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那女妖怪就好男色,吃人不吐骨头,我们可消受不起那艳福。”副官脸色一黑,跟金三少说了心里的实话。
也不是贪生怕死,军人哪有畏死的。
可要死就死在战场上,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得多窝囊。
金三少嘴角一抽一抽的,别人养在身边的副官都可以为主子死。
怎么他身边就没有这样的!
到现在为止,就只有叶轻如一个。
金三少烦躁的道:“滚滚滚,我不想看到你。”
他弯腰,捡起地上一只鞋子朝副官扔过去。
“少帅。”
修从门外进来,“大帅回来了。”
“他人呢?怎么不来看我,老子特么差点就被女妖精吃了。”金三少声抱怨了一句。
修眼锋冷酷,“他单独见了蔡云舒,我在门外打探了一下。”
金三少问:“打探的怎么样?姓蔡的女人手里有什么筹码?”
他不像表面那么纨绔,脑子并不笨。
不然这么多年以来,在军中也无法服众。
说起来,他在军中的声望和势力是金五少的好几倍呢。
蔡云舒既然来到了仓城,就代表了金陵蔡家。
“她父亲调停了差点要发生的战事,眼下,蔡家居功至伟。”修说起的时候,甚至觉得叶轻如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她交代的事他为她办到了,可惜叶轻如自己保不住自己香消玉殒。
给他的承诺多半做不到了。
金家书房。
“金姐夫,我父亲听说您这边有难,专门拍了电报为您从中调停。”
蔡云舒站在金博彦对面,面上微微含笑,恰似初绽的蔷薇,带着娇艳的风情。
不过,她不是要勾引金博彦。
金博彦一把年纪了,哪里比得上前途不可限量又英俊的裴金阳。
她只是要展示她作为蔡家,作为金陵上流的气度。
金博彦点点头,“我说,那两个老家伙,怎么突然就偃旗息鼓了,原来是蔡老兄从中帮衬。”
要不是蔡家,这次金博彦就惨了。
他自己的兵力是可以战胜两边的人马,但是他记得叶轻如说他家宅中出现白气,白气是死气,要是这时候打起仗来,会不会吃亏啊?
“都是误会呢,我父亲幸而有几分薄面,出面为您澄清了,其实不过是小事罢了。”蔡云舒袅袅福了福身,笑容晏晏。
金博彦虚引一下,“坐,你父亲最近身体怎么样?”
“父亲身体康健,半个月前还跟我说起和您一起留洋日本的经历,你们那时候住在学校附近的同一所公寓内呢。”
蔡云舒为了让金博彦记起两家情谊,说起了她父亲和金博彦留洋时在学生公寓的经历。
金博彦点了点头,“你父亲当年可是个热心肠,生活上对所有人都很照顾。我记得,当年他帮我打过好几次水,我也给他带过食堂的饭菜。我现在的夫人,就是他帮我追到手的,想想都几十年过去了。人老了,不服不行。”
“大帅,您还风采依旧呢。”蔡云舒摸了摸到现在还挂着被辣椒水烫过的红痕,脸上虽然带着笑意,但眼底也有森然寒意,“此番我来,并非是为了父亲随手帮忙调停的一个误会,我还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我父亲抓了一个婚宴上的厨子,大帅,那厨子我给您带过来了,需要拖上来给您问话吗?”
“不必了,跟我说说他都招认了什么。”金博彦不是什么人都见的,以他的身份可不会随便见一个逆贼。
他得先知道蔡云舒这次来,手里到底握着多大把柄,是想借此钳制掣肘他?
还是别的目的?
什么老同学不老同学的,他不相信蔡家会无缘无故帮这么大的忙。
蔡云舒穿着高跟鞋,一直站着不太舒服。
她蹙了蹙眉,有些反感金博彦没让她坐下,却没敢提出来,“那个人是青帮安排在厨房的,他们提前换掉了您安排的人在蛋糕里放的炸弹,换成了鞭炮。”
“哦?是吗?”金博彦冷冷的道。
蔡云舒慎重点头,“是的,所以,青帮早就洞悉了您的计划。叶轻如是裴拢月的闺蜜,恐怕早就知道这些,她肯定是故意被您带走的,定是预谋了什么要算计您的奸计。”
“你觉得叶轻如对我,会有什么奸计?”金博彦抽出一根卷的特别工整,烟盒上有金夫人留下特殊记号的卷烟塞进嘴里,淡淡的问。
这盒卷烟是叶轻如卷的,所以金夫人特地做了记号告知金博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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