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侯佳玉兰,不知道叶轻如和那个女人什么关系呢。”温梳碧一想到侯佳玉兰,就想到自己满屋子的财产都被叶轻如烧掉的一幕。
在她的眼底,闪着仇恨的怒焰。
温梳碧恨恨的道:“要是侯佳玉兰能和叶轻如一起死的话,就更好了。”
“如果叶轻如真是为她来的,我们是可以从侯佳玉兰下手。”蔡云舒眼珠子一转,压低了声音对温梳碧道。
温梳碧想了想,有点犹豫,“之前我对侯佳玉兰出手有点重,把她打的有点严重,现在再去找她……万一她的身体又承受不住……”
“怎么?你不是说侯佳玉兰只是厨房的粗使贱婢么?”蔡云舒讽刺的道。
她不觉得侯佳玉兰是普通下人,如果是普通下人的话,温梳碧是被娶进门的姨太太,怎么可能跟一个下人斤斤计较。
温梳碧脸皮薄,在人多眼杂的客厅敷衍了一句,“此事……很是复杂。”
见蔡云舒脸色难看,也怕蔡云舒不管她的事,妥协了。
“好,去我房间,我跟你说。”
她拉着蔡云舒进自己的房间说起侯佳玉兰,把侯佳玉兰在金博彦心中的矛盾地位说了一下。
关于金博彦在床笫上,把她喊成侯佳玉兰的事自然是没脸提。
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人,在金博彦心中争不过一个年老色衰的四十老妪。
说出来,得多丢人。
“你是说,金大帅想要侯佳玉兰,侯佳玉兰拒绝了?就被圈禁在厨房十年?”蔡云舒摸着下巴,略有所思的说着。
温梳碧道:“对,我来了之后打听到的,我只知道好像……好像每个受宠的姨太太,都不太喜欢她,她十年来,一直都是被人虐待的。”
“欠打的人,换了谁都会想打她,既然金大帅不管,你还有什么顾虑的,我们去好好会一会侯佳玉兰。”蔡云舒被温梳碧说的,有点想见侯佳玉兰。
到底是怎样一个绝色,到了四十岁,还能让二十岁的小姑娘花容失色?
还是金博彦根本就是个重口味……
温梳碧差点把侯佳玉兰打死,让她心底里是有几分后怕的,后来侯佳玉兰被救醒了,她才有了几分底气。
现在,温梳碧可害怕重蹈覆辙了,“你不是说抓了一个人,可以直接对付叶轻如吗?何必要扯上侯佳玉兰呢?”
怂货。
温梳碧在心里骂了一句。
她面上还是笑盈盈的,“温姐姐打过扑克吗?如果打过就该知道,手里的大牌,要放到最后打。”
“这……这倒是,不过……一会儿见了侯佳玉兰,还是得掌握着点分寸。”温梳碧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带蔡云舒去见侯佳玉兰的时候,有几分瑟缩。
蔡云舒却因此更看不起她,吩咐下人准备了一些特殊的刑具。
这些刑具能让人痛苦的生不如死,但不至于想温梳碧那样一个冒失,就差点闹出人命。
叶轻如那个贱婢竟然真的来到了仓城,成为了金博彦的心腹。
还要跟康瑾联姻?
蔡云舒怎么能容的下这种事发生,要是发生了日后还不被叶轻如这贱人踩死。
现在叶轻如不在,她没地方撒气。
当然要从侯佳玉兰身上先找补回来!
温梳碧对叶轻如的恨只多不少,她爱财如命。
在大帅府中多年来的敛财,全被叶轻如一股脑的烧了,简直是在割她的肉,放她的血。
她恨不得千刀万剐了这贱人!
下人房中,味道不太好闻。
里面呆了好几个下人,看到温梳碧和蔡云舒的时候,全都站了起来。
蔡云舒捏着鼻子,一脸的厌烦。
温梳碧挥手赶苍蝇一般,“都出去。”
“是,十三姨太。”房里其他三个下人出去了。
蔡云舒走到侯佳玉兰的那张床前,她正卧床昏睡着。
苍白的脸上,有好几道烈火一般划过的鞭痕。
如此……
绝色……
蔡云舒忽然有种温梳碧这种姿色,站在侯佳玉兰身边就是一坨屎的感觉,“生的……倒是气质出众,受伤睡着了,都还……这么狐媚……”
侯佳玉兰还真生的没有半分狐媚,五官和气质都十分大气端庄。
是蔡云舒心中妒忌,只要是好看的脸她都会觉得不顺眼,尤其是这张脸和蔡云舒最恨的人,眉眼间有几分相似。
叶轻如可是她的未婚夫裴金阳喝醉以后,不停挂在嘴边的名字。
“还不快把贱人叫起来。”温梳碧厉喝一声身旁的女佣。
下人房太脏了,她和蔡云舒的身份怎么能亲自叫醒卑贱的侯佳玉兰。
女佣过去推了推侯佳玉兰,“喂,醒醒,侯佳玉兰,十三姨太来了。”
喊了半晌,都没喊醒。
温梳碧害怕道:“不会是死了?”
女佣探了探鼻息,“有呼吸,应该只是睡着了。”
“原来是装死。”温梳碧松了口气,随即一口怒火憋在心底里。
“去,把准备好的辣椒水端进来。”蔡云舒冷冷的勾唇。
女佣端来了辣椒水,就要往侯佳玉兰身上泼。
忽然,就听一个清冷的女声道:“过去拦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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