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哗然,大家都没有心理准备。
一个功绩卓绝的人,口中会说出“冤屈”二字。
到底发生了什么?
叶轻如面向记者手中相机的镜头,沉眸将自己在曜城逃回来的经历简短说了。
用词简练,语气平缓。
哪怕是没什么文化的妇孺,都能一听明了。
“他们说我是女乱党,还要抓我,若不能澄清,我有什么资格接受嘉奖。”叶轻如一字一顿掷地有声。
曜城所作所为简直是恩将仇报,他们的叶先生被曜城鸟尽弓藏。
在他们锦城百姓眼里,叶先生可是宝贝疙瘩。
你们不宝贝,我们可宝贝着呢。
百姓们登时愤怒起来。
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皆是为叶轻如鸣不平。
其中有个不怕死的记者作死挑事,问叶轻如:“您这样做不怕得罪卓大帅,锦城也待不下去吗?”
“你错了,她不会得罪我!”卓大帅直接上前,面对着镜头道,“大家有所不知,轻如救过犬子的命,只是那事对犬子来说不太光彩,所以没有对外公开过。对待救命恩人,以及咱们锦城的英雄,我代表锦城和我个人全力支持她。”
此话一锤定音,锦城的风向定了下来。
叶轻如是英雄人物,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可以欺负、质疑的!
下午,叶轻如赋闲不用上班。
她通过风北翼的,约见了卓寒擎。
卓寒擎刚好从驻军的地方回城,二人约见在了卓寒擎的别馆。
会面的过程很顺利,他答应了叶轻如的计划。
三天之后叶轻如在锦城受嘉奖时故意闹出的风波,通过报纸姗姗来迟的传到了曜城。
郭福泰手里捧着精致的黄铜制鸟笼,一脸饶有兴致的扫视着面前报纸上的内容,语调慢悠悠的:“翻页。”
“是,三老爷。”佣人手都举酸了,却不敢抱怨,将手举着的报纸翻页。
郭福泰从右至左浏览着,麦色肌肤的脸上浅笑酝酿,“放下。”
佣人松了口气。
郭福泰继续逗鸟:轻如,你那么聪明的一个人。
跟我玩这种小儿科的把戏?
这种舆论对郭家不会有任何影响,因为很早以前郭大郭福祥就已经把郭家所有的声誉败光了。
曜城归北面黎家管理,卓大帅还能把手伸到这里来?
顶多就是报纸上聒噪两天,随意抗议一下。
起不到任何作用。
大概是真的太高看轻如的能力了?恩?
郭福泰对着笼子里的鸟,吹了几声不成调的口哨。
鸟儿在笼子里焦躁上蹿下跳,它想飞出去得到自由。
无论郭福泰如何对嘴喂食,愣是不肯吃他木棍上沾的那几粒黄色小米。
他视线一狠,木棍上裹了一股内劲。
往内一戳,生生插着小翠鸟的身体贯穿了。
鲜血从木棍一头滴了下来。
郭福泰眸光和从前一样明亮,满满少年感。
丝毫没有因为手段残暴而变得狠戾血腥,他嘴里轻轻的道:“轻如,你是属于我的,永远都不可能离开,不能对我有二心。”
此刻的叶轻如,已然提着皮箱站在了曜城国际饭店的前台,“要楼层高的房间,恩,顶层二十三层最好,风景好。”
“我也要一间,在这位小姐旁边就行。”有个人倏然站在了叶轻如身边,语调冷硬清淡的对前台的男职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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