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樾小姐本来是坐火车,不知为何突然改了码头,我们事前没得到消息……就没在码头准备人。”傅铭回答的很艰涩,的确因为他的疏忽而导致了失责。
此事不管什么原因,他都得确保万无一失才对。
御冰夷低头对叶轻如道:“这边小凌子肯定走不开,只能我去了。”
“你快去,我一个人能搞定。”叶轻如跟他跳舞,曲风皆是明快律动的。
没一会儿就跳出一身薄汗,正脚酸想休息呢。
御冰夷似在她眼底看出了些许想要逃避的端倪,想捏她的鼻子,却因为周围有人没有真的下手,“走了,我不在的时候,不许勾三搭四的。”
他扭头,大步流星带着傅铭出去。
叶轻如坐下喝了口咖啡,想着凌凤樾怎么会好端端的在码头中枪。
是洪门想给凌爷添堵,特地安排人埋伏在码头?
锦城不靠海,码头都是河道边的。
整个锦城的码头都在青帮管辖范围内,洪门要想有什么举动。
还没到锦城怕就会被摸个透,不可能让龙头的妹妹中暗算被打了一枪。
之前,叶轻如得到一个消息。
是凌凤樾打通关系,让蔡云舒和温婵进过青帮的赏善罚恶大会。
蔡云舒、温婵多半是跟凌凤樾交好,所以不大可能是卓夫人手下蓝鸟的人对凌凤樾动手。
想到凌凤樾的面相,叶轻如垂了眉眼。
脑海里多了一个不是很应该的想法:自己设计自己中枪?
可是为什么呢?
这么做对她没好处。
那边女佣给裴拢月繁琐的妆容补好装,浅粉色的眼影配上一袭婚纱。
看起来雍容又高雅。
叶轻如走上前去,按照傧相的职责陪在裴拢月身边。
二人一起接待往来的女眷。
婚宴上,依旧是秉持传统的男女大防。
男人和女人接待是区分开来的。
男宾由凌爷带着傧相,接待到另外一边。
“洪门的郑太太?快请,里面坐,下人备好了糕点和茶水。”叶轻如朝着一个穿宝蓝色夹棉旗袍的女人浅笑,虚引请她进入女眷。
郑太太微微一怔,“我还没递帖子,你就知道是我?”
之前她都没见过裴拢月身边的这个傧相。
裴拢月也很惊讶。
洪门郑家,听说是郑成功的后代。
能嫁给郑龙头,算是十分体面的一件事。
不过,郑龙头的前妻才死了不到半年。
这位看起来二十岁出头的新妻,许多人都没见过。
“郑太太和郑龙头婚礼见过报,我偶然看到。”叶轻如胡言搪塞。
她是看对方面相带着血色煞气,断定身份来历的。
接过帖子一看,果然是郑龙头的太太。
郑太太将信将疑,点头后,踩着高跟鞋进入。
杏花楼包下来,重新后布置一番。
多了舞池,宴客区,休息区……
女宾和男宾的位置之间,隔了一扇屏风。
进入,是从前后不同的两扇门。
说是保守,但是一会儿舞池里跳舞。
男人女人们又会抱在一起跳舞。
说不出是开放,还是保守。
“洪门的心真大。”裴拢月冷言抒发感想,“上午还派人在人群中刺杀,中午,人就敢来参加婚宴。”
这时,没有女宾进场。
两个人腾出一点时间闲聊。
叶轻如陪着裴拢月一起,脸都快笑僵了,捏了捏脸上的肌肉,“洪门和青帮虽然是天然的敌人,但在利益共同的情况下,也可以是盟友啊。”
“也是,表面上不撕破脸就好,哪管私底下血雨腥风。”裴拢月也捏自己的脸,她平时就不爱笑,现在碍于场面笑容一直都挂在脸上。
这一点,她颇为不习惯。
沪上洪门青帮多有摩擦,不过从来都没有真的撕破脸过。
两帮之间各种生意也有往来,不能算是真正的敌人。
裴拢月又问:“怎么不见御爷?”
“凌二小姐中枪了,他去看情况。”叶轻如道。
裴拢月看起来不太关心,“哦。”
不关心严不严重,更不关心是什么原因。
叶轻如对此事没什么波澜,可以用凌凤樾曾经挤兑过她解释。
裴拢月就不知道为什么,对自己的小姑子如此无感。
“她中枪就去医院,为什么把御爷叫去?”裴拢月继而又道一句,脸上的表情不太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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