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早说啊?”
修的第一反应,就是叶轻如会风水玄术。
为什么第一天住进金宅不说,偏偏选择这个时候告诉金大帅。
叶轻如在他怀中,直接陷入了昏迷。
修第一反应不是去给金博彦打电话,而是抱着她又冲下楼。
第一时间出了金宅,跟车库里的一个蓝鸟的下属道:“开车,去军医院。”
“是,首领。”他的下属道。
修搂着怀中又瘦又柔软的女人,他额头的青筋突突的跳。
在他最想杀她的时候,她命硬的跟什么一样。
近身都很难。
两次的安排触她霉头,两次都差点被叶轻如反手害死。
这次,她的小命就攥在在他的手里。
他居然没能趁机要她的命,还一心要送她去医院治疗。
疯了疯了!
这个世界肯定是疯了!
修揉着太阳穴,“我跟你说,那个风如意肯定有问题,我虽然不能亲自跟,你们要继续跟着。”
“是,首领。”他的下属忠诚的答应。
上午修一直都在跟踪一个叫风如意的灵学会的女人,本来要找出她的猫腻。
却被内宅妇人的一堆破事,弄回了金宅。
车,还没到军医院。
叶轻如就清醒了过来,她发现自己蜷缩在修的怀里。
冷冷的爬起身,无力的靠在靠背上。
还整了整身上过于宽大的旗袍,她咧了咧唇角,“去哪?”
“本来想抛尸到河里的。”
修双手抱胸。
结果,车子正好在军医院门前停下。
以至于他的嘴角不受控的狠狠的抽了一下。
叶轻如推开车门,非常淡定的下车,“谢谢。”
“你到底有没有事啊?”修跟在叶轻如后面问她。
叶轻如只是淡淡道:“让金博彦在医院见我。”
“……”修这才想起来,他太在意这个死女人的死活。
居然忘了要通知金博彦了。
修转头,对自己的手下耳语,“联系金大帅,就说那个死女人算出他两个儿子要死,大帅不来的话,两位少帅会没命。”
在南边,只要是大帅的儿子都会被称作少帅。
有没有继承权两说,“少帅”这个称呼,本身就是阿谀奉承的一种方式。
若在北方的,一个军阀家族里只有一个人有资格被称作少帅,有点像是清廷皇族的继承制度,将绝对的权利区分的泾渭分明。
修的属下领命,去找电话。
修重新跟上叶轻如,“你刚才吐得血,不会是拍电影用的鸡血?你现在看起来虎虎生威的,没什么毛病。”
“我的确没毛病,我不太想呆在金宅,宅子里的那些女人,我看的很烦。”叶轻如是在逃避宅斗吗?
她一个有天眼的人,窥探人心驾轻就熟。
一路走来从来就没有在人心上吃过亏,她怕的是面对自己的心。
原以为强大了可以保护母亲,但实际上她还是棋差一招,没有能给母亲最好的遮风挡雨的铠甲,所以导致了母亲受罪。
叶轻如心里很难受,更十分的自责。
她不想回金宅,所以宁可在医院里呆着。
进了军医院。
该检查的还是要检查,医生那边诊治的吐血的原因,类似于心肌梗塞,说若是急火攻心也可能咯血。
如果都不是的话,可能要专门检查肺部。
说不定是肺部有病变。
修站在病床前,觉着化验的报告看,“你不像是肺有毛病,你会面相学,所以你身体脏器有毛病,自己肯定很清楚,早早就会去治病。你……是怒急攻心?因为什么啊?”
“关你什么事?”叶轻如突然发现修真的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他无时无刻的都如同一只鹰一样,替金博彦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修笑了,“还真是啊,能让你这种女人吐血,想必是很严重的事,说出来,让我高兴高兴呗。”
“真要我说?我怕你……听了以后,心脏受不了。”叶轻如眉眼中有狡黠之色。
修眉头一皱,总觉得又落入她的陷阱,“现在心脏受不了躺在医院的是你。”
“好,你弯腰,我小声跟你说,别让附近的医生护士听见了。”叶轻如笑的眉眼弯弯。
修告诉自己一百遍,叶轻如是个撒谎精。
她一本正经说的话,全都是假的。
但他还是鬼使神差的低头,“你说。”
“金大帅在找龙脉,你听过龙脉,华夏古帝王埋死人的。”叶轻如说的十分神秘,“古帝王喜欢把心腹都埋在自己身边,从而催运,让整个国家兴旺发达,我是发现,我们两个……都被他选做埋葬的催运符,所以……”
叶轻如说着说着,戛然而止。
修想催促她继续说。
叶轻如已经闭上眼休息。
睁眼醒来,大概是后半夜凌晨四点多了。
此时,金博彦到病房不足半个小时。
在叶轻如熟睡时,他没有让人叫醒叶轻如。
只是在抽着烟等。
修全程陪着,就没睡过,见叶轻如睁开了眼睛,道:“大帅,她醒了,您有什么问题直接问她,风水上的那些东西,我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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