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你是不是看谁长得都像你的情敌?”
御冰夷瞥了她一眼,讥诮的道,“你的被害妄想症,还是跟以前一样严重。”
“夫君,人家吃醋是因为在乎你啊,你别生水儿的气啦。”碧水牵着他的手,娇憨一笑。
御冰夷冷冷甩开她的手,兀自上了楼,“能不捏着嗓子说话吗?自己是多少岁的人没点数吗?”
“夫君,我们做夫妻之间应该做的事,增进增进感情,好不好?”碧水追在御冰夷的身后,又一个箭步上去搂住他的胳膊。
娇软的身体凑上去,她当然知道这样的动作十分引诱。
仰望他的眼神,却是天真无邪没有杂质的。
御冰夷脸色青黑,“松手。”
“不要,水儿喜欢你,要给你下几个小崽崽玩。”水儿柔声撒娇,见他无动于衷,撅起了嘴,“夫君,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我?我对你只有些许孺慕之情。”
御冰夷脸上的表情从烦躁,变得多了几分暗黑的邪色,“滚回月牙玉里去,如果你再来烦我,我们之间连最后一点情分也会耗干。”
破晓,薄雾中升起一轮鸭蛋青。
叶轻如一夜没睡有点头疼,肩胛骨处的疼痛一阵又一阵。
大概只有回去,吃点止疼的西药。
才能缓解身体上种种不适。
她额头全都是隐忍带来的细汗,却一声都不哼。
还是太心软了,她伤了他。
但没有痛下杀手。
刚才其实是有机会要他命的,不是吗?
叶轻如突然觉得很无助,指尖隔着衣料来回摸着手腕上隐藏的袖箭。
她袖里不仅有刀片,还有袖箭。
这都是从天坛饭庄刺杀,才一件件准备的。
暗藏的袖箭杀人于无形,刀片她自己用玄法开过光,可诛杀妖邪。
“叶小姐,当年那件事,十分抱歉。”白朗忽然主动提起当年那件事,“但我不后悔,爷疼你,你不应该背弃他。”
叶轻如想起当年在斜方镇的事,有种恍若隔世之感。
好似那都是上辈子发生的。
但现在回想,每个细节又深深镌刻在脑海中。
叶轻如淡然的开口,“你当时做的对。”
锦城到了冬日,雨水少。
天气十分的干燥。
郊外地面总是干的,没什么泥泞。
最适合马场跑马。
卓寒擎伤的虽然重,疗养了七八日逐渐康复。
卧床呆的枯燥,来了兴致到马场散心。
“关于姐夫的死,我很抱歉。”卓寒擎和卓二小姐各牵一匹马,并肩走着,“但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是会杀了他。”
“陈年旧事休要再提。”卓二小姐不是个木头人,提到亡夫她仍旧会心痛。
哪怕对方曾经是一个十分不堪的人。
卓寒擎点头赞同,“我很感谢三哥这些年对你的陪伴,以后我们常走动,莫要生分了。”
卓二小姐寡居别馆时,一个人是很孤单的。
唯一愿意主动陪伴卓二小姐的,就只有卓家三少。
这次猎了老虎,就是卓家三少主动约她。
作为一母同胞的弟弟卓寒擎,反而是军务繁忙和卓二小姐越发的疏远了。
“我也是这么觉得,以后不仅你有空来找我说说话,我也会主动找你多走动走动。”卓二小姐觉得他们兄妹二人相谈,虽然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太过深入的去聊卓夫人的奸计。
但是,有些事是心照不宣的。
他们之间若常常走动,彼此有个照应。
又岂能是一个卓夫人能够挑拨的成的?
两个人闲聊着,突然发现不远处有三个熟悉的身影。
是叶轻如和裴拢月走在一起,旁边还有个说说笑笑性格很开朗的杜箬,“轻如,你说有朋友介绍给我,原来是拢月啊,我们在沪上见过,还一起吃过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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