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陈六指第一眼的时候,叶轻如心惊了。
此人看着二十岁出头的样子,和想象中上了年纪的模样完全不同。
尤其。
他长相和她如此的相似。
他们的五官足足有有七分相似。
或者说,陈六指和澜儿更像。
澜儿是男孩子,所以容貌和同是男性的陈六指更加的贴合。
“吴老的事情我很遗憾,但我这一生算卦太多,已惹了天怒,还望各位同仁……”陈六指似乎能感觉到叶轻如在看他,也朝叶轻如方向看去,“见谅。”
眼眸如滴墨般黑白分明,内敛却暗藏一道光。
叶轻如陡然察觉到一丝不安,拉着澜儿疾步而走。
在她心底里,浮起了更多疑问。
这些疑问无不让她惶恐。
郭家龙脉一事是他一手安排,他又专门替她算了一卦天风姤卦。
最后,他们长相还都相似。
如果这些事只中一样,都可以说成是巧合。
可是巧合多了,便成了必然。
叶轻如脑子无比的清醒,她和陈六指之间必然有某种联系。
此处距离沪上挺近的,过了江就是沪。
站在江边上,隐约能看到沪上繁华。
摆渡船一趟又一趟的,这附近的渡口大都挂着洪门的旗帜。
“我命格属火,与水犯忌,走陆路。”叶轻如对阎七建议道。
阎七倒是不反对,“行,就是走陆路可能要绕远,要夫人多辛苦些时间。”
南面行船规矩多的很,有女人上船不吉,会惹怒龙王爷的说法。
许多摆渡船迷信,会拒载女人。
“出来玩儿的哪有怕辛苦的,我和澜儿都不怎么娇气。”叶轻如轻轻一笑道。
见了陈六指之后,她心思变得更加敏感。
怕路上遇到什么事。
不坐摆渡船就是不想和洪门的人的遇上,横生枝节惹出事端。
于是,他们多花了四个小时绕远。
抵沪的时候,澜儿累的在车上睡着了。
车子在酒店门前停下后,叶轻如轻手轻脚的把澜儿抱下。
阎七把叶轻如引到御冰夷的房间下榻,她并未反对。
把澜儿放在了御冰夷睡过的床上,盖上了鹅绒的毯子。
外头,正下雨。
一场秋雨,将寒意带来了江南。
叶轻如关上卧室的门,同阎七说话,“阎七,你在这里陪澜儿,我想自己先去找御爷。”
“行,不过,您知道御爷在哪吗?”阎七关心的问。
他们刚才下车,这会子阎七都没来得及问御爷的情况。
叶轻如从手袋里拿出一张报纸,“刚才堵车的时候,我跟路上报童买的。”
为了更快的熟悉沪上的情况,她在堵车的时候买了好几分报纸。
除了这一份写了御冰夷要参加慈善宴会消息的报纸,在她的包里还有其他好几份别的报纸,当时阎七也看见了 她买报纸,只是不知道报纸上写了些什么。
反正叶轻如手里这一份报纸上,明确写了时间和地点。
找起来并不算难事。
“宴会……这种宴会一般要请柬才能进的。”阎七看了一眼报纸上的内容,有些担忧的道,“况且您第一次来沪上,人生地不熟的,一个人去没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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