上面不可能没有字,我亲眼看见过。一定是二姨太做贼心虚,换了金表!呵呵,你看起来与世无争,没想到心机这么深,二姨太,我……真是小看你了。”
当初金五少亲口说的,因为有二姨太这只金表把柄在手里。
所以不用怕二姨太会告发他们两个,果真二姨太对他们的事一个字都没有提过。
他们的事会被金博彦知道,是因为五少的房间里安装有德国进口的窃听器,她……
她这辈子第一次知道,这个世界上居然有窃听器这种东西。
洋鬼子,真是什么都有!
“我想说一句公道话。”一道清冷的女声再次响起,说话的人是面色端肃的叶轻如。
“我对人的面相有几分的研究,看人夫妻宫可知夫妻关系是否和谐融洽。
二太太的夫妻宫完美和谐,乃是一个相夫教女的忠贞之人。人的名誉恰似一张白纸,染上污迹便会很难擦掉,若任由温氏继续无中生有,只会坏了忠贞之人的名声,让温氏更加自鸣得意,对大帅没有半分好处。”
叶轻如要么不说话,要么就是长篇大论一针见血。
温梳碧冷冷的看着叶轻如,她心里知道有字的金表被换成没字的事,多半是叶轻如给二姨太遮掩的。
知道又如何呢?
哪怕现在说出来,也根本没人会信她说的话。
打从一开始她就错了。
错在招惹一个如此强大的人。
此刻她不管说什么做什么,都伤不到叶轻如分毫。
“修,你去办。”金博彦听完,便对修道。
他说的简练,但修能懂其中的意思。
修沉声吩咐身边的人,“把她舌头割了,用炭毁声带。”
“是。”他手下应声。
拿了见到和炭盆。
当着所有金宅女眷的面,给温梳碧行刑。
惨烈的叫喊声,充斥脑骨。
所有人都是头皮发麻。
“你的人是不是……在南洋有批货要走?”金博彦问。
修点头,“要送她去南洋吗?”
“送去最下贱的娼寮,不许她逃,不是喜欢男人嘛?我就满足她的愿望。”金博彦喝了口茶,依旧是满面的笑容。
修看向两个属下。
两个人一起拖着温梳碧下去了,温梳碧拼了命的挣扎,却被当做死狗一样拖拽。
她头发凌乱,满脸的眼泪。
其实她和五少说要私奔的时候就料到这样,金博彦是个狠人。
她作为枕边人,能不知道吗?
在叶轻如模糊的点破她和五少的事的时候,他就起了杀心了?
只不过她怕边境两个蠢蠢欲动的军阀夹击自己,又为了安抚金陵蔡家,暂且忍气吞声,等着秋后算账。
“金博彦……金陵……蔡家……不会……放过……”温梳碧丧失了正常说话的能力,呜咽着想告诉金博彦他的下场。
连根拔起金陵蔡家在此地的情报网又如何,很快蒋家和丰家会打上门来。
呵呵呵~
金博彦也没两天可活的,他会被砍下头颅挂在仓城的城墙上立威。
等温梳碧被拉下去。
金博彦冷冷抬眸,并无任何吩咐。
手下副官便会了意。
当铺老板和几个伙计,以及温梳碧的女佣同时被他的副官掏出枪。
子弹击穿头颅,瞬间到底而亡。
“轻如,你扶玉兰到我书房,我有话跟她说。”金博彦起身,柔和的看着侯佳玉兰,眼底里充满了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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