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了门了!”郭福祥脸色骤变,心口猛的一蛰。
在黑暗的铅云中,他只手遮天这么多年,第一次有了心慌的感觉。
冷冰的雨滴让人振奋,广场上有尖啸、长嗥,甚至也有悦耳动听的歌声。
人们极尽全力的表达自己的欣喜,就连最憎恶叶轻如的郭文姿,都小脸微愣的看着朦胧雨幕。
那贱人真会祈雨?
“叶小姐,该下来了。”风卓烈轻功很好,三步并作两步跳上爬梯。
手中一把白色油纸伞遮在她头上,倒不是他有多诗意,仿古用油纸伞。
祈雨不让带黑色洋伞,只让用白色油纸伞。
叶轻如在雨中浑身都淋湿了,她晃了神,“恩。”
她差点掉下去,风卓烈扶着她,才从梯子上下来。
风卓烈领她去最近的亭子避雨,“叶小姐,你这是怎么了?下雨了不是好事吗?你怎么看起来不太高兴?”
亭子里备好了大块的干毛巾和火炉,叶轻如一进去。
风卓烈便将干毛巾裹在她身上,随后将火炉中的炭火升起来。
风卓烈大概是在场是唯一相信她真能让天下雨的人,提前准备好这些,防止叶轻如淋雨感冒。
她是能人,造福万民的能人。
他有义务竭尽所能的护着他!
寒气驱散,叶轻如倒抽一口气,好似醒神过来,“我没有不高兴,只是……过于激动。”
她真的很激动,他真的为她降下甘霖了。
在这一片五年不下雨的干旱之地,落下了一场久违的大雨。
他真好,除私生活太过放荡夸张之外,总算顾念和她之间的夫妻感情。
她明确同他说过她不喜欢他,难道还不许他自己出去找乐子,自私的逼他当和尚?
找别的女人,是他的自由!
虽然御冰夷在北平狎妓搞出人命,但那是他的事,同她无关!
想到这,看到新闻上御冰夷“床照”时堵得厉害的那口气顺了许多。
就听一个陌生温和的声音发问:“叶小姐是怎么办到的?”
“她现在累了,不想回答任何问题。”风卓烈拦在那人面前,表情冷酷难以接近。
叶轻如侧眸看过去,问话的人此刻身上也和其他人一样湿透了。
一袭白色长衫,长衫上别着仙鹤勋章。
勋章上粘着晶莹雨水,他的鬓角发丝凝着水滴,却不损身上儒雅气度。
他是这边分会的会长。
那日在灵堂的偏室中她见过他,当时叶轻如被副会长质疑。
会长也在一旁,只是沉默无言。
既没有出言一起贬低她,也没有出言帮她。
那人见到风卓烈胸前火红闪耀的胸章,连忙拱拳,“抱歉,原来是总会的人,我为那偏室里天副会长的唐突,向叶小姐道歉,向风副会长道歉。”
当时风卓烈不在场,根本不知道此事。
现在一听灵学会的人貌似欺负过叶轻如,脸色微微发青。
“没事,之前的那个只是误会。” 叶轻如除了脸色有点苍白之外,看不到一丝不悦,一双澄净眼眸里淡然无波,“关于祈雨的事,你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
她不生气不是因为她气度宽宏,是根本没把分会的人放在眼里。
不在乎,又怎么会生气呢?
总会的副会长在她身边,不过是鞍前马后的随侍。
分会会长苦笑,微微颔首,“多谢您不计前嫌,叶小姐,您若能指点迷津,我曜城分会皆会对您感恩戴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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